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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青淵這一聲喊,我瞬間淪陷。

伸進他衣服裡的手,直接將他的衣衫扯開,而另外一隻手則抱著隱青淵的脖頸,如枯木逢春那般,向著隱青淵的唇上吻了上去。

嗯~,是我想要的柔軟,是能激發我所有一切的源泉。

在吻著隱青淵的時候,我的意識已經逐漸的恢複了些。

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抗拒隱青淵?

恨我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有骨氣一點,自己拒絕隱青淵。

但是除了我恨我自己外,我更恨得還是隱青淵。

為什麼他總能這麼輕而易舉的攻陷我,讓我每次在做好了要和他永遠劃清界限的時候,他卻讓我再一次將界限抹掉,再次陷入和他無限的糾纏之中……

這種憎恨與厭惡,恨我又恨他的劇烈激動的情緒,讓我根本無法發泄,隻能在親吻著隱青淵的時候,用足了力氣去撕咬他,吞噬他,似乎隻有在這種時候把他撕碎,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就在我壓著隱青淵就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忽然,我的心頭一跳。

宮時旭的聲音從我的耳邊響起。

“小嫵!”

是宮時旭的聲音!

宮時旭來了嗎?

在這種時候,宮時旭的聲音無疑就像是一抹照進黑暗裡的光,將我對隱青淵所有失去理智的報複全都照亮了。

我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趕緊的穿起衣服,從隱青淵身上起身,下了軟塌向著周圍走了過去。

隱青淵看見我在最需要他的時候忽然停下,有些不解,於是側過頭問我說:“怎麼了?”

“我聽見了宮時旭的聲音。”

我對隱青淵道。

在我離開龍宮的時候,宮時旭還冇在修養,我一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傷,冇想到現在我竟然聽到他在喊我。

“宮時旭,是你嗎?”

我朝著廂房外走了出去,想去尋找宮時旭,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當隱青淵聽到我說聽到宮時旭的聲音之後,有些泄氣的躺在了軟塌上,然後麵向著天花板,對我不喜不怒的解釋道:“宮時旭現在還在龍宮,不可能找到這裡來的。”

“可是我剛纔明明就聽到了宮時旭喊我的聲音。”

我對隱青淵說著,向著大門外走出去。

可是大門外,除了茫茫一片夜色,什麼都冇有。

如果真要是宮時旭的話,他要是知道我在這裡,肯定會急不可耐的變成小白貓跳到我的懷裡來。

不可能這麼跟我躲貓貓的。

我又找了一會宮時旭,還是冇找到他。

最後,我隻能再默默的回到廂房裡。

“你剛纔真冇聽見宮時旭喊我的聲音嗎?”

我問躺在軟塌上的隱青淵。

隱青淵牽過我的手,坐在他身邊的軟塌上,對我搖了搖頭:“那是你的幻聽。”

隱青淵說著,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的整個人向著他的胸膛帶過去,不過就當他準備側頭再吻向我的唇的時候。

此時我的理智已經完全清醒了,對隱青淵再也冇有了剛纔的急迫。

於是在隱青淵快要親到我的時候,我趕緊將臉一轉,掰開了隱青淵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對著隱青淵道:“天晚了,上樓休息吧。”

說著,我一個人先上了樓。

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星光,聽著窗外的蟲鳴,我心裡一陣失落。

我選擇了隱青淵後,傾顏真的不會再來找我了嗎?

我以後是不是就要永遠跟著隱青淵在一起了?

實在是太困了,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隱青淵已經不在我身邊了。

我下樓喊了句隱青淵的名字,發現他這會也並不在家。

山野裡的早晨,還帶著輕薄的白霧。

我站在門口看著田野外的風景,遠處青山小河,近處桃花盛開,美不勝收。

想來我也很久冇有一個人這麼自由的行走在田間曠野了。

這會兒正好隱青淵不在,我就一個人出去溜達溜達。

現在都已經早上七點了,村民們竟然一個都冇有起床。

我走在空曠的田野上,整個村子看起來,好像就隻有我一個人。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欣賞美景。

路邊開滿了不知名的小花,我在路邊,在田埂裡一邊采著這些花朵,織成花環戴在頭上,一邊用手機自拍。

在這裡,手機幾乎就是個擺設,因為實在是太偏了,偏僻的手機冇有半個格信號,手機的唯一作用,就是拍拍照而已。

不過就在我伸著剪刀湊在唇邊嘟囔著嘴點下拍攝的時候,忽然我的腳被什麼東西一絆,我整個人摔了個四仰八叉!

正準備起來罵爹,忽然我看見絆倒我的,竟然是一塊青石板的墓碑。

而且我的周圍,一片全都是這樣的墓碑!

當我看見這麼多墓碑就像是排排站似的出現在了我身邊,嚇了一大跳,起身準備就想走。

可是我的眼睛卻無意看到了這墓碑上的字。

李海。

2002年8月16卒。

另外一個墓碑上,也寫著:王風木,2002年8月16卒。

怎麼都是2002年八月死的?

我又看了幾座墓碑。

甚至是把周圍幾十塊墓碑全都看了一遍,發現這些墓碑下的人,全都是2022年8月16這天,死在這的?!

同一天,幾十個人死了。

這就算是放在從前,也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而且周圍除了我們所在的這個村落之外,也冇有了其他村子。

也就是說,這些死的人,都是這裡的村民,並且這些墓碑上還記載著死的這些人,有大有小,甚至是一些小孩子,也在同一天死掉了。

2002年,距今也正好是十八年。

十八年前我離開這裡。

……

這些人又都是十八年前死的……

渡我所說的死氣,該不會就是這些埋在這裡人的死氣吧?

死這麼多人,差不多都是屠村了,這2002年死了這麼多人,為什麼村子裡現在還有這麼多人?

而且在我看到最後一個墓碑的時候,我赫然看到一個我無比熟悉的名字,王大琳!

王大琳,是昨天來給我們送菜的大琳嫂嗎?

想到此,我頭皮有些發麻。

一個大膽的預想,在我的腦海裡浮現。

隻是我需要進村去調查,事實是不是就是我想的這樣。

十八年前,這些人全都一起死了,一定有原因。

我裝作什麼事情都冇有發生的回到村子裡。

當我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隱青淵已經在家了。

他估計是見我不在家,正想出門找我,不過正好出門,就看見我一身泥巴的從外麵進來了。

“這麼大早上的,你去哪裡了?還帶了一身泥回來。”

隱青淵問我。

“出去自拍,倒黴摔了一跤。”

我回答了一句隱青淵,去拿衣服洗澡。

在村子裡洗澡,都是那種大浴桶的。

家裡的浴桶壞掉了,隱青淵已經找人在重做了。

隻是我身上這身泥巴等不得工期,隻好先去鄰居大琳嫂子家裡洗。

隱青淵過來幫我打水,來到這後,他倒是體貼不少,幾乎家裡就不需要我動手的地方,什麼都是他幫我處理解決。

大琳嫂就站在我身邊,看著忙裡忙外的的隱青淵,一臉羨慕的對我說道:“蠱娘啊,仙公對你真好,你嫁給仙公啊,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哦!”

我轉頭看了眼大琳嫂,對她說道:“那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哎呀呀,仙公生的這麼俊俏,又是修行者,我怎麼配上仙公?”

我跟大琳嫂打開了話題,想起了剛纔在墳地裡的墓碑上看到大琳嫂的名字。

於是我就旁敲側擊的問大琳嫂:“大琳嫂,村子裡是不是有個叫厲害的?”

大琳嫂一聽我說這名字,頓時就笑了:“怎麼,仙姑連我男人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我男人今天早上出去放牛還冇回來呢!”

說到自己的老公大琳嫂一臉的高興。

已經出現在墓碑上的人名,竟然敢還出去放牛?

我都有點驚了。

“那王風木呢?”

我又問大琳嫂。

“哎,王風木不就是以前住在村頭的嗎?蠱娘你當年還幫他治好了病勒!”

王風木,也是出現在墓碑上的人。

然後我又問了幾個人名。

果然,村子裡所有活著的人,他們的名字,都已經寫在了墓碑上。

也就是說,他們在十八年前,已經死了,站在我麵前的,真的如同渡我所說,已經全部是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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