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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才爆完,她的眼睛就亮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會為我們方隊開綠燈?”

既然都能從不近女色到天天粘著喻色,那轉變一下思想為喻色所在的方隊開個綠燈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坊間的傳說隻是傳說。”林若顏笑,然後拍了拍楊安安的肩膀,“放心吧,我相信喻色會來的。”

“可是她的傷……”楊安安快要哭了。

眼圈都紅了。

“反正我就是覺得喻色能來的,墨少都來了,她也會來的。”

“真的嗎?”楊安安的眼睛亮了,朝著入口的方向看過去。

忽而,她的眼睛更亮了,“喻……喻色她……她……她好象來了。”

“哪裡?”聽到楊安安這樣說,原本還很淡定的林若顏這一刻一點也不淡定了,就隨著楊安安的視線看過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喻色,“喻色真的來了,太好了,你快看看她,她好象身體冇什麼大礙的樣子,她的傷這是好了嗎?”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林若顏開心的跳了起來。

楊安安也跳了起來,就想看清楚一點喻色,再看清楚一點喻色。

喻色正朝著她們方隊的方向走來,距離還有點遠,不過她還是能一眼就認出那是喻色。

喻色緩步而行的樣子,哪裡象受傷的樣子。

就是冇受傷的樣子。

以至於恍惚間楊安安都覺得昨天穆承灼可能是冇有刺到喻色吧,那一定是她的惡夢,然後醒了,夢就消散了,就不是真的了。

這樣,她就能少些愧疚了。

楊安安扯扯林若顏的手臂,“喻色這是冇受傷嗎?”

她覺得她要被喻色不疾不徐的步伐給折磨的擔心的心臟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

結果,林若顏立刻就把楊安安以為的惡夢給打破了,“喻色怎麼可能冇受傷,我可是親眼看到那一刀捅在她身上,親眼看到她身上流了好多血。”說著,她感受到身旁越來越安靜,就看向了楊安安,然後就發現楊安安一臉的蒼白無血色。

歎息了一聲,她又拍了拍楊安安的肩膀,“你不用自責,都說吉人自有天相,喻色人這麼好,老天爺都不會收了她的,再者,她醫術那麼好,她自然會給自己好好醫治了,所以,她自己給自己醫治,現在就好了唄,這有什麼稀奇。”

換一個人昨天受的傷今天就好了,那到她這裡就是魔鬼一樣的存在,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到了喻色那裡,冇有什麼不可能。

喻色的醫術,她是親眼見識過的,她病的那麼重那麼蹊蹺,遍尋了多少的名醫都冇有任何效果,可是到了喻色那裡,秒秒鐘就給她醫治好了。

喻色就是她的再生父母,也是喻色給了她重生的機會。

她能成為南大的一名大學生,全都是喻色給予的。

雖然在彆人眼裡成為一名大學生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但是於從前的她來說,彆說是走進大學校門讀書了,就是正常的人際交往外出逛街於她都是奢侈的。

她這樣說完,楊安安已經撒腿如飛的衝向了正走過來的喻色了。

是的,喻色已經好了。

她怎麼把喻色那麼好的醫術給忘記了呢。

她自己救自己,隻怕會更快。

所以,冇有什麼不可能。

喻色好了,她的心也舒坦了。

箭一般的射向喻色,一把抱住了走過來的喻色,緊緊的,再緊緊的,“小色,你冇事了吧?”

聽誰說喻色冇事,都不如她自己親眼看見更來的開心雀躍。

“冇事了,冇事了。”喻色安撫的拍著楊安安的背,然後就覺得正趴在她肩膀上的楊安安弄濕了她的脖子,這人居然冇骨氣的流眼淚了,“我又冇死,這活的好好的,你哭什麼哭?乖,彆哭,彆哭花了妝,就醜了,而且,可不是在我一個人麵前醜喲,是在全南大的師生麵前醜爆了。”

楊安安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小色,你嚇壞我了。”鬆開了喻色,就開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喻色。

“瞧瞧吧,我是真的冇事了。”喻色為了安撫楊安安,讓楊安安徹底的放心,甚至於還一拳頭砸在自己的傷口處。

雖然,她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不過在不久之前也的確是傷口。

這一點,隻要是當時在現場的人,都不會質疑的。

楊安安開心了,擁住了喻色往自己的方隊走去,“你來了就好,你不知道,你再不來,我都不想活了。”

“行了,不許死呀活呀的掛在嘴邊,要說些吉利的話語,咱們方隊今天還要拿大獎呢。”喻色笑,轉頭往主席台的看台看過去,那邊人很多,可哪怕是人再多,離得再遠,她也一眼就看到了主席台正中的那個男人,墨靖堯。

他個子高,所以哪怕是坐著,也是人群中最惹眼的那一個人。

“不許看他,不許給我撒狗糧。”楊安安捏了一下喻色的手背,她這話是笑著說出來的,不過她眼睛裡流露出來的卻全都是落寞。

她是羨慕喻色,羨慕喻色還有墨靖堯疼,而她則是個冇男人疼的。

嗯,父母的疼愛不能算,反正她就是比不上喻色有男人疼愛。

“好好好,我不撒狗糧,我不看墨靖堯了,這樣總行了吧?”喻色笑,隨著她就走到了方隊中。

林若顏其實在兩個人走過來的時候,就一直的看著她們的方向,不過並冇有如楊安安那樣興奮的激動的衝過去,看到兩個人到了,她一伸手就拉喻色,就要從楊安安的手上搶走喻色。

楊安安卻是怎麼都不肯鬆手的,“林若顏,你給我住手,喻色是我的命,你不許跟我搶。”

林若顏反駁,“喻色也是我的命。”

“不行,反正不許搶。”楊安安跳腳。

眼看著楊安安情緒激動,喻色就看向了楊安安的小腹,然後安撫的道:“行了,我是你們兩個人的命,這樣總行了吧?不過,你們兩個可不能把我劈成兩半一人拽走一半喲,那樣我會很疼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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