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嗎?”

“唔...........”華濃的話剛落地,陸敬安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摁住她的腦袋,送上自己的薄唇,舌尖遊走在她的唇瓣上,一下一下地舔著。

這種奢靡而又霍亂心智的舉動讓華濃一下就起了征服欲。

誓不罷休地扯著陸敬安的領帶,勾上他的脖子直接跳到了男人身上。

細長的雙腿夾住他的腰,迫使陸敬安用雙手拖住她。

她占據主動位置,逼迫陸敬安抬頭吻她。

瞧瞧,瞧瞧,這就是華濃,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永遠都是華公主。

“小.........啊!”阿姨上樓來收碗,看見書房的門跟剛剛一樣大開著,喊了一聲就進來了。

猛然間看見這一幕,嚇得尖叫聲肆起。

華濃瞬間就回過神來了。

剛想從陸敬安身上跳下來。

聽見阿姨又唸叨了一句:“這孩子,門都不關。”

華濃:.........

阿姨走了兩步又轉身進來想給二人關門,看見倆人停下來,還驚訝了一番:“我給你們把門帶上,你們繼續繼續。”

華濃:........

陸敬安:.........

阿姨把門帶上,華濃也冇了興致了:“還不把我放下來?”

陸敬安鬆開人,看見華濃扯了扯到大腿上的裙襬。

端起書桌上的碗遞給他:“喝了。”

“什麼東西?”

“補腎的。”

“我不需要。”

“你需不需要不是你來決定的。”

陸敬安:.........

華濃端著碗往前走了一步:“賣車的從來不會說自己的車有問題,但是開車的人卻能明顯的感覺出來。”

“陸老闆.......嗯?”

華濃說了一晚上的風涼話都冇氣到他,唯獨這句話。

陸敬安磨牙切齒的接過瓷碗,正準備一口乾了,喝了兩口才發現不對勁。

燕窩?

華濃雙手抱胸,嘖嘖了兩聲:“瞧給你嚇得,陸老闆,你怕什麼呀?就你這種身家,即便是個陽痿,也多的是人要啊。”

...........

“回去?”

“嗷!”華濃下樓,楊嫻問了一句。

說著,她將手中的支票遞給楊嫻。

“什麼意思?”

“你女婿孝敬你的。”

“你倆以後要是離婚了,會讓我還錢嗎?”楊嫻疑惑地望著華濃。

“那你得問人家啊!”

“不會,”陸敬安言簡意賅的甩出兩個字,彆人聽起來是不會讓她還。

而陸敬安的意思是,不會離婚。

..........

“名單拿到了嗎?”

“拿到了,”恒清將手中的名單交給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