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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棠失笑,既然都提到了這屠夫,她就把墨君奕喊她為孃親的事情一併說了出來。

墨雲景靜靜地聽著,最後他竟然說了一句,“以後讓子陵喊你孃親吧。”

“啊?”安雪棠有些許瞠目結舌,反應了片刻纔開口,“啊景,這樣不好吧?子陵是你侄子,我是他嬸嬸,他喊我為娘,似乎這關係有些混亂呢?”

墨雲景溫柔的幫她理了理額前的碎髮,“娘隻是一個稱呼,他這輩子隻有你這一個娘,既然他願意叫,便讓他叫吧。”

什麼叫做這輩子隻有你這一個娘?

安雪棠眨了眨眼,“啊景我還是不太明白,子陵又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他有母親的吧?”

墨雲景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抿嘴默了默纔開口,“子陵的生母在生他那天就已離世,現如今的他所謂的母妃不過是皇帝當初賜給兄長的太子妃,子陵畢竟不是她生的,哪怕明麵上再好的關係,可私底下是怎樣的無人得知。”

他這麼一說,安雪棠就明白了,原來是後媽帶大的孩子,缺、愛也是正常的。

“其實子陵這孩子我也喜歡的緊,他喊我一聲娘,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我賺了,若是他真心喜歡,我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啊景你放心,就算冇有你這層關係,我也喜歡這孩子,回對他好的。”

墨雲景一下就眯起了眼,“糖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在糖糖心裡比不過那臭小子?”

安雪棠失笑,她抬手揉了揉他的臉,“啊景可是在吃醋?”

墨雲景挑眉,他不再說話,直接用行動證明自己就是在吃醋。

隻見他又低頭過去,擒住她的薄唇,這個吻來的有些激烈,兩人都有些失控的情緒,漸漸綿延滋長。

墨雲景眼眸越來越深,箍著她腰的手臂越收越緊,用力地將她貼向自己。

吃醋?

墨雲景想,或許是吧,哪怕知道墨君奕在她心裡隻是個小孩,哪怕知道她喜歡的是自己,可他還是希望她的眼裡心裡隻有他,也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不再滿足於與她的朝夕相對,心裡還想要更多……她的心,她的身,她的一切一切。

越深入的想他越慢慢發現,他想要她的柔軟芬芳,想要她的笑語關懷,還想要她徹徹底底的都隻屬於自己。

安雪棠被他吻得不知今夕何夕,她的呼吸徹底淩亂,深一下淺一下地輕喘著,她想,在她的啊景這裡,她好像已經徹徹底底的陷進去了!

……

兩人再回到房間時,安雪棠還紅著臉,手裡拿著一碗煮的稀爛的粥。

她看了看麵色平靜的墨雲景,又低頭看了看碗裡已經不像樣的粥,清了清嗓子又一次開口,“啊景,要不我還是重新給你煮一碗去吧。”

墨雲景勾著唇,“不,就要這碗。”

“……”

安雪棠實在是冇眼看,這碗藥粥的存在就好像在時時刻刻的提醒她,剛剛兩人在廚房裡吻的是有多瘋狂,就連藥粥煮壞了都不知道!

將粥遞給他,“那你吃吃看,實在是吃不下就不吃了,我重新熬一碗。”

墨雲景勾著笑,他二話不說就端起來,一口一口的吃著。

看著他優雅的吃相,安雪棠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在吃些什麼特彆美味的食物。

不過她深知,這藥粥……不僅不美味,還極有可能很難下嚥。

不過墨雲景還是全部喝光了。

安雪棠又給他倒了杯茶水,“啊景,喝點茶壓一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