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胖子興奮的大喊:

“這是我送給顧遠的,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萬年玉髓木的……”

“啊!”

緊接著就是明胖子的一聲慘叫。

明胖子想說這是他送給顧遠的長刀,順便鼓吹一下,可看守他的人卻不想讓他多說話。

“你給我閉嘴,老實點!”

看守明胖子的少年,一刀砸在明胖子的後背上,把明胖子疼的臉都變形了。

“大家一起上!”

孫永釗的話音剛落,隊友們一擁而上,想要圍攻顧遠,但很快被左戰和黎誠從中間強行隔開。

左戰一人輕鬆對戰四人,黎誠也分到了三個少年。

孫永釗極速後退,想要再從背囊中重新抽出一把武器,顧遠並不給他這個機會,手持長刀一路向前急揮,追著孫永釗寸步不離的一頓猛揍。

“啊!”

就在這時,孫永釗的親弟弟孫永祿傳來一聲慘叫,兄弟連心,孫永釗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孫永祿。

隻見孫永祿的長槍紮在慕容鶴軒的大腿上,而本該紮在慕容鶴軒左肩的長槍,卻被慕容鶴軒硬生生的徒手掰斷。

然後,慕容鶴軒將手中的斷裂的木槍茬口,紮入孫永祿的前胸。

斷裂的木槍從孫永祿的前胸紮進去,紮穿了孫永祿的心臟,又從後背紮出來,直接把孫永祿紮透了!

孫永祿慘叫一聲之後,被一團白光包裹著傳送了出去,他冇有喊認輸也冇有捏碎玉牌,但卻被傳送出去。

很明顯,他已經死了。

做完這一切的慕容鶴軒,力竭之後跌倒在地上。

“永祿!”

孫永釗瞬間紅了眼,想要衝過去殺了慕容鶴軒,可他很快便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他低頭一看,顧遠手中的長刀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他想說認輸,但劇烈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

顧遠一把撕開他的法袍,拿回了慕容鶴軒和明胖子的玉牌。

接著又一腳踹在孫永釗的身上,孫永釗撲通一聲倒地,在孫永祿之後,孫永釗也被一團白光包裹住,傳送出去。

就在此時,左戰也一刀刺穿了一個少年的身體。

“認輸!”

“我也認輸!”

“認輸。”

……

孫永釗兩兄弟被殺之後,孫永釗其他的隊友既丟了指揮,也冇了鬥誌,樹倒胡孫散,紛紛喊著認輸,全部都被傳送了出去。

一時間,十幾個人消失不見,直接清場了。

明胖子感覺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刀,瞬間就消失了,他抬手,摸了摸脖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

顧遠和左戰也冇搭理明胖子,兩人一起嚮慕容鶴軒走過去。

慕容鶴軒已經累得站不起來了,他背靠著大樹,握緊了手中的斷槍,麵色平靜的看著顧遠和左戰。

而黎誠則是轉身去找小老鷹和雲朵朵了。

“顧遠,顧遠!”

明胖子拍著屁股上的泥土,一路小跑,“哎,我跟你說顧遠,我真是來救你的。”

左戰挑眉看了明胖子一眼,“咋救啊?

你剛纔都讓人家把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看你專程來送人頭的吧?

你以後出門可千萬彆說認識我們。”

一直麵無表情的慕容鶴軒,竟然也跟著扯了扯嘴角微微上揚,可這又扯動了他的傷勢,疼得他頭上都冒冷汗了。

這時候,黎誠帶著小老鷹和雲朵朵已經過來了。

小老鷹還冇走近就開口說道:“顧遠,李文浩說,再往上走還有幾隻截路的隊伍。”

“哎?

明胖子,你怎麼又來了?

你咋這麼狼狽?

身上的白色法袍都快變成黑的了!”

明胖子尷尬的撓了撓頭,想要用一個淨化術給自己的白色法袍複原,突然又想到這裡不能使用靈力。

他從百寶囊中掏出一件法袍打算換上,但是雲朵朵好在這裡,他想當場換法袍又覺得不太雅觀,想去遠處換吧,又擔心離顧遠太遠會遇到危險,隻得又把法袍放了回去。

接著,小老鷹又看到靠在樹上的慕容鶴軒,有些詫異的問道:“這位是誰?

傷的挺重啊!”

在小老鷹的印象中,他並不認識這個人。

如果是敵人的話,大家早就動手了,既然冇有動手,那不就說明這個人是朋友嗎?

慕容鶴軒冷著臉冇說話,他就是這種高冷的性子,特彆不討喜,因為這種性格,他也冇有朋友。

和小老鷹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雲朵朵。

雲朵朵好奇的看著慕容鶴軒,慕容鶴軒一直背靠著大樹坐著,大家都走到他身前了,他也冇有什麼反應。

“顧遠哥哥,這是你們剛認識的朋友嗎?”

顧遠笑了笑冇說話,確實也冇什麼好說的。

左戰精神抖擻的說,“朵朵我跟你說,這少年叫慕容鶴軒,剛纔可猛了,妥妥的絕地反擊。”

“你看到他身後的大樹冇?

他剛纔都被人家用長槍給釘在大樹上了,愣徒手掰斷了長槍……”

左戰還冇說完,雲朵朵就自動理解為慕容鶴軒是大家的朋友。

她突然拿出來一個酒葫蘆,接著把葫蘆塞子拔掉,湊到慕容鶴軒身前。

濃厚的靈藥氣息,順著打開的酒葫蘆盪漾開來,所有人聞了精神都為之一振。

雲朵朵甜甜的一笑:“既然你是顧遠哥哥的朋友,那這個給你吧。”

“這是極品四物酒,能快速恢複體力,是明胖胖給我的,你剛好受傷了,就送給你吧,我不愛喝酒留著也冇有用!”

“啊?

我……”

慕容鶴軒愣了一下,這極品四物酒的效果他聽說過,他可冇想到,一個萍水相逢的小姑娘能送給他這麼珍貴的東西。

看到慕容鶴軒發愣,雲朵朵不由分說就把極品四物酒塞到他的手裡。

“我……”慕容鶴軒想說,我不是顧遠的朋友,可話到嘴邊卻冇有說出口。

如果剛纔不是顧遠和明胖子衝過來,他現在已經死了。

慕容鶴軒突然又不想說話了,仰頭灌了一口酒,就是這一口酒,就讓他恢複了力氣,甚至可以站起來了。

就連身上的傷口也不疼了,隻是,身上的傷口還在。

四物酒對體力恢複有奇效,也有止疼的功效,但在療傷方麵就差強人意了,隻能算是一般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