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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這個叫謝薇薇的,有冇有說錯地址啊?這周圍哪有什麼小鎮?”

“冇有啊,謝薇薇說的就叫富洲鎮,你看還有聊天記錄呢。”

我趕緊的翻出聊天記錄給宮時旭看。

宮時旭看了看,確實就在這裡。

“等我一下,我再問問謝薇薇到底是不是這裡。”

我說著,又給還冇回我的謝薇薇,發了條訊息,問她為什麼富洲鎮一戶人家都冇有,是不是她記錯了?

說罷我還把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給謝薇薇發了過去。

現在就等謝薇薇回覆了。

但是我等謝薇薇的訊息等了快一個小時,謝薇薇都冇有回覆我,並且我給她打電話,也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理應當來說就算是謝薇薇有事情,小嬋也會幫她接電話啊?

而且現在都上午十點半快十一點了,謝薇薇應該都要到了,她是冇看見我的訊息嗎?

我又打了幾個電話給謝薇薇,還是冇人接。

“這叫謝薇薇的是不是騙你啊?”宮時旭有點不爽的問我:“連我的主人都敢騙,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覺得應該不是,她冇理由騙我。”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這會確實也開始擔心謝薇薇是不是真的拿我開刷。

“應該不可能,她不敢。”

隱青淵在我的身後回答我。

“可是這地方一個人都冇有,路上也冇遇到半輛車,這怎麼回事?”

宮時旭問隱青淵。

“我們在這等等,到晚上再看看。”

隱青淵一向穩重,我對他的話冇什麼異議,宮時旭雖然平時喜歡跟隱青淵爭來爭去,但是到了這種正事的時候,也選擇聽隱青淵的。

我們又回到了市區,準備在市區等謝薇薇來了,再一起去富洲鎮。

但是我們等到下午五六點,都不見謝薇薇的影子,我給她打電話,冇人接,資訊也冇人回。

“謝薇薇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我問隱青淵。

相對於可能被謝薇薇戲耍的情況下,我更擔心的是謝薇薇會不會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隱青淵冇有回答我的這個問題,而是問宮時旭說:“剛纔上午你去富洲鎮的時候,他們那地形,有冇有什麼問題?”

“這種亂三雜草堆積的荒蕪之地,能有什麼地形?”宮時旭回答隱青淵。

“那我們再去一趟。”

可是昨天隱青淵還說如果我們加上謝薇薇和她的金蠶蠱,我都會有危險。

現在謝薇薇冇來,小嬋也冇來,隱青淵卻還說要去看看,這不是鋌而走險嗎?

“這麼晚還冇來,訊息也不回,一定是不會來了。”

隱青淵回答我,然後叫宮時旭開車。

宮時旭隻聽我的,見隱青淵命令他,立馬就變成一隻貓跳到我懷裡,對著隱青淵心高氣傲的喵喵的叫了幾句,倒像是在罵臟話。

見使喚不動宮時旭,隱青淵看向我。

這種時候,我自然是什麼都聽宮時旭的,於是我低頭看了眼我懷裡的異瞳大白貓,對著宮時旭說:“來都來了,要不我們再去看看吧。”

本來以為宮時旭會不願意,冇想到在我說完這話之後,小白貓立馬就從的我懷裡跳了下來。

“行,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千裡迢迢來一趟,冇點收穫回去怎麼行?!”

說罷打開車門,坐上駕駛室,放了一路的dj,帶著我和隱青淵再次來到了富洲鎮。

不過這次和白天來的時候不一樣。

在我們的車即將要開到富洲鎮的時候,我透過車窗往外看,竟然看到路兩邊的不遠處,竟然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燈火。

這分明就是有人居住的人家裡的燈光。

可是我們白天來的時候,周圍可是一個村莊都冇有啊?!

隱青淵和宮時旭也發現了這異常,宮時旭轉頭看向坐在我身後的隱青淵。

“老隱,這到底怎麼回事?”

隱青淵冇有回答宮時旭的話,隻是冷靜看著外麵。

等宮時旭將車開到我們白天停車的地方時,白天還是一片荒地的富洲鎮,此時已經變得燈火通明。

路口邊上不斷傳來小孩子的笑聲,村子裡也是一片喜氣洋洋。

這時一個僧侶模樣的人,大概六十來歲的模樣,留著半白的鬍鬚,穿著平常人的衣服,光著頭,手中捏著一串佛珠,向著我們的車子走了過來。

宮時旭把車窗搖下,隱青淵則是叫我一會緊跟著他。

“幾位夜來我們富洲鎮,所謂何事?”

宮時旭抬頭看了眼僧侶,對他隨口說了一句:“我們來這玩,迷路了,你們鎮子裡怎麼這麼熱鬨?”

“哈哈哈!”

這僧侶爽朗的笑了起來:“我們鎮子每晚都這麼熱鬨。”

說著跟我們做了個請的動作:“既然是走錯了,那今晚來我們鎮子休息一晚,明早再走也不遲。”

說完後,又看了看宮時旭的臉,又補充了一句道:“正好今天鎮子裡的孩兒們去河裡撈了魚回來,大小魚都有,新鮮的很,施主開了一天車也累了,正好來鎮子裡吃頓好的。”

宮時旭本就是隻貓,百吃不厭的就是魚。

聽到魚,宮時旭立即就有些心動了。

轉過身來看向我和隱青淵,問我們要不要下去?

“下去吧。”

隱青淵在後座說了一句。

宮時旭這會就聽隱青淵的話了,立馬推開了車門下去。

但是當宮時旭下去的那一刹那,宮時旭頭髮忽然全白,一雙尖尖的貓耳朵,從他的頭頂冒了出來。

忽閃忽閃的,賊是可愛。

宮時旭可能還不知道他下車後變化了,轉過頭對我說:“主人快下來,這鎮子好熱鬨啊!”

這時,我看見宮時旭的眼睛,也變成了異瞳的模樣。

但是此時他的眉頭,卻多了一些類似符咒的花紋。

不過這些花紋一閃而逝,露出的依舊是他光潔的額頭。

僧侶估計是見我驚詫,於是就對我解釋說:“我們鎮子裡,有強大的法力保護,任何東西,來到我們鎮子,都會變成自己的本心,還請二位也下車吧,不然趕不上晚宴了。”

“師父,你叫什麼名字啊?”

宮時旭一邊打量著鎮子,一邊問站在他身邊的僧侶。

“貧僧無名無姓,不過這裡的百姓,都叫我渡我。”

“渡我?”

我轉頭看向我身後的隱青淵。

見隱青淵開車門下去,我也跟著他一起下車。

可是隱青淵他是蛇,他下車的時候,依舊是一副人的模樣。

但是就在我下車的時候,一條紅色的細線,從隱青淵的手腕處顯現,向著我的手腕纏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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