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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得知韋浩說不喝酒,很開心,他就擔心韋浩喝酒後,那些世家的人去找韋浩,雖然自己是讓韋浩和世家的人接觸,但是,萬一韋浩喝大了,答應的事情多了,可怎麼辦?

“行,不喝酒就不喝酒,丫頭,下來,父皇抱抱!”李世民說著就對兕子拍手,兕子馬上把頭扭到一邊去,嘴裡還抱怨說道:“纔不給你抱,每次就抱一會,還是姐夫抱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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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旁邊的那些大臣聽到了,都笑了起來。

“你這個丫頭,那晚上去你姐夫家?不回皇宮了?”李世民笑著逗著自己的小閨女。

“恩,不回去了,明天就在姐夫家裡麵玩!”兕子點了點頭說道。

“那不成,你母後會想你的!”李世民馬上搖頭逗著兕子說道。

“那,那,那,姐夫,我們去皇宮睡覺不?你去我大姐那邊睡覺!”兕子想了一下,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我倒是想啊!”韋浩馬上笑著說道。

“臭小子,那不成!”李世民馬上喊了起來,其他的大臣也笑著。

接著韋浩坐下來,而李世民則是拉著韋富榮的手,感慨的說道:“金寶兄啊,能讓朕佩服的人不多,你是一個,這次雪災,可是花費不少吧?”

“冇多少,隻是儘力而已,我啊,見不得那些受苦的百姓,之前咱們苦過,雖然現在慎庸是能賺錢了,但是心裡啊,還是想著受苦的日子是怎麼熬的,所以啊,能幫點是點!”韋富榮馬上擺手說道。

“是啊,能幫點是點,到現在為止,你家一個庫房的糧食都快施完了吧?”李世民繼續笑著問道。

“還有,慎庸交待了,家裡存了三個庫房的糧食,說,隻要留下一個庫房的糧食就行,剩下的,都可以給百姓吃了,如果不夠,還可以買,最近我就買了5000擔糧食,那些糧商很好的,聽說我要買糧食,都不給我漲價!”韋富榮馬上高興的說道。

“是啊,誰敢給你漲價啊,都知道你是給施捨給那些百姓的!你的名聲在長安城可是出了名的!”李世民馬上笑著說道。

韋富榮則是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坐在不遠處的韋圓照馬上接話過去說道:“金寶確實是做了很多善事,所以纔有好人有好報,現在慎庸能夠走到今天這樣,估計還是上天保佑著!”

“恩,這麼說也對!”李世民點了點頭說道,根本就不讓韋富榮說,因為怕一說,到時候就話不斷了,然後聊到了韋浩這邊,逼著韋浩說話。

韋浩抱著兕子,眼光一直放在兕子和李治這邊,給彆人的感覺,韋浩就是來帶人的。

“慎庸!”李麗質此刻從後麵過來了。

“大姐!”李治和兕子兩個人都是喊著李麗質。

“恩,忙完了?”韋浩笑著問了起來,李麗質今天要去佈置新房,和母後還有楊妃一起。

“恩,佈置好了,現在就等拜堂了!”李麗質點了點頭說道,接著他又抱起來李治。

而李泰也走了過來。

“大姐,你打三哥,三哥欺負我!”兕子一看李泰過來了,就開始告狀,李泰聽到了,就裝著一副狠狠的樣子盯著他。

“姐,打他,他欺負我!”兕子一看,更加激動了,指著李泰說道。

“死丫頭,這麼小就記仇了?”李麗質笑著捏著兕子的臉說道。

“哼,誰讓他欺負我來著?”兕子很驕傲的說道。

李麗質馬上假裝打了李泰一下,李泰也假裝打疼了,兕子高興的不行,其他人現在是著急的不行,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韋浩談話,想要去韋浩府上拜見,根本就不可能,韋浩壓根就不見。

冇一會,前院那邊傳來了訊息,新娘接回來了,韋浩他們也是趕緊站了起來,到了旁邊坐下,接著就是拜堂了,韋浩坐在後麵,手上拉著李麗質,聽到了說拜堂的事情,韋浩捏了一下李麗質,李麗質也捏了一下韋浩。

“不著急,開春就是我們了!”韋浩在李麗質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李麗質聽到了,嬌羞的打了韋浩一下,臉紅的不行。

等拜堂完了以後,就開始展開宴席了,韋浩和那些小王爺公主一桌,根本就不去那些國公那邊,李麗質也坐在旁邊。

“慎庸,那些人都時不時的盯著你這邊,他們想要找你說話呢!”李麗質提醒著韋浩說道。

“我知道,不用管他們,現在說有什麼用?能說清楚什麼?”韋浩點了點頭,笑了一下說道。

李麗質一聽,也對,冇什麼說的,整個宴會,冇人敢到韋浩這一桌來敬酒,因為這一桌都是王爺公主,都是不喝酒的,到這裡來敬酒,不是讓那些王爺公主難堪嗎?

飯後,韋浩就回去了,也不給那些大臣們機會,而韋富榮還是喝多了,不過是和那些成年的王爺還有國公們喝的,那些世家的大臣想要來敬酒,根本就冇有機會。

第二天早上,瓷器工坊那邊送來了很多東西,韋浩也是拿著那些東西,到了後院的一個暖房裡麵,裡麵韋浩做好了一些沙盤。

那些沙盤都是隨機做的,韋浩按照兵法上麵的要求,開始擺兵佈陣,自己開始在沙盤上學習兵法,一直到把沙盤所有的細節全部考慮到了,自己指揮部隊在這個地圖上作戰是完全冇有問題了,韋浩纔會重新堆沙盤,然後繼續推演,整整十天,韋浩冇有出府門一步,倒是李麗質和李思媛時不時的過來看韋浩。

這天,李靖和李世民兩個人過來了,他們也是得知了韋浩在學習兵法,而且還有什麼模型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很好奇,於是就一起過來看看。

韋浩帶著他們到了書房這邊的暖房。

“你那個模型呢?”李世民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什麼模型?”韋浩不懂的看著他,自己哪有什麼模型?

“就是練習兵法的那個模型,你可不要藏著掖著,麗質可是什麼都和我說了!”李世民盯著韋浩說道。

“對,思媛也和我說了!”李靖也是點頭說道。

“哦,你說的是沙盤,冇在這裡,在另外一個暖房裡麵。”韋浩這才知道怎麼回事。

“那去看看,今天主要是看這個!”李世民馬上站了起來,準備要出去。

韋浩看到這幅情景,得,帶他們去看看吧。

到了暖房以後,李世民和李靖大吃一驚,整個沙盤麵積非常大,長寬各兩丈,上麵有各種地形,江河山川全部都有,還有做好的城池,各種兵種模型,各種攻城器械模型。

“這是做什麼用的?指揮作戰的?”李世民看著模型,吃驚的問道。

“恩,對,這個是模仿南方的地形,丘陵地帶居多,水係也多!”韋浩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怎麼弄,來,你給大家演示一下!”李世民不知道該如何玩,馬上對著韋浩說道。

韋浩開始在沙盤上推演起來,把條件和他們說清楚,有多少部隊,各個兵種有多少人,有多少糧草,還有運輸的距離有多遠,另外,天氣也是隨機的。

李靖和李世民就看著韋浩推演,越看越震驚,這簡直就是真實的戰場,雖然隻是推演,但是那些條件是非常苛刻的,很考驗那些將軍的指揮能力。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李世民摸著自己的鬍鬚,目光炯炯的看著沙盤說道。

“好啊,慎庸,來,我們來打一盤!”李靖也對著韋浩說道。

“對,你們兩個來一戰!”李世民也同意說道,韋浩一聽也來了興趣,接著讓李世民掌握天氣條件,天氣隻有韋浩和李靖問的時候,李世民才說著未來三天的天氣,否則,李世民不能發言。

接著輪到韋浩守,李靖進攻,雙方在沙盤上戰鬥,整個戰鬥從上午打到了下午,中午都是在暖房裡麵隨便吃了兩口。

按照沙盤的時間,韋浩足足守了三個月,給李靖帶來了巨大的傷亡,而韋浩這邊傷亡也不小。

接著到了掌燈的時候了,李靖還是冇有能夠完全攻下韋浩控製的範圍,而韋浩也到了強弩之末了。

“這一仗,其實老夫輸了,老夫的兵力是你的四倍,但是現在傷亡數量是你的五倍,不過在現實當中,你的部隊傷亡如此大,士氣是早就要崩潰的,但是考慮到是亡國之戰,士氣一直不低迷,也是有可能的,打了一年了,還冇有能夠打下來,老夫輸了,冇想到,你在家幾個月,兵法進步神速啊!”李靖摸著鬍鬚,非常讚賞的對著韋浩說道。

韋浩的表現,確實是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恩,其實還是我輸了,如你說的,部隊不可能堅持這麼長時間,我也犯了一些錯誤,冇能主動進攻你們,其實我有機會進攻的,但是放棄了!”韋浩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恩,不錯,不錯,慎庸啊,這個給我送到皇宮去!”李世民坐在那裡,也很高興的說道。

“啊?”韋浩聽後,震驚的看著李世民。

“你再弄一個啊!”李世民看著韋浩說道。

“父皇,你知道我做出這個來,用了多長時間嗎?快半個月了!”韋浩鬱悶的看著李世民說道。

“那就再弄半個月啊,無妨的,明天送到宮裡麵來,朕到時候要和那些將軍們一起推演!”李世民高興的說道。

“我給你做一個成不成,這個不好搬啊,最多半個月,就能夠做好!”韋浩馬上對著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也成!”

“那這幾天,臣冇事就過來這邊看看,到時候讓你大舅哥他們也過來,一起在這裡推演,雖然這裡不是真正的戰場,但是確實是考驗將軍的指揮的能力,指揮的不好,一樣戰敗!”李靖高興的說道。

之前他就是在前線指揮打仗的,這些年一直留在京城,想要打仗,都冇有什麼機會,如今有了沙盤,自己也能夠過過癮!

“行,這個好,這個可以讓那些年輕的將軍們學到指揮能力,藥師啊,你說在兵部弄一個這個可好?”李世民看著李靖問了起來。

“臣認為可以!”李靖馬上拱手說道。

“慎庸,兵部你乾脆也弄一個!”李世民轉頭對著韋浩說道。

韋浩一聽,點了點頭,反正弄一個也是弄,弄幾個也是弄,到時候還要給李靖弄一個。

冇一會,李靖和李世民就走了,而韋浩則是繼續回到了沙盤的暖房當中,考慮著剛剛李靖進攻的方式,為何自己剛剛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進攻機會,其實有幾次進攻的機會的,但是自己不敢,怕是圈套,現在韋浩站在李靖的角度,就指揮著部隊作戰,想要瞭解李靖的指揮方式。

一輪下來,韋浩非常感慨,李靖就是李靖,進攻的時候,都帶著防禦,幾次看著不錯的機會,其實都是圈套,李靖那邊都準備好了後手,等著自己去進攻,還好自己忍住了,如果冇有忍住,估計早就被打敗了,看來膽小也是有好處的。

第二天,韋浩剛剛到了沙盤這邊,李靖就帶著李德謇到了。

“慎庸,今天你和你大哥打一次,老夫做裁判,慎庸你進攻,大朗你防禦!”李靖進來後,就對著韋浩說道。

李德謇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怎麼玩,而李靖就開始對著李德謇交待了起來,告訴李德謇怎麼玩,韋浩也在旁邊解釋著。

等李德謇弄清楚後,也來了興趣,於是和韋浩在沙盤上開始廝殺,因為昨天韋浩按照李靖的進攻方式推演了一遍,加上自己也思考了一些進攻方案,於是在進攻的時候,打的李德謇完全找不到方向,冇有用到一個時辰,韋浩就把整個國家給滅了。

李德謇則是坐在那裡發呆,想著自己到底是怎麼被滅的,而李靖坐在那裡,不時的摸著自己的額頭,自己兒子可是跟著自己學了十幾年啊,都不如一個剛剛學兵法不足兩個月的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