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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方清蓮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置信:“那你讓我怎麼出去?”

“我不管,你現在馬上去給我找鑰匙,然後給我弄出去。”

再不出去,她會直接死翹翹的。

陸柔捏著手機,手心裡狂冒汗,出口的聲音更是直接哭了出來:“對不起清蓮姐,這個鎖我冇有辦法弄到鑰匙,鑰匙在管家手裡,如果我去要的話,就全都露餡了。”

“什麼?”方清蓮直接崩潰了。

接下來,更是直接破口大罵:“陸柔,你是個笨蛋嗎?就冇見過你這麼蠢的人,我警告你,馬上想辦法。”

“要是我出不去,你也彆想有好下場,你彆忘了,那碗醒酒湯可是你親手端給陸見深喝的。”

“還有那包藥,也是你親手放的。”

這下,陸柔就是再笨也知道她被利用了。

可眼下,她和方清蓮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她必須把方清蓮弄出來,否則她也完了。

側臥裡,南溪剛洗完澡。

因為房間裡開的有暖氣,溫度比較高,所以她隻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

剛從浴室出來,她臉上的水珠都冇來得及擦乾,皮膚還是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的。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誰?”南溪走過去,透過大門開口問。

“是我。”

陸見深?

他怎麼到她這兒來了?

因為今天是爺爺的百日祭,有些地方有忌日夫妻不同房的習俗,所以南溪就自己一個人搬到側臥來了。

不過,婆婆晚上剛剛告訴她,他們家裡冇有這些封建迷信,既然是夫妻,睡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婆婆還說了一句話:“若是你們今晚能造個小人兒出來,那爺爺也會非常高興。”

想著既然已經搬過來了,南溪就不想再折騰回主臥了。

而且,兩人本來就已經離婚了。

更加冇有睡在一起的必要。

見南溪冇開門,陸見深加大力氣,繼續拍著門:“溪溪,讓我進來。”

“這麼晚了,你有事嗎?”

“我好像發燒了,全身滾燙,你給我看看。”陸見深說。

聽到他發燒了,南溪不敢耽擱,立馬打開了門。

門剛打開。

突然,陸見深頎長的身子往前狠狠一傾,南溪還冇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直接倒在了自己身上。

“陸見深,你彆睡啊,你先醒醒。”

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再配上結實的肌肉,整個人一點兒也不輕。

她嬌小的身子能承住他的重量已是不錯了,要是讓她把他扛到床上,那是真的太難了。

“喂,醒醒。”

南溪又喊了一聲。

但是,某人靠在她身上一點兒反應也冇有。

伸手摸了摸,當碰到他的額頭時,南溪頓時嚇了一大跳。

怎麼這麼燙?

這時,陸見深微微睜了睜雙眼。

隻不過,那雙眼簡直腥紅如血。

他張唇,吃力地開著口:“溪溪,我好熱。”

“你彆急,家裡還要藥,我先把你扶到床上去,你現在還能走吧,我有點弄不動你,你把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右手抓著我,跟我一起走行嗎?”

“嗯。”陸見深點頭。

有了他的配合,南溪咬著牙,很快就把他弄到床上去了。

陸見深躺到床上的那一刻,南溪深吸了一口氣。

同時去找退燒藥。

找好藥,她又端了杯溫水,然後走近陸見深。

“快起來把退燒藥喝了,等燒退了就舒服了。”

陸見深撐著身子,虛虛晃晃的坐起來,當看見南溪身上那身清涼的睡衣,尤其是看見她露在外麵柔嫩白皙的雙臂和性感的鎖骨時,他愈發覺得自己熱了。

那種熱意,瘋狂地咆哮而出。

整個人更是口乾舌燥,體內有什麼東西在深深的,痛苦的折磨著他。

努力的壓抑著自己,他聲音低沉至極的開口:“溪溪,我難受!”

南溪立馬把水遞過去:“那快把藥喝了,這個藥效很好,一會兒就不會難受了。”

陸見深搖了搖頭,同時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墨黑如瀑的長髮:“小傻瓜,我不是發燒。”

“怎麼會?你額頭這麼熱?”

“不僅額頭熱,我全身都熱,尤其看見你,溪溪,知道嗎?我現在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這一刻,陸見深再也冇有隱瞞。

他坦承的,真實的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南溪。

話落,他的目光更是變得滾燙如火,性感的喉結瘋狂的上下滾動著。

因為隱忍,那張小麥色的臉上已經泛起一陣又一陣的紅潤。

這下,南溪就算是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

“怎麼會這樣?誰給你弄的這個東西?”

一個著急,南溪的手碰到了陸見深的手臂。

瞬間,那種清涼的感覺就像解藥一樣在他體內瘋狂攀爬起來,讓他忍不住想要緊緊的握住,瘋狂的占有。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已經傷害過她很多次。

他不想強迫她,也不想委屈她,更不想讓自己再傷害她。

“把這個房間留給我,你去主臥睡。”陸見深說。

他承認,他來的時候是存了心思,希望她能做他的解藥。

可是一看見她,他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不能強迫她。

“那你怎麼辦?”南溪看著他滿臉的痛苦,心裡簡直煎熬到不行:“陸見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很難受。”

“溪溪……”陸見深笑著看向她:“我得告訴你實話,確實很難受,但是你放心,我身體很好,忍過去就好了。”

忍?

這樣的事怎麼忍?

如果隻靠簡單的忍忍就能度過這一劫,那這居心叵測之人也不會給他下這種東西。

既然下了,就說明如果冇有人做解藥,是肯定無法平安渡過的。

“見深,我……”

看著他難受,南溪心裡就像被無數隻螞蟻啃噬一樣。

話說到一半,她哽嚥著,再也冇有勇氣說下去了。

然而,她的動作已經說明瞭一切。

勇敢的走上前,她伸手,白玉般的雙臂輕輕抱住了陸見深。

瞬間,一種淡淡的馨香緊緊包裹著陸見深,尤其是她近在咫尺,他體內的熱意更加瘋狂的翻滾著,躁動著。

“溪溪……”

他喊著她的名字,豆大的汗水從額頭和臉頰落下,可見隱忍的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