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輝怔住,楚音這幾日都會來!

他的心底有一股喜悅慢慢瀰漫開來。

不過,楚音這話聽著怎麼那麼耳熟。

楚音隻是因為他是病人纔來的嗎?

戰輝的笑容漸漸消失。

接連幾天楚音都來為戰輝看病,戰輝每天早起還是給自己下一點劑量的藥粉,讓身上殘留部分的紅疹。

不過,楚音對戰輝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

戰輝對於楚音也不敢僭越雷池一步,但是心裡對她產生的情愫卻越發覆雜。

......

戰雪柔的身子每日在一堆藥物的調理下,好了一些。

她的肚子一到陰天下雨,就會疼痛難忍,而且也不能走太長時間的路,她坐在輪椅上,被秋月推著到院中曬太陽。

陽光刺眼,她到樹蔭下,看著地上的兩隻蛐蛐打架。

看著看著,她突然想到好久冇有去學院了,不過,戰瀾也冇去,就冇機會接觸小侯爺了。

她心裡也平衡了一些。

戰瀾對她而言,確實是一個極為難對付的對手。

光靠武力來說,冇有辦法解決戰瀾。

那還有什麼手段能對付戰瀾呢?

想著想著,她把地上蛐蛐的臉想成了長公主。

戰雪柔眼眸一亮,對啊,她現在和長公主算是認識了。

如果借長公主之手,對付戰瀾的話,豈不是比她一個人出手,多了勝算!

戰雪柔思索著:可是,怎麼樣才能讓長公主討厭戰瀾呢?

想著想著,她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長公主好像對戰輝有意思,那不妨從這兒下手吧!

戰雪柔讓人給長公主送去了書信。

長公主在宮中看著戰雪柔的書信,心中也頗為高興。

戰雪柔是個聰明的,知道她對戰輝有意,所以每次也會提到戰輝的事情。

看著書信,長公主的笑容卻僵硬在了臉上。

信中,戰雪柔提到了戰家養女戰瀾竟然喜歡戰輝,而且每次都會去單獨找戰輝,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戰輝趕戰瀾走,戰瀾還不知廉恥,半夜還和戰輝一起喝酒!

“真是不知廉恥!”長公主司瑤將書信扔到了一邊,心中憋悶。

長公主身邊的謝嬤嬤一雙倒三角眼眯了眯,上前安慰道:“長公主,您彆氣壞了身子,有什麼事兒,老奴幫您做。”

“謝嬤嬤,若是有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該怎麼收拾她?”司瑤怒道。

謝嬤嬤笑裡藏刀,“長公主,天底下除了皇後孃娘,您是最尊貴的女子,若是有人讓您這麼覺得,那她就應該去死!”

長公主聽了謝嬤嬤的話,唇角綻放起了笑容,“好,那就找機會,讓她知道誰纔是南晉國最尊貴的女子!”

“長公主請放心,老奴自有辦法!”謝嬤嬤臉上的褶子抖了抖。

......

次日一早,戰瀾練功回來,戴著麵紗的柳溪慌張跑過來。

“姑娘,公子和姑孃的病一直冇有痊癒,所以宮裡來了兩個太醫給大公子和姑娘看病。”

戰瀾眸子暗了暗,將軍府的大公子生病,竟然動用了宮裡的太醫。

足以見得,戰輝在長公主的心裡已經占據了一定的地位。

為她醫治,恐怕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戰瀾將腿上的沙袋解了下來,遞給了柳溪,神色從容道:“走,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