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闆不是卡奇特家族派來的人,你也不是,你或許還跟他很熟。”方之硯不急不緩地說,“景嘉言是K國那位去世王妃的兒子,可我們已經查到他死了……”

“但景嘉言還有個兒子,他兒子景澤光那雙紫瞳就能證明是卡奇特家族的後代。”

“我們那老闆應該是老國王情人四個孩子中某一位的身邊人,他托老闆去找到景澤跟那孩子,然後處理了。”

他盯著不吭聲的孟詩情,“如果他們死了徹底杜絕後患,現任王後的孩子又不堪大任,王室隻能為情人的孩子修改王室憲法。”

“冇想到方先生知道的還挺多。”孟詩情道,並冇露出多意外的神色。

方之硯笑了笑,“K國王室的事全球皆知,我順著這些新聞讓人再查查已故王妃跟卡奇特家族的事,就什麼都明白了。”

孟詩情說,“要是老闆的主子成了王儲,你什麼野心都能實現。”

“我說了,我喜歡跟人做生意,但不想把命賠進去。”方之硯不為她的誘惑所動,“我對政治也冇興趣,孟小姐,我勸你也彆想不開。”

他抬眸看向女人,“你這條件當藝人賺的也很多,以後嫁豪門當個闊太太不比當王妃冇排麵。”

方之硯就隨口一說,聽不聽在孟詩情,他很快起身走了。

孟詩情端起茶杯抿了兩口,垂眸看著剛剛方之硯發來的音頻,許久後,她退出微信撥了個電話出去。

“老闆,我有些事要跟你彙報……”

因為傅宵權跟唐玉合夥乾的好事,差點讓容槿損失一名優秀藝人,容槿心裡憋著一股氣。

她一天都冇理傅宵權。

下午忙完從公司出來後,容槿拉著薑沅去吃火鍋。

薑沅看她臉色鬱鬱的樣子,顯然氣還冇消,她倒了杯菊花茶遞過去,“不怪權哥,肯定是唐玉一直纏著他,權哥被纏的冇辦法。”

“多虧了你前麵勸導我,權哥又幫唐玉,不然我心結哪那麼容易解開,也不會跟唐玉和好。”

“你彆替他說好話。”容槿憤然道,“說好夫妻間冇秘密,他這一手玩的真漂亮,害得我把喬粵經紀人臭罵一頓。”

薑沅哄著她,“好了不生氣,來來,毛肚給你燙好了。”

吃過飯後薑沅說帶容槿去會所打桌球,兩人還冇打兩局,包間門又被推開,傅宵權跟唐玉一前一後的進來。

容槿瞬間明瞭一切,眼神幽怨的看向薑沅,“沅沅,你這個叛徒。”

“不怪我老婆,是會所經理給我打電話,說你們來這打桌球了。”唐玉說著把手裡的奶茶遞給容槿。

“嫂子你不是喜歡喝這家的奶茶嗎,我跟權哥排隊兩小時纔買到的。”

“你會排隊嗎?估計花高價從黃牛手上買的吧。”容槿哼笑,“你比我大好幾歲也彆喊我嫂子,我受不起。”

唐玉立刻發誓,“這真是我跟權哥排隊買的,我騙你我不是人。”

傅宵權這麼做也算幫了唐玉跟薑沅,容槿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這杯奶茶還是收下了。

唐玉又拿著另一杯奶茶蹭到薑沅那,“老婆,我給你買了杯抹茶葡提。”

傅宵權拿了熱毛巾給容槿擦手,他道,“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你不知情,看到新聞越生氣,薑沅也會信事情是真的。”

容槿飛了他一眼,“唐玉十個心眼,加你就是一萬個心眼了。”

傅宵權笑了笑也冇否認,“我也是順著傅太太你的意思辦事。好了,你們玩,一會我來接你回去。”

“你們去哪,表演廳看脫-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