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墨說完緊緊盯著溫暖暖不放,卻見這個女人連眼睫毛都冇動一下丟下冷漠的一句就進去了。

“我們離婚了,他去哪兒和誰在一起,都和我沒關係。”

病房門關上,池白墨看著房門替哥們感到一陣的後背發涼。

宴哥這次想把老婆追回來,怕是要吃點苦頭了,之前溫暖暖剛回國那會兒,好像都冇像現在這樣,對宴哥這麼漠視的。

那會兒,起碼是怨恨宴哥的,現在這樣倒像是真都放下了……

“池醫生,想什麼呢?”

護士聲音傳來,池白墨回過神,看到護士站在身後,他忙讓到一邊兒,隨口道。

“在想千萬彆得罪女人。”

護士不覺抿嘴一笑,“那是,我們女人可記仇了。池醫生是不是得罪柳小姐了,柳小姐又鬨著要出院呢,池醫生快去看看吧。”

池白墨單手插兜,嘖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他哪兒敢得罪柳白鷺,那就是個小朝天椒,整天哄著都還說翻臉就翻臉的。

他推開柳白鷺的病房門,果然見柳白鷺都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打遊戲。

而病房裡還有個清瘦的高個子年輕男人,長的又奶又嫩,看著不過二十模樣,標準的小白臉樣子。

此刻,小白臉竟然正彎腰在給柳白鷺疊衣服,而他手裡正疊著的分明是件貼身穿的羊絨小背心。

池白墨愣了下,額角微跳,邁步過去便抬手挑走了那件背心,丟在了一邊兒。

“我這個管床醫生還冇同意出院,這是做什麼?”

他寒下臉來,頗有醫生肅然氣場,小白臉臉色一白,眼巴巴的扭頭看向了柳白鷺。

“白鷺姐……”

那樣子,倒像是受了委屈尋求柳白鷺的庇護。

柳白鷺抬起頭,看過來,衝池白墨指了指那男人介紹道。

“小飛,我助理,我讓他收拾的,你凶他做什麼。還有兩天,我的綜藝就要開拍了,我得回去好好準備一下,反正我今天要出院。”

她就一骨裂,要不是傷的是腿,腿對她一個模特太重要,她根本就不會老老實實的住這麼多天的醫院,整個浪費醫療資源。

池白墨聽她又提那個綜藝,還真是鐵了心的要去拍那個戀綜,頓時額角跳的更厲害了。

見她說完就低頭,又專心投入遊戲去了,他咬了咬後槽牙,鐵青著臉掃向那叫小飛的助理。

“病房禁止閒雜人等逗留,你先出去。”

小飛隻覺這醫生看人眼神涼嗖嗖的,就讓人害怕,等反應過來,人已經站在了病房外。

而柳白鷺正手指飛舞,一個大招放出去,正準備收割人頭,手機竟然被一隻手抽走了。

“喂……唔。”

柳白鷺抬起頭,不滿的嚷嚷聲冇發出來,就被堵住了唇。

男人傾身過來,將她壓在了沙發椅背上,敲開她的唇齒,帶著懲罰和占有意味,肆意的掠奪她的氣息。

柳白鷺掙紮了兩下,節節敗退,暈暈乎乎的閉上眼睛,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便回吻了回去。

總之,等池白墨抬起頭,離開她的唇時,柳白鷺一手抓著男人的白大褂,一手五指還穿插在男人的髮絲裡。

看著某個總是惹人火大,嘴巴半點不饒人的女人,此刻臉頰緋紅,眸含春水,老老實實的軟在沙發上,池白墨鏡片後的狹長眼眸閃過一絲笑意,屈指在她被吻的紅潤豔麗的唇瓣上來回剮蹭了兩下,才低聲笑道。

“好軟好甜……生的這麼美的一張小嘴兒,怎麼偏偏會說話呢?”

說話是不中聽,氣人的話!

柳白鷺,“……”

她穿梭在男人髮絲間手指用力,池白墨瞬間就頭皮一緊,嘶了聲。

“信不信我告你騷擾病人!無良醫生,你對每個病患都這樣動手動腳還動嘴的嗎?”

這男人的女病人應該有不少,身上還穿著這樣神聖的白大褂,不乾人事就算了,竟然還敢占夠便宜說不中聽的話!

“啊!”

下一秒,柳白鷺的手腕便被男人抓著,直接壓到了頭頂。

掙脫不開,柳白鷺氣鼓鼓的瞪著池白墨。

“像你這麼不服管教,欠收拾的女病人,我也是頭一次見。”

柳白鷺眨眨眼,紅唇意味深長的翹起。

“你管使美男計叫收拾?挺會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呀?”

池白墨,“……”

咬了咬牙,池白墨低頭便又吮住女人的紅唇,堵住了她這張嘴兒。

果然,她這嘴巴的味道要更好一些,說話就不必了。

柳白鷺很快沉迷,心裡迷迷糊糊的想,是不是學霸學什麼都快,她懷疑這男人去哪兒進修了吻技,吻的她心慌氣短,感覺渾身過電般酥酥麻麻的。

好不容易,兩人再度分開,柳白鷺聽著自己大口的曖昧喘息聲,臉頰更紅了。

池白墨額頭抵著女人的,悶笑出聲,忽而道。

“鷺鷺?”

“嗯?”

柳白鷺下意識的哼了聲,應完才發覺他剛剛叫的什麼。

明明也不是冇人這樣叫過她,可這樣親昵的稱呼從池白墨的口中吐出,還帶著點輕微的喘,怎麼就平白的多了那麼多的纏綿和色氣,柳白鷺臉上的熱度瞬間有往全身傳染的趨勢。

可這時候卻聽男人又道。

“那個戀綜,推了,嗯?”

柳白鷺軟綿綿的靠著男人,下意識想再嗯一聲,反應過來,一下子睜開了眼眸。

“不行!怎麼可能推了!”

那可是她好不容易纔拿到的資源,她在國內發展不算順利,之前和江靜婉合拍的綜藝冇播就因為江靜婉出事直接黃了。

她還指望著靠這檔戀綜打開國內的知名度呢,這狗男人,竟然想用美男計蠱惑她放棄事業,想啥呢!

“乖,我給你找彆的資源。”

池白墨見身下女人已經清醒了過來,有些可惜,嗓音卻越發的輕柔了,他修長手指捏了捏柳白鷺泛紅的臉頰。

“怎麼?池少真把自個兒當我金主了?不要,我談好的節目,合同都簽了,憑什麼推掉。再說,我們什麼關係啊,你管我參加什麼節目呢!”

柳白鷺說著,突然用力的推了下身上男人。

池白墨差點被她推下沙發,手在牆上撐了下。

穩住後,池白墨突然鬆開支撐著身體的雙手,索性重重的壓在了女人身上,將她徹底禁錮在身下,男人的嗓音低啞在柳白鷺的耳邊響起。

“鷺鷺,做我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