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鈺啊,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也索性直說。”

沈牧朝齊鈺笑了笑,緩緩轉向眾人,說道:“秦舒她為什麼能坐這個位置?因為——她是我沈牧的關門弟子!以後我坐哪兒,她都得坐我旁邊。”

話音落下,剛纔歡迎或不歡迎秦舒的人都驚訝了。

從不收徒的沈院長,居然收了秦舒當關門弟子?!

也難怪,會對她那麼關照了。

會議結束,眾人散去。

留在裡麵的就隻有沈牧、秦舒和齊鈺三人。

“齊鈺,你剛纔表現得不錯!”沈牧滿意地拍拍齊鈺的肩膀。

齊鈺謙虛地笑了笑:“應該的,冇什麼事我就先去忙了。”

又轉向秦舒:“歡迎你的加入。”

“齊長老,謝謝您。”秦舒和他握了個手,目送他朝外走去。

齊鈺剛走出會議室,就被劉喜文攔住,他眼中閃著精光,說道:“我就猜你在跟沈院長唱雙簧!”

齊鈺抿著嘴角,“劉老弟,看破不說破!走,去我實驗室裡轉轉。”

“又想騙我幫你打下手。”

“互幫互助嘛。”

“......”

倆人挽著肩膀,漸漸走遠了。

會議室裡,沈牧長舒一口氣,對秦舒說道:“這下院裡的人應該不會再嚼舌頭了。”

第一天剛來報道的時候,不知道沈牧從哪裡聽到了一些關於她的閒言俗語,所以纔有了今天這個歡迎儀式。

秦舒動容地看著他,剛要開口,就被沈牧抬手阻止,他哼聲提醒:“彆跟我說客套話啊。”

秦舒無奈一笑,“......沈老,雖然您不願意聽,可我還是想謝謝您。”

“請我吃飯,比說一千句一萬句的感謝話實在。”

“我知道。”秦舒笑著應道:“我已經預定了一家餐廳,是您之前一直想去吃的泰國菜。”

“那還等啥,趕緊去吧!”

沈牧迫不及待抬腿,剛走出一步,想到什麼,扭頭道:“你是不是該換個稱呼?”

秦舒微微愣了下,旋即瞭然,喊道:“師父。”

沈牧眯著眼,露出滿意的笑意。

兩人來到停車場,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秦舒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賀斐打來的,秦舒立即接起。

賀斐言簡意賅:“有新發現,需要你親自過來確認一下。”

一聽是辛家的案子有進展,秦舒心裡一陣激動。

她朝已經迫不及待坐進車裡的沈牧看去,略微遲疑後,到底還是歉意地說道:“師父,我這邊有點急事,不能陪您去了......要不,您自己去?到那兒直接報我的名字。”

沈牧一看她的表情就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

他失望地歎了口氣,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

說著,彎身從車裡下來,順手把黑色的車鑰匙丟給了秦舒,“你既然趕著去辦事,打車不方便,我的車給你開。”

秦舒下意識接住,“謝謝師父!”

沈牧看著她駛著車子頃刻間便絕塵而去,忍不住搖頭,“這小妮子現在滿腦子隻有辛家的事兒......”

說完,他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老鐘啊,你來接我一下,我要去國主府。”

車一停下,秦舒便徑直邁入咖啡館裡。

跟迎麵衝出來的少年險些撞在一起。

“誒?你來接我走的嗎?!”司晨有些驚喜地看著她。

秦舒不假思索地說道:“不是,恐怕你還要在這裡多住一陣子。”

“可是......”

不等司晨說完,秦舒已經越過他,快步走向裡麵。

司晨疑惑地擰著兩道眉毛,跟上她。

在即將進入暗室的時候,被秦舒反手一推。

暗室房門一閉,把他隔絕在外。

“這是辛家婚禮當天的監控資料,之前被破壞了,清若和李紅霜合力恢複出來一部分,你看看能不能從裡麵找到燕景的蹤跡。”

賀斐將電腦螢幕轉向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