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靠近唐繁之後,她才發現唐繁身上的酒味很重,再看唐繁的臉色,明顯有些酣醉。

對方喝醉了,自己都不是對手,這就讓她更加抓狂了。

“你放手!我叫你放手!”

唐繁勾著嘴角,肆意笑著,“剛纔是誰說,你不是那些廢物,現在看來,你還不如你的那些廢物手下。”

“你竟然羞辱我!”匡雨疏一張臉爆紫。

唐繁態度玩味的說道:“你技不如人,我就是羞辱你了,你還能咬我?”

“你——你——你——”匡雨疏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彆你了,你聽著想讓我放手也可以,不過你也跪下來求我。”

她從來都不是任人打欺的良善之輩,秉持的原則也一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剛纔匡雨疏一上來就吩咐保鏢把她押跪在地,這事她可不會忘。

“做夢!”匡雨疏目眥欲裂的吼出聲。

唐繁眼睛眯到極致,下一秒,猛地一拉一扯,直接將匡雨疏的胳膊給撤了下來。

“啊——”匡雨疏慘叫出聲,胳膊垂落在身側,搖搖欲墜。

“跪不跪?”唐繁居高臨下的按著匡雨疏。

匡雨疏喘了兩口粗氣,回頭爆吼出聲:“你們都是死人!還不趕緊上!小心我讓我爺爺統統削去你們在戰隊裡的職位!”

手下們一聽,哪裡還敢耽誤,紛紛出手。

看著一起衝過來的二十來號人,唐繁的臉上冇有絲毫的懼色,反而很興奮。

是的,被龍岩保護起來的這些日子,她很少有像現在這般可以大展身手的機會。

加上酒意的澆灌,此刻的唐繁戰意大起,衝了上去。

“真是不知死活!”匡雨疏捂著胳膊嘲諷出聲。

然而五分鐘過去了,匡雨疏的嘴巴越張越大,她是真的冇想到,唐繁一個女孩,麵對四方鐵拳,竟然打的風生水起,絲毫不落於下風。

“你們全都給我下狠手!她就算再厲害,隻是一個人,總有體力耗儘的時候!到時候你們的機會就到了!”

聽到這裡,唐繁大笑一聲。

“看你們的身法,應該都是戰隊裡的格鬥技能,你們全都是正統的戰士,竟然甘願當個市井流氓,攻擊平民老百姓,這事要是傳出去,你們也不怕丟了自己的丟飯碗。”

匡雨疏的手下們猶豫起來,他們本來就不想對付一個小姑娘,更何況還是他們二三十個大老爺們一起對付。正如她所說,這事真的要是傳出去了,他們的臉還要不要了?他們的職位必然也保不住。

察覺到手下們的懈怠,匡雨疏大喊,“怕什麼,這裡隻有我們,隻要你們把她打的閉嘴了,誰會傳出去?誰又會知道?”

唐繁在將其中一人踩在腳下後,犀利的目光環視一週,嚇得那些準備衝上來的人皆是動作一滯。

“匡雨疏,你聽著,彆以為自己的爺爺是曾經的戰隊總將,就可以視彆人的生命為草芥。你爺爺匡篷當年可是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要是讓他知道,你做出這種事,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後果嗎?”

經過那樣一番激烈的戰鬥,唐繁的體力下滑的厲害,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跟對方廢話來拖延時間。

“是歐非墨告訴你我爺爺的事吧,看來你對他而言,真的很不一般,竟然連這種事都告訴你。但就算你知道,你又能怎麼樣?你一個個小小的人物,是冇有機會見到我爺爺的,退一萬步,就算見到了,到時候我抵死不承認,還倒打你一耙,說你陷害冤枉我。你說我親爺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