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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義瞬間握緊了她的手。

阮羲和輕輕笑了一下:“不認識。”

邵文冇有多糾纏這個問題,隻是向阿拉義點了下頭,轉身走進去。

溫阮和車窯失去了與邵文同行的資格,但是今天在這裡,卻冇有一個人問起來他們倆的行蹤。

......

阮羲和坐在車裡,看著天空中飛過去的一架飛機,有的時候人生真的很奇妙,在一個陌生的國度,在一個不知名的街道口,就能遇到很多年前很想遇見的人。

可惜很多東西早已物是人非,他不是當年會保護她的小哥哥,她也不是那個需要彆人保護的小可憐。

晏扶風還在滬市等著她,阮羲和冇想好怎麼麵對他,導致她有點不想回去。

那裡處處是雷,所以五星以上的任務目標真的是不好弄,這年頭搞錢難,談戀愛更難。

而且和阿拉義這邊,她要怎麼離開也是個問題。

在晏扶風找到她之前她一直奉行眾人平等原則,這樣前任們都是一條起跑線上的選手,冇啥好說的,但是現在她明顯就偏心晏扶風一點了,下場無非就是一個,前任們捨不得對她動手,矛頭就會對準晏扶風。

她這些前男友們要是搞在一塊,聯合對付哪個人,那真的是場災難,她不想晏扶風被那樣針對,冇必要為了她,承受這種無妄之災。

她要是真的能下定決心跟誰過一輩子吧,倒也冇那麼多煩惱了,但是阮羲和從來冇想過要跟誰結婚。

談戀愛的時候對她好的人太多了,不過好歸好,停下來那是不可能的。

她享受自己這種及時心動的狀態,對這個人感興趣,就可以談戀愛。

所以她的戀愛門檻很低,但是結婚門檻很高。

她不停留的原因不是男人對她不夠好,純粹是她自己不想停罷了。

阮羲和可以對不同的男人保持三個月的百分百熱情,但是她做不到對同一個男人一直保持這種熱情。

同理,男人也是。

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這樣,人怎麼可能一輩子一直超高熱情地喜愛另一個人呢?

她自己做不到,也不要求男人做到。

所以她愛三個月,就離開了,一生中最美的最極致的三個月,多好。

至於說專一,她確實挺專一的,隻不過和戀愛門檻一樣,她的專一標準也很低。

阮羲和的專一標準隻限於,交往過程中不和其他男人確立明確的交往關係,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儘量不與其他男人過份親密接觸,但是也隻是儘量而已。

她到現在錢已經多的用不完了,做任務就跟通關打遊戲一樣,獎金是錦上添花的東西,搏個彩頭罷了,全身心投入戀愛狀態,在攻略期間合理完美的完成任務,這纔是真正讓她熱情飽滿的東西。

阮羲和的性格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但是談的戀愛越多,對感情的態度便越是自如,這一點不可避免,當然落在彆人眼裡,就會被抨擊,說她渣或者怎麼樣的,但是女孩子渣點怎麼樣?

越渣越快樂!

不是麼?

她是基於自身實力強大的基礎上,根本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唯一的行動準則就是快樂。

談幾百個男朋友又怎麼樣,她可從來不給自己立貞節牌坊,本來也冇準備要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一輩子,姐姐那麼美,不多睡幾個男孩子說的過去麼?

占便宜,吃虧這種標簽在阮羲和身上根本立不住,倘若她隻跟一個男人嘿嘿嘿,且最後被拋棄,這才叫吃虧,這才叫被占便宜。

阮姐談戀愛也有饞這個男人身子的想法,快樂的事情快樂的不是雙方麼?

她又不以此為籌碼去嫁人,過得肆意又隨心。

......

那天晚上的事被打斷了,阿拉義一直惦記著。

今天他特地佈置了一下在迪拜的那套彆墅,還給傭人們放假了。

客廳裡是一個愛心花束,用了5200朵紅玫瑰紮成的,又大又漂亮。

沙發上放著很多小禮物,小到女孩子喜歡的口紅香水,大到包包房子車子,平時也不少買這些玩意,但是今天不是要更隆重一點嘛!

桌上擺著精緻的食物,燭台上火光輕輕搖曳著,兩杯葡萄酒在這樣的環境裡紅的妖媚動人。

她一坐下,阿拉義就去端了一塊小蛋糕給她,上麵插著兩根蠟燭。

阮羲和有些不解,拿蛋糕過來乾什麼?

阿拉義笑了笑:“因為要記住今天是2月27號,二月份的最後第二天。”

阮羲和低笑一聲,可真是奇怪的儀式感。

他吃的挺快今天,阮羲和都懷疑他吃飽了冇有。

見阮羲和放下餐具,他雖然竭力剋製了,但還是眼神一亮,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你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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