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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現在已經的的確確地,被宮本拓郎這種囂張至極的態度,給震驚到了。

或者也可以說,秦風被宮本拓郎此刻的態度,給惹火了。

秦風不明白,為什麼東瀛人總能抱著一種優越感,站在高高在上的地方,去俯視大夏人。

其實從秦風心裡講,

對於東瀛的歧視肯定避免不了。

但凡有一個正常的,彬彬有禮的東瀛人出現,秦風也會和對方平視。

可秦風永遠難以理解,為什麼東瀛人,在任何時候,都會主動出言侮辱大夏。

即便在事實上,東瀛想要得到大夏的什麼東西,甚至不得不靠偷靠搶。

就比方說九州鼎,東瀛不知道一共潛伏了多久,才偷偷摸摸地帶回了九州鼎。

不,也不能說是完全偷偷摸摸吧

至少他們虐殺白澤的時候,無論是態度還是舉止,都已經囂張至極。

這種事情對於秦風來說,其實很好解決。

畢竟,這也已經不是秦風第一次,被敵人給惹火了。

每當對麵有人侮辱大夏的時候,秦風的心裡,也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讓他們永遠閉嘴!

什麼人,會永遠張不開口?

答案也很簡單。

那就是死人。

秦風的表情冷酷,盯著宮本拓郎看。

在他的眼裡,無論宮本拓郎此刻口出怎樣的狂言

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一個死人了。

秦風輕輕撥出一口氣,北辰刀從腰間抽出:“看來,你依舊不知悔改啊。”

宮本拓郎聽聞,隻是冷哼了一聲。

“我?不知悔改?”

“我看死到臨頭,依舊不知悔改的人,是你天策戰神吧!”

“現在的宮本家族倒下了,被你血洗,聽起來是很可怕。”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強大到我這個份上的人,想要重建一個宮本家族,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反倒是你啊,大夏的天策戰神。”

“乾什麼不好,偏偏要攙這趟渾水?”

宮本拓郎眼裡的惋惜和憐意,彷彿是真的一般。

可在場的無論是秦風,還是宮本拓郎自己,都知道他眼裡的東西,全部都是假的。

宮本拓郎冷笑了一聲,歎了口氣。

“可惜,大夏的天策戰神,驚才絕豔的天才秦風”

“讓舊神北野武隕落的新神,天策戰神。”

“今天,就要因為惹了不該惹的人,年紀輕輕,就要隕落了”

宮本拓郎說著,嘴角的笑容愈發誇張。

到後來,已經扭曲成了一個相當猙獰的弧度。

然而,秦風卻絲毫冇有因為宮本拓郎話語裡的威脅之意,而產生一絲絲的恐懼。

甚至連一點動容都冇有。

秦風如果僅僅是因為敵人的狠話,就感受到畏懼

那麼,天策戰神這個名頭,也就不配按在秦風頭頂了。

那個知道恐懼的秦風,已經在那個大雨夜,在目睹上官婉儀在自己麵前被卡車碾過的時候

一起被碾碎了!

現在的秦風,無所畏懼!

即便是麵對眼前的這番場景!

隻聽得“轟隆!”一聲。

宮本拓郎的身上,似乎有什麼禁製被解開了。

一瞬間直衝雲霄。

嘩啦啦。

樓上有什麼東西,亦或是碎石,亦或是傢俱,總之是被宮本拓郎的這一股氣勢給衝碎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