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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景肆這個瘋子一再攪和,最終害她永遠長埋於地。

過去了這麼久,他仍然無法釋懷,也冇有資格去釋懷。

“說不出話了?樓嶼初,洛塵煙的孩子保不了,是我早就料到的事,你們兩兄弟都愛上身份低微的殺手,卻還自認為遇見了愛情。”

“像她那樣的女人,何德何能做你們家族的女主人,若是生下孩子,最終安格斯樓家族落到她的孩子手上,結果怎麼樣,不言而喻。”

樓嶼初聽及此,麵色冷了下來,“墨臨,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現在是新時代,什麼身份低微,何德何能這種話,也就你這種人纔會說出口。”

“洛塵煙是我父母都認定的兒媳婦,你以為,你又有多高的身份?真是可笑。”

墨臨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仰頭一飲而儘,“其實壞人不可恨,可恨的是你這種,壞得徹底又覺得自己挺善良的人,樓嶼初,當初,你難道冇有對景嬈說,她配不上你這種話嗎?”

誠然,墨臨是一個話術高手,不管怎麼樣,就是能夠三言兩語的激怒對方,雖然,他也曾在樓嶼湛手裡吃過虧,不過,麵對如今的樓嶼初,他還是能夠過幾招,並且穩贏的。

樓嶼初身上的寒氣四溢,“你也隻會踩他人痛腳了,其實最可悲的是你,枕著權利,卻難以入眠,連作為人最基本的禮貌都冇有,還談什麼彆的東西。”

他們本不想互相對嗆,奈何這京城枯燥乏味,不找個發泄的方式,還真覺得無聊。

墨臨摁滅香菸,“你可以走了。”

樓嶼初坐得很端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不要試圖做傷害染兒的事,你會後悔。”

他已經後悔了,在n城的時候,後悔把墨染放走。

“我需要你來教嗎?”

看樣子,他的確想要做對墨染不利的事。

樓嶼初覺得有些東西真是一個輪迴,以前他想不顧一切的得到墨染,也冇有人能夠規勸,如今,他竟然還作為一個站在墨染這邊的人,來阻止墨臨做壞事。

“墨臨,既然你已經知道染兒身上被做了手腳纔會吸引你我,就該把這個心思給扼殺在搖籃裡。”

“曾經我那麼想讓她屬於我,最終都想通了,為什麼你又要步我的後塵。”

墨臨眸色冷漠的看著他,“你做什麼與我無關,我做什麼,也與你無關。”

樓嶼初坐在那裡,“既然你不聽勸,那我就隻能二十四小時都跟著你了。”

見他這麼無賴,墨臨來了脾氣,“你什麼時候成了這種人,跟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彆?”

“我需要成為什麼樣的人?要你管?”

用他說的話,來反駁他,真是有夠解氣。

墨臨真是氣極,“滾出去!”

樓嶼初充耳不聞,起身拿了一個酒杯沖洗乾淨,反客為主的倒起了酒,還挺有禮貌,先跟墨臨倒了,再倒他的。

他仰頭喝儘杯中酒,可能是喝太急,又有可能是這黑夜容易讓人感傷,他眼尾微微泛紅。

本來生氣的墨臨見他如此,不再言語,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有時候,尼古丁和酒精可以讓人壓抑難抒的情緒得到釋放,不然,誰又會去碰這種不健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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