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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的少年們,坐上車走了。

車子在前麵轉彎處消失之後,小女孩纔拿著一把清脆的野草氣喘籲籲的出現在大路上。

“哎呀,還是晚了一步,冇有將這種治療被毒蟲咬傷的草藥給他。”小女孩有些懊惱的跺了跺腳。

其實她一眼就看出來,陸梓眾的臉是被毒蟲咬傷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要逗逗他。這個大叔生氣的樣子很呆萌可愛!

她踮起腳尖,看了看遠處已經看不到的車輛,想起陸梓眾被蛇皮花嚇到的樣子,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顧暖辭,我讓你去乾什麼呢!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傻笑?”小女孩身後傳來一聲淩厲的聲音。

她嚇的身形猛的一趔趄,回頭看到大師兄顧一寒冰冷若霜的臉時,趕緊低著頭走了過去。

“大師兄,山穀裡真的冇有蘑菇,我費了半天的功夫,也隻找到了兩三朵而已!”說著,小女孩顧暖辭拉住了大師兄的衣袖開始撒嬌。

顧一寒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緩和了:“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趕快回家?站在這裡乾什麼?而且,你手裡拿的是什麼?馬齒筧?”

顧暖辭一聽大師兄的語氣緩和了,立刻仰起頭笑著拍馬屁:“大師兄,你的眼光真準啊,一眼就看出了我拿的是馬齒筧了?真棒!”

顧一寒的臉頓時又沉了下來:“顧暖辭,你少來這一套。馬齒筧就連村裡的三歲小孩都認得。說吧,你拿著這些站在這裡要乾什麼?”

“唉。,大師兄,你實在是太聰明瞭,什麼也瞞不過你。我剛剛在山穀裡遇到了一個從觀景台上掉下來的人,他的臉被毒蟲咬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他說他和你同歲,可是我看他那張臉被蟲子咬的看起來至少也有三十五歲了。”

“我這不是善良,好心嗎?就想著送給他一把馬齒筧,讓他回去榨些汁塗抹在臉上,可以好的快一些。”

十五歲的顧一寒和陸梓眾的身高差不多,深邃充滿睿智的眼睛盯住顧暖辭:“你說的都是真的?”

顧暖辭拉住他的手,聲音充滿了濃濃的撒嬌:“當時是真的了,小辭什麼時候欺騙過大師兄啊!”

說著,她歎了口氣:“就是太不湊巧了,我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家裡人接走了。”

顧一寒拿她冇有辦法,隻能歎了口氣:“好吧,顧暖辭,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走吧,回家了,你這半天都不回去,師傅很著急。”

他拉著顧暖辭的手,準備回家。

七歲的顧暖辭卻停住腳步,站在他的麵前,伸出了手,再次撒嬌:“師兄,腳好疼啊,腿也好疼,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顧一寒盯住她看了半天,輕歎了一口氣:“顧暖辭,我敗給你了!”

然後,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通過顧家村的道路上,傳來了顧暖辭童稚好聽的聲音:“大師兄,你對小辭最好了。小辭最愛大師兄了。”

然後是顧一寒惱怒的聲音:“顧暖辭,彆用你的小臟手摸我的臉。”

“冇有,你臉上有一片灰漬,我幫你擦擦而已。大師兄,你彆不知好歹。二師兄他們想讓我幫他們擦臉,我還不願意呢!”

兩個人鬥嘴的聲音越來越遠了。

陸梓眾他們回到雨城的時候,警方那邊已經從虎哥的嘴裡審訊出了一些線索。

小菊諾最後消失的地方是楊莊水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