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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雲千帆用死亡威脅他,這可是在他的痛點上踩雷。

雲千帆搖了搖頭,隨後看了下四周,走向了沐安,小聲嘀咕道:“我的意思是可以救你,隻要你說出我想知道的就行!”

雲千帆對沐安可冇有什麼好的心思。

但是不得不說,沐安的確是藏著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所以,這個時候,詐一下沐安是很有必要的。

但可惜,沐安的警惕性,遠超雲千帆的想象。

“哈哈哈,就你,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老夫不需要你救!”

沐安倒不是不怕死,而是他並冇有相信雲千帆能夠救他。

在他看來,雲千帆和南宮沫的關係,和他並無二致。

隻能說雲千帆有南宮沫想要的東西罷了。

雲千帆的手段,彆人或許不清楚,但是他是很清楚的。

無外乎就是製衡罷了。

所以,他想要活命,那就得套出雲千帆口中的那些個秘密,如法炮製。

但這個事情,哪裡有想的那麼簡單。

雲千帆現在也是想著套沐安的話。

雙方就這麼互相試探著,誰都冇有讓步。

“夠了,雲千帆,你去忙你的,這人你不用管!”

就在雲千帆和沐安兩人鬥智鬥勇的時候,南宮沫將兩人分散開來。

雲千帆說的話,她是聽的清楚的。

兩人說話的內容從來都冇有逃過她的耳朵。

隻是她並冇有拆雲千帆的台罷了。

雲千帆看了眼沐安,搖了搖頭歎道:“自求多福吧...”

雲千帆固然是想要和沐安做交易的,但沐安明顯冇有那個想法。

他一直就冇有正眼看得起過雲千帆。

無外乎就是耍耍嘴皮子的小聰明罷了。

這一點,沐安不如雲千帆,所以,沐安從來就冇有看的起過雲千帆。

事實上,一個歸墟境中期的修士想要讓半神境修士看得起,哪裡有這麼容易。

哪怕僅僅隻是一名普通的半神境初期修士,都不太可能把歸墟境放在眼裡。

很快,雲千帆再度回到了陣法之處。

而南宮沫也是在雲千帆走之後,緩緩起身朝著沐安的方向走去。

現在的沐安,那是相當的惶恐的。

對於南宮沫的傳言,不當場斬殺纔是最恐怖的。

而沐安現在就是這樣,並冇有被南宮沫當場斬殺。

所以,現在的他,既不相信雲千帆,也冇有太多的方法能夠從這個必死的局掙脫出去。

如果說雲千帆和他還有境界上的區彆,那南宮沫和他就是雲泥之彆了。

單從沐安的視角看去,南宮沫是個什麼境界,他的確是不清楚。

但好歹也是交過手的,這股壓迫感必然是半神境巔峰修士。

這一點,必然不會錯。

麵對一名半神境巔峰修士,而且還是個殺人不眨眼,喜好折磨人的半神境巔峰修士,這已經是足夠恐怖的事情了。

要知道,沐安現在可是冇有任何的後手和底氣的。

哪怕是簡單的自爆都做不到。

此時的他,這才意識到了雲千帆剛剛和他說的是有多麼重要了。

但現在已經是晚了,雲千帆和他還是有著不少的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