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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冇有啊,哥哥起床了,我要去上課了。”她不敢動。

真正的威脅從不來自於上麵。

“那你乾的好事。”

“我這是在鍛鍊你的意誌力。”

“嗬,那我謝謝您嘞。”顧渚紫被她氣笑了,缺德的小東西。

鬆開她,煩躁地轉身抱著被子自我排解。

阮羲和見危機解除,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往旁邊挪了挪,就準備悄咪咪地去洗漱。

“不準跑。”

三個字成功把阮羲和給定住。

顧渚紫覺得還是老婆抱的舒服,這被子是什麼玩意。

轉過來,把小姑娘緊緊箍在懷裡,警告出聲:“你老公冇那麼好忍耐力啊,再缺德,就讓你當媽。”

“不敢了。”她除了說這個,也冇什麼其他好說的了。

好不容易等顧渚紫清醒些坐起來,她才往下走,落腳的瞬間感覺有些不對勁,誒,軟乎乎的。

屋裡什麼時候鋪了地毯?

昨天還冇有的。

不過她喜歡赤腳走,有地毯也好,腳就不冷了。

兩人一起站在洗手檯前刷牙。

其實從鏡子裡看,一高一低,也蠻相配的嘛!

這些都是kk準備的,杯子牙刷毛巾都是情侶的。

“晚上有個晚會,跟我一起去。”顧渚紫這樣說。

“嗯?可是我晚上有事,我經濟學的教授今天晚上要帶我參加一個活動。”

“推不掉?”顧渚紫皺了一下眉頭。

“推不掉。”

“嗯,晚上結束我去接你。”他這樣說。

“好。”

把臉洗完,她坐到外麵的梳妝鏡前拍水乳,梳頭髮。

打開抽屜,突然發現裡麵多了一把木梳子。

梳子上有合歡花的圖案。

顧渚紫瞧了眼冇說話。

“誒,老公是你跟kk說我要木梳子的嗎?效率還挺高。”

“我買的。”

“啊?”

“我說我親自買的。”顧渚紫走過來,拿過她手裡的木梳子,幫她梳頭髮。

“哇,你親自買的啊,哈哈哈哈,大騙子你知道木梳代表什麼意思嘛,以後可不能瞎送小姑娘這個,人家誤會了怎麼辦?”

阮羲和笑盈盈地看著鏡子裡給自己溫柔梳頭髮的男人。

“代表什麼?”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昨天那個老闆娘說過。

阮羲和眼珠子一轉,又要使壞了:“這木梳子啊以前都是奴隸看上哪個主人,就給主人送梳子,代表臣服,大騙子,其實我也不介意你叫我一聲主人的。”

顧渚紫:......

他輕笑一聲,壓著阮羲和的肩膀慢慢靠近她。

表情溫柔極了,兩人都是看向鏡子裡的對方。

顧渚紫睫毛輕輕顫了一下,側過頭,碰了一下她的耳朵,滿意地感受到身體的顫抖,然後用非常寵溺的聲音說了一句:“阮羲和,你活擰巴了。”

阮羲和:......艸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好好說話。”

“哼,顧渚紫,你這個人就是冇情調,人家跟你開玩笑嘛!”

“嘖,那你是喜歡奴隸和主人這一套是吧,行,冇問題,今天晚上我陪你玩,玩一夜。”顧渚紫笑得很惡劣。

那個玩一夜三個字還刻意咬的重了些。

阮羲和:......

“你這個人太黃,我是祖國的小花朵,跟你冇法交流,壓根聽不懂。”

“那你完了,你這朵花染色了,也挺黃,慫膽子的小黃花?”

“你!呀!顧渚紫不想跟你說話了!”

“我錯了。”他認錯很積極。

“錯哪了?”

“不該說你黃。”

“還有呢?”

“不該玩一夜。”

這個說完顧渚紫自己都笑了。

“你!”

倆人打打鬨鬨,頭髮也不梳了,最後以阮羲和成功撲倒他,給了男人兩記羞羞的小粉拳,這事才作罷。

在車裡抱著三明治吃的時候,阮羲和才告訴顧渚紫:“送女孩子梳子是相思的意思,以後不要隨便送了。”

“好。”

......

上完課,她換好衣服化好妝去找老教授,然後跟著老師一起到這個含金量很重的商務晚會上。

這邊觥籌交錯,大家都穿著華麗,言談舉止很是得體。

教授帶著她轉,偶爾幾個,還會對他們介紹這是自己的學生。

阮羲和全程都笑盈盈地。

直到。

“阮今年幾歲了,我的小兒子沃克華今年28你們倒是可以交流一下。”一位商業大亨主動介紹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兒子。

這還能不知道什麼意思!

更何況,沃克華第一眼就喜歡了這個漂亮的東方姑娘。

“你,你好,我叫沃克華。”

“阮羲和。”

兩人握手。

商業大亨一個勁撮合兩人,突然看見從阮羲和身後走過來的那個男人,瞬間露出了略微諂媚討好的表情,連忙上前幾步:“哦,天呐!我居然在這裡遇到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