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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她的彆墅裡,她親手用刀殺了傅墨霆的畫麵。

如此看來,嘟嘟夢到的畫麵,肯定暗示的是這個。

隻要想到,會是她用刀子親自殺了傅墨霆的第二人格時,寧初夏的後背不寒而栗。

她愛傅墨霆,將他愛到了骨子裡,是絕對不可能對他伸出刀子,插在他的身體裡。

“不行,這種方法絕對不行。”

寧初夏害怕的紅了眼睛,她一臉倉皇的揪住冷亦寒的袖口,“冷少,這個方法絕對不行,你是醫生,我知道你一定還有其他方法,你快想想其他辦法。”

冷亦寒寧初夏情緒這般激動,是擔心傅墨霆被傷害,耐心的跟寧初夏解釋。

“初夏,這應該是最有效的方法,你無須太過擔心,雖然,這種方法有些殘忍。

但是,你仔細想想,傅爺病發的時候,對他為虎作倀,教唆他六親不認,嗜血殘暴的是他的第二人格。

那種人格就好似住在傅爺體內的魔鬼,操控著傅爺,要是不及時將他除掉,未來某一天,真的被第二人格替代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這種皮肉之苦能將他第二人格徹底殺了,並非一件壞事。”

寧初夏知道,冷亦寒說的冇錯,但是,隻要想到那個拿起刀子殺掉傅墨霆第二人格的人是自己,她就害怕。

“不行,我不行。”

嘟嘟的夢境都會變成現實,她不能那樣做,絕對不能對傅墨霆動刀子。

卻不知,寧初夏倉皇失措的話,竟然讓冷亦寒眉頭一頓,好奇的目光凝視著寧初夏。

“初夏,什麼叫你不行?”

聞言,寧初夏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自亂陣腳,竟然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冇事,我隻是說,我這邊不行,不能接受這種做法。”

雖然,寧初夏的解釋不漏破綻,但是,還是被傅墨霆聽到了心裡去。

他確定,寧初夏的話裡有話,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他及時摟住寧初夏道,“初夏,沒關係,冷少隻是給個建議,你先冷靜一點,我先去個洗手間。”

“好。”

寧初夏不假思索。

剛好她心中有話,要對冷亦寒說,不想讓傅墨霆聽到。

很快,傅墨霆就離開了書房,他特意關上了門,但是,他卻冇有離開。

果然,傅墨霆站在門口聽到了寧初夏對冷亦寒說的話。

“冷少,其實剛纔我對你說謊了,其實我女兒早就夢到過我用刀子殺他的一幕。”

寧初夏嚇的哭了出來,“我不想這樣對他,我絕對不可以是那個對他揮刀的人,我做不到。”

突如其來的話,也讓冷亦寒如遭雷擊,甚至有些難以置信,“初夏,你確定嘟嘟夢到了這一幕?”

寧初夏點頭,“對,其實從頒獎典禮那晚我們相遇後,被他發現身份後,嘟嘟就做夢了,夢到了我用刀子殺他的一幕。

當時我很害怕,我總以為,這個畫麵是會因為我身份的事情出現,所以,我曾經試圖過想要逃離。

但是,我卻萬萬冇想到,竟然會是這種情況。”

“所以,這就是唯一能救傅爺的辦法,冥冥之中早就規定好了,也隻有你能救他。”

冷亦寒也機械般的說了一句,隨即,就後知後覺反問了寧初夏一句,“不對,隻不過一個夢而已,至於你緊張到這種程度?”

寧初夏哭訴著,眼裡充滿了恐懼,“我女兒的夢有點特殊,那就是她的夢可以預知未來,尤其是下雨時候做的夢,更應驗。”

聞言,冷亦寒倒抽了一冷氣,看著寧初夏,眼睛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