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說,江雅文站起身來,看著她說道,“我的話是給你帶到了,至於相信不相信隨便你,我可是看在我們大家是一家人的份上好心提醒你。”

童顏隻覺得有些好笑,她們什麼時候好到可以相互去相信對方的話了,東叔跟她相比起來,她怎麼可能會去懷疑東叔而去相信她。

見她不再說話,江雅文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就朝門外出去。

等江雅文他們都離開之後,童顏這纔拿著檔案去找江城東,江城東正盯著檔案眉頭蹙得有些緊。

見他這樣,童顏關心問道,“東叔,有什麼問題嗎?”

聞言,江城東抬頭看她一眼,搖搖頭朝她笑笑,說道,“冇什麼。”

“東叔,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

隻要她能夠幫得傷忙的,她自然會儘全力幫忙。

“我知道。”江城東點頭,算是應下來,“需要你幫忙的話,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

聽他這樣說,童顏笑笑,冇有再多說什麼。

厲成洲堅持不肯搬回大院,童顏也堅持不讓他這樣每天都來回奔波,所以最後吳文蘭出麵中和了雙方的意見,讓厲成洲隔天回來,週末的話冇有訓練任務的話就直接留在家裡。

吳文蘭既然這樣說了,兩人即使是再有不滿意,也冇有再多說什麼,事情就這麼的定了下來。

吳文蘭真的是打算把小傢夥的百日宴給弄大,這兩天回來儘聽見她說什麼酒樓,說什麼菜色之類的,不過她有讓琴姨好好看著她,彆讓她為了這個事情而太累了自己的身體。

吳文蘭真的是將小傢夥的百日宴給全都給承擔下來了,什麼事情都冇有去讓童顏和厲成洲兩夫妻參與,甚至童顏有時候問她也隻說一切都在她安排和計劃之中,讓他們等那一天就好了。

她這般堅持,童顏和厲成洲自然冇有再多說什麼多乾預什麼,倒是期間,厲紹和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回了趟s市,不過同時也跟他們保證孩子百日宴那天自己一定會回來。

小傢夥滿四個月這一天正好是週末,厲紹和也遵守承諾提前一天從s市給趕了回來,厲成洲也通知了研究院裡的一些領導和隊上的一些兄弟。

吳文蘭訂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請了策劃公司來為這次的百日宴做了場景佈置,安排了主持人和司儀之類的。

而且在酒店大廳的那個巨大的液晶螢幕上播放著有關小傢夥出生到現在所有的照片和錄像,有好多甚至就連童顏都冇有看過,是吳文蘭平時的時候偷偷給拍下來的,現在放出來,一張一張都代表了小傢夥這短短四個月來的成長,一天一天的變化,從最早的時候皺皺巴巴的樣子,到現在清秀的小模樣,看了這組關於小傢夥記錄的照片,童顏這才發現原來天天看著不覺得有什麼變化的小傢夥真的在大家的懷裡長大了許多。

心中有總莫名的感動,為孩子,也為自己,當然還有為吳文蘭為她和孩子做的這一切。

正當童顏還有些為那個大液晶螢幕上循環播放著的照片而感動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那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來,“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童顏轉過頭去,之間陸曉曉正好笑的盯著她看著,相比起之前在醫院裡看見她那樣蒼白著臉毫無血色的樣子,今天的她看上去整個人紅潤了許多,就算是冇有化妝,整個人看上去也特彆的煥發光彩一樣。

童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笑的看著陸曉曉,邊有些埋怨的說道,“笑話我呢。”

雖說是埋怨的話,但是語句裡並冇有任何埋怨的語氣。

陸曉曉也笑著,說道,“什麼笑話你,我替你高興呢。”

童顏笑著問她說道,“一個人過來的嗎?”

陸曉曉搖搖頭,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高明辰,高明辰正好也在看著她,身邊還站著幾個跟高明辰一樣穿著一身製服的人,應該是他研究院裡的一些同事或者是領導。

童顏自然是看見了兩人這樣的深情對視,冇有多說什麼,嘴邊帶著的是替她高興的笑,拉著她朝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拉著她的手認真的問道,“全都好了吧?”

陸曉曉明白她想要問的是什麼,不過有些不太好意思,故作不懂的說道,“不知道你說什麼。”

說著話的同時眼睛轉著轉著就轉到了彆的地方國企,有些不太敢同童顏認真的對視。

“少給我裝蒜。”童顏纔不跟她兜著圈子繞,直接問道,“你跟高明辰現在全都好了,都冇事了吧?”

她問得這樣直白,陸曉曉就是想要躲也不知道往哪裡避,隻點點頭說道,“嗯,都說開了。”

說著話的同時嘴角的笑意淺淺淡淡的,帶著甜蜜,帶著幸福。

那天高明辰知道她懷孕之後抱著她甚至都哭了,雖然他冇有當著她的麵流淚,但是他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肩窩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脖頸處有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並冇有問他確認,但是她知道他抱著自己的時候是真的哭了。

他跟她解釋了一切,跟她坦白他是真的愛自己的,而且還霸道的告訴她不管怎麼樣,他對她永遠都不會放手,還說他的婚姻隻有他能做主,其他人的感受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他認定的事,認定的人,不管彆人說什麼,那全都跟他無關,他說他一直都很自私,自私的隻懂得去考慮自己的感受,他說生活是自己的,婚姻也是自己的,冇有必要為了彆人而活,也冇有必要為了彆人的感受而委屈自己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他說他尊重他的家人,但是尊重並不代表他會對他們妥協。

他甚至霸道的不讓她說半句反對的話,更是囂張的表明自己的態度完全不接受任何跟他的意見不相符的話,他說他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拒絕。

現在想來他真的是霸道的可以,但也就是這樣的霸道,纔是她愛上他的理由和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