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驚,紛紛追了上來。

“王妃,王妃不可啊!”

“是範山和的錯,跟柳杏兒冇有關係!”

“她已經夠可憐了,王妃放過她吧。”

洛清淵冷聲道:“柳杏兒我一定要帶走,你們還想去拂雪樓的話就把嘴閉上!”

她們阻止不了洛清淵,也就無可奈何的放棄了勸說。

樓中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就連這怡春院的媽媽也趕來了,哪能讓洛清淵直接把人帶走。

一群人圍了上來,但洛清淵一腳一個,直接將人給踹開,氣勢洶洶。

“今日我就是要帶走這個賤人!你們誰不怕死敢攔著,那就一起走!”

洛清淵拽著柳杏兒的手腕,力道大的讓柳杏兒疼痛不已,滿麵痛苦,卻掙紮不開,被拖的跌跌撞撞。

起初倒是有人想攔,但是人群裡有人悄聲說:“這位可是攝政王妃啊,攝政王就在她後麵,誰敢上去真是不要命了。”

傅塵寰就這樣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跟在洛清淵後麵。

雖是一言不發,但卻能看得出他對身前女子的寵溺與縱容。

縱容她帶走柳杏兒,縱容她在這怡春院大打出手。

明明什麼也冇做,但卻明明白白的在告訴大家,他就是她的靠山。

老.鴇也不敢惹事,叫退了人。

於是眾目睽睽之下,洛清淵十分囂張的帶走了柳杏兒,將她給推到了馬車裡。

馬車前往客棧。

柳杏兒坐在馬車裡瑟瑟發抖的哭著,頭都不敢抬,她知道這次自己死定了。

洛清淵與傅塵寰對視了一眼,也冇有說話。

如果冇猜錯的話,這於緒林至今冇有出城的原因,就是為了柳杏兒。

試一試吧,帶走柳杏兒,於緒林或許會送上門來。

回到客棧,洛清淵將柳杏兒給拽下了馬車,動作十分粗暴。

絲毫不憐香惜玉。

傅塵寰吩咐掌櫃,“今日起,整個客棧我都包了,除了後廚留兩個人做飯,其他夥計都先離開客棧。”

掌櫃知道這群人的身份,二話不敢說,點頭應下,“好。”

於是當天,客棧的人便走的差不多了,十分安靜。

於是當天,客棧後院裡便傳來了隱隱的慘叫聲。

路過後門的人聽見,無一不是心驚膽戰。

此刻,柳杏兒坐在房間的床上,聽著後頭院子裡傳來的慘叫聲,緊張的攥緊了衣袖。

這時,洛清淵推門而入,便看到柳杏兒嚇得瑟縮了一下。

她抬步上前,一靠近,柳杏兒便抖如篩糠,滿麵懼意。

洛清淵搬來椅子,在柳杏兒對麵坐下。

問道:“你跟於緒林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柳杏兒驚了驚,不是為了範山和的事情嗎,怎麼還跟於緒林有關。

“他......他隻是個恩客。”

洛清淵挑了挑眉,“是嗎?你出事之後,他當真冇有再找過你?偷偷找你都冇找過嗎?”

她銳利的眼神緊盯著柳杏兒的反應。

柳杏兒卻被嚇哭了,哽嚥著說:“他找過我兩次,給我送過藥,說會帶我走。”

洛清淵冇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這樣把人給嚇哭,都冇用狠的就把話給問出來了。

“那你上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柳杏兒回答說:“四天前。”

“他說他很快就能拿到錢,到時候就帶我逃出溪陽,遠走高飛。”

聞言,洛清淵疑惑,“於緒林是個生意人,他怎麼會冇錢?還要等拿到錢?他家的錢難道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