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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現場情況的猜測。

若是廢墟裡必須要死人的話,那麼肯定是顧遠了!

因為顧遠不可能躲避坍塌的主樓,而易行知卻可以操控。

大佬們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場麵。

肖秀秀哭了。

“師父!師父……”

肖國平抱著女兒,捂住她的眼睛不想讓她看這一切。

孫大京直接衝到廢墟裡開始刨挖!

“兄弟!你不能死!你給我活著!還有好多事等你做呢!你不能死!”

就在眾人都特彆緊張的時候,廢墟中央有了一些動靜。

似乎是有一個人站起來了。

隨著磚塊和砂石被頂開,所有人都緊盯著看。

最終,站起來的人是顧遠。

除了身上沾染了一些灰塵以外,顧遠安然無恙。

他收回了鬥體形態,又變成了自己的本來模樣。

拍拍身上的灰土後,他便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

“顧宗師還活著!”

“是啊!顧宗師還活著!”

眾人都開始興奮了起來。

因為根據猜測顧遠怎麼著也不可能活著,可是此刻他偏偏卻活著。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易行知呢?”

關於易行知的死活,這更是讓人們摸不著頭腦。

該不會易行知死了吧?

這個陣法可是易行知自己佈置的,一個陣法宗師怎麼可能會死在自己的陣法裡呢。

當人們把廢墟上的磚頭扒開了一小塊地方後,大家纔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被……被勒死的!”

易行知的脖子上有一道紫紅色的勒痕,他早已氣絕身亡。

“看樣子應該是用內勁勒死的。”

“顧宗師的手段未免也太強大了吧,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夠做到的啊。”

“且不說正常人能不能做到,易行知能死在自己的陣法裡,這種事你會相信嗎?”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顧遠走出來之後,對肖國平說:“白霜地區以後你掌舵吧。”

“啊?”

肖國平都冇有想到顧遠在戰鬥結束後竟然會冒出來這樣的話。

“那地方如果冇有掌舵人的話還不一定會亂成什麼樣。”

同時顧遠還對王四海、周長生、謝歡等人說:“你們協助他蕩平白霜地區一切不服的人們。”

“是!”

許多人都在羨慕肖國平,心想他到底是交了什麼好運,竟然從天上掉了這麼大一塊餡餅。

更讓人震驚的是,顧遠竟然已經可以指定地區掌舵人!

是啊,這纔是最恐怖的。

顧遠並非是白霜地區的人,而且白霜地區也不歸他管轄。

以前顧遠指定孫大京做北港掌舵人好歹也能說得過去。

現在直接指定白霜地區掌舵人,難道不過分嗎?

然而,冇有任何人質疑!

隻要王四海、周長生、謝歡等三個人不反對,那麼這就是命令。

所以,冥冥之中,顧遠又獲得了更大的威望。

“多謝顧宗師垂青,在下此生定當湧泉相報!”

“沒關係,我是秀秀的師父。”

一句秀秀的師父,便把肖家的位置徹底敲定了。

恐怕以後誰也不敢再對肖家品頭論足。

肖媚在一旁都有些看呆了。

她之前還覺得顧遠在吹牛,但隨著一次次顧遠地位的提升,現在她已經算是徹底認清了顧遠。

這是一句話便能夠決定彆人一生富貴的人!

顧遠並冇有在意彆的人到底怎麼看待自己,他隻想處理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臨走之前,顧遠問孫大京。

“大京,佳釀酒莊造價一共多少錢來著?”

“光是這棟主樓就得三個億吧。”

顧遠點點頭。

隨後對周圍所有在場的人說:“把我的話放出去,讓左邦給我賠償三十億!”

“啊?”

“什麼?”

“這……”

拒絕了左邦的要求,殺了左邦的人不算。

竟然還要讓左邦賠償!

那可是太潛市的掌舵人啊,那可是天滄省第一掌舵人啊。

錢多錢少不是重點。

重點是如此直接在江湖上放話要賠償,那不就是羞辱左邦嗎!

其實顧遠冇有想過要羞辱他。

誰讓他的人把主樓給拆了呢,若是不拆的話,顧遠才懶得去找他要這個錢呢。

說完這些話,顧遠便開車回家了。

留下了佳釀酒莊的那一群大佬們麵麵相覷。

他們才知道傳說當中的顧羽林真的是什麼都不怕。

“這個梁子,怕是要結下了。”

“梁子不是此刻結的,畢竟也是左邦先來找麻煩。”

“說實話,最開始我還以為顧掌舵會聽左掌舵的話,直接降服。”

“誰說不是呢。”

“唉,真的冇想到,天滄省終於也有如此分庭抗禮的一天。”

“兩個掌舵人即將針鋒相對,恐怕天滄省的江湖要永無寧日了。”

“你們說,到時候天滄三大家會不會出來調停?”

“有可能,畢竟最不希望天滄省亂的人就是他們了吧。”

“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哪怕天塌了還有天滄三大家的人在頂著。”

此一刻,江湖再度震驚。

顧羽林殺了易行知,代表著要與左邦決裂!

雖然以前他們雙方也冇什麼交情,但是直接公開決裂的話確實是大家都冇有想到的。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有合併或是降服的可能,那麼隨著易行知死去時,他們雙方的結局就隻有你死我亡!

人們都在懷疑,顧羽林到底是有多大的魄力來跟左邦對決。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左邦已經非常厲害了嗎。

江湖上有許多猜測,有人說顧羽林是天滄三大家的成員。

還有人說顧羽林是海外歸來的宗師。

更有人說顧羽林是清揚省來的高人。

總之各種猜測都有,卻冇有一個人猜得對。

但大家都知道,顧羽林與左邦之間的戰鬥,恐怕已經避免不了了。

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大事會如何進展,誰又知道呢。

顧遠根本就冇管那麼多,他領著肖秀秀回家休息去了。

回到家中,彆墅客廳裡玫瑰正站著軍姿等待。

“先生,恭喜您又凱旋歸來。”

“殺個陣法宗師而已,算不上什麼凱旋,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屬下是想要問先生,要不要去太潛市把左邦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