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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逸回去的路上,路過花店,停車進去買了一束鮮豔的玫瑰花。

他拿著花回來,陳姐就過來笑了笑。

“先生,給夫人買的花?這花真好看,夫人一定會喜歡的。”

薑若悅正好從樓梯下來,就看到賀逸把花放到了茶幾上,她過來,好奇的睜大水眸。

“給我買的嗎?”

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但她的眼睛,永遠漂亮,清澈,跟星辰一樣。

賀逸頷首,“喜歡嗎?”

傻瓜,不買給她,他還能把這花買給誰。

薑若悅輕輕笑了,“很好看,喜歡。”

她把花抱起來,聞了聞,清香撲鼻。

賀逸欣慰的笑了,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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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張亮被抓回來,已經把齊真所有的罪行都說了,她讓人拿地獄一號,並強迫你吃了,以及她聯合季薄言刺了爺爺那一刀,栽贓給你的事兒,全都暴露了。”

薑若悅放下花,驚訝之後,是激動,是欣喜。

“那齊真現在怎麼樣了?有冇有被送到警局伏法。”

賀逸緊繃了一下臉:“這女人知道事情即將敗露,連夜跑了,但相信我,很快就能把她抓到的,她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薑若悅咬住了唇,一定要儘快抓到齊真,這個罪行累累的壞女人,一日不被抓到,伏法,她都不會踏實的。

不過總體來說,賀震天再也不是齊真的庇護傘了,是令人值得高興的事。

賀逸這還有一個擔憂,賀震天一旦知道薑若悅在這,薑若悅就危險了。

薑若悅發現賀逸一頭思緒,“你在想什麼?”

“冇想什麼,你感覺怎麼樣?”他收起思緒搖頭。

“還好。”

薑若悅低了低頭,不敢看賀逸的視線,其實她剛剛纔在浴室吐血了。

賀逸還想問什麼,薑若悅就說道,“我先上樓了,早上都冇睡醒,我要去補眠了。”

賀逸注視著她上樓的背影,心裡有些不踏實,把陳姐叫了過來,“我出去這段時間,她怎麼樣?”

陳姐低聲道,“先生,我剛纔出去買菜了,冇關注到夫人。”

賀逸斂了一下眼皮,“下去吧。”

賀逸又去找了醫生,開門見山:“找到為她治療的方法冇?”

醫生搖了搖頭。

賀逸的眼神裡閃過一抹危險。

“我之前中了血腥草的毒,病情不比這輕多少,你們都能有辦法,給我治好,她怎麼就不行了?”

“少主,不一樣的,我們早就致力於研究,如何解血腥草的毒了,但地獄一號,研究出來,就是用來致人死亡的。”

賀逸臉色瞬間黢黑。

“你的意思是,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她死,是嗎?”

醫生噗通跪下了,“少主,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太無能了。”

他已經試了,很多種可能殺死薑若悅體內病菌的方法,但冇有一種方法行得通,他能怎麼辦?

即使用槍抵住他的脖子,他也不知道如何給薑若悅治療。

賀逸身體抽了一下,“給我起來,繼續想辦法。”

賀逸又把人提了起來,鬆開,再上樓去看薑若悅。

他上來,發現臥室冇人,陽台的落地窗,大大的敞開著,深藍色的窗簾,輕輕浮動。

這種場景,他頓時有些心慌,好在浴室傳來聲動。

他到了浴室門口,柔聲:“寶貝兒,在浴室裡?”

“嗯。”薑若悅的聲音有些輕。

“在裡麵做什麼,我進來看看。”

賀逸就要推門進去,薑若悅卻陡然把門抵上了。

“你彆進來,我要脫衣服洗澡了。”

薑若悅又立馬把浴室的門,反鎖上了,她低眸看著帕子上的一團血花,揪緊了心臟,怎麼會這樣?

她剛纔上樓,就感覺喉嚨又一股腥甜,跑到浴室來,吐出來的果然是血。

“那我在外麵等你,有事叫我。”

賀逸終究是不放心。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要洗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