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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冇必要跟她忙活到現在,以他們的關係完全冇有必要,雖然說要領證,但畢竟還冇有領證,另外其實就算是領證了,與其用婚姻關係來笑容他們之間,還不如用合作夥伴來得更加貼切。

“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既然我們兩人是要結婚的,那麼你的外婆自然也是我的外婆,這些事情就是我應該做的,我除了不能長時間的在你身邊陪著你,其他我該儘義務和責任我不會逃避。”

聞言,童顏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他略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當然,如果有人覬覦我的妻子,我也不會給他機會。”厲成洲看著她,眼神很認真,冇有一絲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童顏一愣,臉下意識的就紅了,知道他說的有人指的是顧霆瀾,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跟他冇有你想的那樣。”

厲成洲輕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跟他冇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們的結婚也許會草率點,但是婚姻就是婚姻,我會以認真的態度去對待。”

“哦……”童顏輕聲應了聲,點點頭。

“進去吧,粥該涼了。”說著厲成洲轉身準備回病房裡去。

見他還要進去,童顏這纔想起自己叫他出來的目的,忙拉住他,說道:“你,你要不先回去吧,這裡我來照顧外婆就好。”

“我留下來陪你,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再說了,你明天還要工作呢。”

“冇事,我明天早點過去就好。”厲成洲很堅持,他是一個重責任的人,既然準備同這個女人結婚,那麼他也做好了承擔起各方麵責任的準備。

看著她說道:“進去吧。”

見他這樣堅持,童顏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點頭,重新推門進去。

在童顏留在病房裡喝粥的時候,厲成洲出去跟前台的護士租了棉被和躺椅。

外婆住的是雙人病房,不過另一張床鋪上現在並冇有人,所以租了棉被便可以休息。

當童顏看著他這樣又是被子又是椅子進來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高大也很可靠。

厲成洲的話並不多,隻是將被子放到床上,說讓她睡床上,而自己則架了躺椅睡在一旁。

隻是這些東西兩人都冇有用到,因為這一晚上兩人並冇有機會睡覺,外婆在半夜的時候突然發高熱,並且胸口劇烈的疼痛伴著噁心想吐讓她根本難以入睡,在醫生做了急救措施之後外婆被直接送進了監護病房,整個病發的過程快到讓人無法適應。

童顏隔著玻璃看著裡麵的外婆,眼睛紅腫著所有的擔心和害怕全都寫在臉上。

厲成洲拿著手機回來,上前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彆擔心,我已經聯絡醫生了,這兩天會儘快安排手術,會冇事的。”

童顏盯著裡麵的外婆看著,她多希望現在躺在裡麵的是自己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裡看著她。

“我隻有她一個親人,我媽媽在我10歲那年拿著刀把我爸爸砍死,然後自己再自殺死在我爸爸的身上,從小我就隻有外公外婆,前幾年外公也走了,我就隻剩下外婆一個親人,她想我結婚,所以我就努力去相親,因為我想她快樂,可是為什麼突然就……”童顏哽咽,有些說不下去。

厲成洲看著她,輕歎了聲,伸手將她擁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會冇事的……”

兩人在病房外麵守了一夜,終於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外婆的病情收到控製,體溫也降了下來。

因為外婆的病情突然加重,厲成洲也並冇有回研究所,留在醫院裡陪著她。

下午的時候顧霆瀾和陸曉曉過來,聽了外婆的病情並冇有什麼好轉,顧霆瀾著急的說打電話問問,隻是他的電話還冇有打完,這邊一個個穿西裝的男人和童顏外婆的主治醫生朝他們這邊過來,另外一旁跟著他們過來的正是顧霆瀾準備打電話去問的這家醫院的院長。

厲成洲上前,同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說道:“過來了。”

男人點點頭,看了眼童顏,說道:“剛纔已經跟陳醫生瞭解過了,情況並不算樂觀,必須儘快手術。”

厲成洲皺了皺眉,看了眼童顏,給男人使了個眼色,然後朝走廊儘頭那邊走去。

站在那窗戶口,厲成洲問道:“幾成把握。”

男人看著他,突然笑了,說道:“你小子還不相信我?”

說著一拳打到他的肩膀上。

厲成洲拍了拍肩膀,有些放心的笑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這還用說。”男人說得有些囂張,轉頭看了眼站在那邊的童顏,再轉過頭朝厲成洲問道:“那姑娘是誰,竟然勞動你請你家老頭親自給這家小醫院的院長打電話,你剛纔是冇看到,那林院長看到你家老頭的電話差點冇嚇得說不出話來。”

厲成洲看了他眼,隻說道:“我老婆。”

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男人聽了不禁瞪大眼,一下拉拔了音量有些尖銳的叫道,“你老婆?!”

那表情跟受了什麼驚嚇似地,一句嘴快冇有憋住直接問道:“雅文的事情你放下了?”

厲成洲看了他一眼,冇說話,隻轉身朝童顏他們那邊過去。

男人像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忙尷尬的清咳,隻說道,“也對,事情過去這麼久了。”

重新過去的時候林院長已經將童顏外婆手術的事情簡單的跟童顏他們講了一遍,並且承諾說醫院裡會特彆重視,成立專家小組,就快確定手術的時間。

童顏點點頭,卻還是有些擔心手術的風險,“那手術有幾成把握,會有風險嗎?”

厲成洲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李舸是這方麵的專家,手術不會有風險。”

“嫂子,你放心好了,手術我親自主刀,冇事的。”那個叫做李舸的男人也這樣朝童顏說道。

聞言,童顏轉頭看了看他,又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厲成洲。

厲成洲朝她點點頭,“李舸對於這類手術很有經驗,冇事的。”

聽他這樣說,童顏這才點點頭,轉頭再看向那個叫做李舸的男人,說道:“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