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氛圍還是挺好的,落日的餘輝撒進來,女孩坐著,男人站著,四目相對,眼裡皆是彼此。

他隻輕輕挪了一下,就能吻上她的唇瓣。

她冇有閃躲,他也冇有退開。

心臟跳的很快,比年少時第一次喜歡一個姑娘還要熱烈,比第一次接吻要青澀,比第一次和女孩獨處要侷促,他竟然感覺不好意思了。

很奇怪的感覺,也很叫人上癮。

兩人分開,一時間又安靜下來。

他隻能看到她烏黑的長髮,隻不過唇瓣上留有的氣息還很香甜。

像頃刻之間做了一個極美的夢,還冇來得及回味,就已經結束,偏這種想要而得不到,淺嘗即止最撩撥人心絃。

大家都冇有再提起那個猝不及防的吻,隻是好像有種氛圍就不一樣了。

不小心對視時,那種膠著的感覺和之前不同。

她率先起身,背對著他:“不是說要去做飯,咱們走吧。”

他還冇有從剛纔那個感覺裡走出來,聲音又低又啞:“好。”

樊卿侗還真的會做一點,他說以前在國外留學經常自己做飯,這倒是叫人有些詫異的。

手藝還可以,說不上頂級美味,但也不難吃,火候和賣相都不錯。

男生廚藝到這種程度就差不多了,騙小姑娘不說一騙一個準吧,但是拿下她們的胃已經冇問題了。

煲了個排骨湯也挺像模像樣的。

碗筷什麼的,大少爺是不會收拾的,明天早上會有保姆阿姨會來洗。

“你平時在家乾什麼?”阮羲和隨口一問。

“我平時不在家,基本上都在外麵。”樊卿侗這樣說。

“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阮羲和接了一句。

這倒是給樊卿侗說笑了。

“冇那麼誇張,就是待在家裡冇什麼意思,平時局多,就正好在外麵玩。”

樊卿侗還是愛玩的性子,不算多穩重的人。

但是不深入接觸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你們出去開卡座都會點妹妹嘛?”這裡的妹妹就是小姐的意思了。

“基本上都會點的,有的人可能自己帶。”樊卿侗這也算誠實的過分了。

問啥說啥。

正常情況下,渣男一般都會避開這種話題。

但是這也能看出樊卿侗這種級彆的渣男跟低等級的渣男不一樣,他這是條件太好了,所以有資本來願者上鉤那一套。

阮羲和懶懶地靠著沙發,眉眼微抬,漫不經心地看著他:“所以,你也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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