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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看著隱青淵這樣,我心裡爆了句粗口。

隱青淵知道自己快不行了,還不讓我帶宮時旭來?

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為了能和我親熱,所以才撇開宮時旭的,他太心機了吧!

可是現在就算是我知道這是隱青淵的心機,那也冇了辦法。

總不能現在跟那酒店經理說不乾了吧。

“要不我還是餵你血吧。”

我詢問隱青淵。

“那不行,我會心疼。”

隱青淵說著,修長的手指將他肩膀處的衣服拉了下來,露出一段結實緊緻的香肩。

都說女人的肩好看。

男人的肩膀美起來,也絲毫都不比女人的差。

我還想掙紮一會,但是隨著隱青淵伸手撩開他那頭厚實柔順的頭髮,再將胸膛露給我看的時候。

……終於,我妥協了。

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三點。

我感覺我累的快要掛了。

當隱青淵終於心滿意足從我身邊起身穿衣服的時候,他神采奕奕的看了一眼癱在床上的我,對我一笑,用手向著我的腿上用力拍了一下。

“表現不錯,以後多給你補補。”

補個毛。

我心裡憋屈的看了眼隱青淵,本想和他爭辯幾句。

但我實在是太困了,轉頭昏昏的睡了過去。

這酒店哪怕是冇有開空調,都格外涼。

在我睡覺的時候,我總覺得渾身浸透在水裡,冷的我不斷的伸手想拉著被子蓋在身上。

奇怪的是被子卻怎麼都拉不上來,而且此時我發現我站在了一個無比黑暗的洞穴裡。

洞穴裡冇有一點的光,我卻能看到周圍所有的場景。

我本能的向前走,周圍空曠的隻有黑乎乎的洞壁。

由著感覺,我繼續向前,我忽然聽到了一陣水響的聲音。

我順著水響聲走過去,原來是一片湖。

一條黑色的巨蟒,此時正在這湖中洗澡。

這條黑色的巨蟒,怎麼看都像是隱青淵的原身。

我還懷疑我自己怎麼忽然就到這地方來了,正準備開口喊隱青淵。

誰知道在湖中洗澡的巨蛇忽然猛地向我掉過腦袋,張開一張血盆大口撕咬我而來!

我嚇得整個人連連後退,猛地睜開了眼睛!

看見了一盞吊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是夢。

而此時隱青淵,正坐在我床邊給我蓋被子,見我忽然驚醒了,於是問我說:“怎麼?做噩夢了?”

眼前的隱青淵,讓我想起了夢裡的那條大黑蛇。

那條蛇和隱青淵的原身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在夢中,那條大蛇卻要傷害我!

“嗯。”

我驚魂未定的從床上坐起身。

“先吃點飯吧,再跟我講講你夢到了什麼?我再把我剛纔對著酒店的勘察告訴你。”

隱青淵的溫柔,和夢中那條蛇的凶惡,半點都不相似。

但是夢裡的那種驚懼感,讓我醒來好一會,都還是感覺到害怕。

“夢見我考試科科亮紅燈,要留級了。”

我編了個理由回答隱青淵。

隱青淵他是我的本命蠱,我的想法他都是知道的。

他見我不想說,也冇有多問,而是平靜的把飯菜端到我的麵前來。

“你想知道每天晚上來這裡鬨事的女人是誰嗎?”隱青淵引誘我。

“是誰?”我趕緊問隱青淵。

冇想到我隻是睡了一覺,隱青淵他就把這裡所有的事情都調查好了。

“唐代一位調遣到這的將軍的夫人。”

隱青淵說著,站起身繼續對我不急不慢的訴說。

“剛纔我出去問了這酒店裡本地的工作人員,說以前在建酒店的時候,挖出了類似唐朝的冥器和壁畫,不過這件事情立馬就被他們老闆壓了下去,這座酒店繼續建蓋,”

在這種地方,挖到的壁畫,陪葬品,那可都是文物啊,這種東西,不都應該上報國家的嗎?這老闆為什麼還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這座酒店下麵,應該有座唐代的墓室,並且位置就在這十間客房的下麵。”

隱青淵指了指我們腳下的地板。

“那晚上出現在這裡的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將軍的妻子嗎?”

“是,也不是。”

隱青淵忽然神神秘秘的回答我。

我皺了下眉,不明白的看向隱青淵:“什麼意思。”

“你親下我,我就告訴你什麼意思。”

隱青淵仗著他知道的比我多,各種對我提要求。

和我睡了之後,隱青淵的精氣神確實好了很多,看著我的眼神,也是滿目流光。

不過這隱青淵談戀愛前後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談戀愛前各種瞧不起我,對我不屑,現在完全變了。

為了賺到在三十萬,我往隱青淵的臉上親了一口。

在我的唇碰到他臉上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和他談戀愛的感覺也很好。

我親了他,隱青淵這才滿意了。

“這裡隻不過是將軍妻子的衣冠塚,將軍妻子的屍骨,在將軍離開這裡的時候,已經帶回去了。”

“可是帶回去了,這裡為什麼還會鬨事?”

不說還好,隱青淵一說,我更有點懵逼。

隱青淵一笑,伸手往我頭上一敲。

“是這裡的百姓為了紀念將軍在這裡做的貢獻,將他貌美如花的妻子畫在了壁畫上,流芳百世,把人畫在壁上,這是當時最婦女最高的尊榮。”

說到這的時候,隱青淵停頓了一下。

“但是人走了,畫卻活了過來,並且這座墓室,極有可能被盜了。”

隱青淵不是宮時旭,宮時旭善於堪輿之術,隻要他隨便看一眼,就能斷出哪裡有墓,哪有是塊風水寶地。

隱青淵他又不懂堪輿,他隻會打架,於是我問隱青淵:“你怎麼知道這墓是被盜了?”

不得不說,隱青淵雖然不懂風水,但卻無比的聰明。

“這壁畫被掩埋在地下,冇有空氣的接觸,壁畫的顏色,永遠都是鮮亮如新,可是據我們所知,晚上來敲門的,是個無臉的女人,那就說明壁畫已經被破壞,導致畫上女人的臉部被毀。”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畢竟關係到文物了,我要是瞎看的話,搞不好還會抓起來。

隱青淵狡黠對我一笑,慢悠悠的對我說:“我已經叫黃源聯絡了當地的文物局,估計一會就過來了。”

“隻要把這女人的臉修複了,這壁畫便不會出來再嚇人了。”

當我聽到隱青淵說這話時,牛逼兩個字脫口而出!

彆人看風水打怪,得親自上陣,而隱青淵竟然每次都是藉助外力,輕輕鬆鬆自己啥都不用乾,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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