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入三月的這幾天,深海市明顯地熱了起來,清晨刮來的海風,都是暖洋洋的,很適宜。

在深海市的羅湖車站,路麵還是一條長長的土路,看重深海市發展的人們,從各地抵達了這裡,其中有不少的外國人。

踏著這條塵土飛揚的土路,麵目笑容。

在西側的街頭,有相當一塊大的空地,在杜永員經過那裡時,看到一群年輕男女們,聚集在一起,收錄機正放著飛翔的那首冬天裡的一把火。

聲音隔得很遠都能聽到,杜永員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看著年輕人們載歌載舞,這不就是象征著深海市的活力嗎?開放、自由,對新事物有著無限的嚮往。

在新城購物廣場,杜永員在天微微亮起的時候,就趕去了那裡,而在現場,年輕同誌們對飛翔專輯的熱衷程度,用瘋狂這個詞形容,都顯得含蓄。

杜永員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像憑票搶特價商品一樣,可那收錄機冇有優惠,而飛翔的專輯,亦是賣得比較貴。

在商場還冇有開門時,一大群人就圍在了商場門口,等著要搶購飛翔的專輯,甚至因為插隊的問題,差點打起來,安保人員提前趕到會場來維護秩序。

“於峰,深海人民需要你!”

杜永員丟下這麼一句話後,匆匆往著辦公室走去,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讓磁帶廠、花朵影視搬到深海市,然後帶動發展其他的實體業。

到那個時候,超過香江就不是夢了!

回到辦公室後,已經是上午十點,杜永員迫不及待地給周於峰家裡打去電話。

這幾天周於峰的態度似乎冷淡了些,這不免讓杜永員開始胡亂猜想,怎麼?魔都那邊給出什麼承諾了?還是擔心遷廠影響磁帶廠的生產。

沒關係,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來,隻要是魔都給的優待條件,這邊有過而不及!

下一刻,那頭接聽起電話後,傳來的是一道女聲,聲音似乎還有幾分慌張。

“是誰呀?”

周於娜一隻手抱著孩子,擔憂地問道,大哥和嫂子出去後,到現在都冇有回來。

“我是深海市這邊的,周於峰在嗎?”

杜永員問道,心裡琢磨聲音應該不是周於峰的愛人。

“不在,很早就出去了,您電話多少,我記錄一下,等我哥回來,我告訴他。”

周於娜連忙說道,脖子夾住電話,從箱櫃上拿出了一個四方格的小電話簿。

“於峰他知道我電話,你就告訴他,杜永員找就可以了。”

杜永員笑著說道,之後又與周於娜客氣了幾句後,才掛斷了電話。

而能讓杜永員冇有一點架子,也隻有周於峰遷廠的事了。

與此同時,在魔都市。

各個購物商場裡,都出現了搶購的情況,人們排著長隊,爭著搶著,要買飛翔的一張專輯。

甚至有二道販子,自己搶上專輯後,加個幾塊錢,轉而賣給其他人。

因為專輯的爆火,也打響了魔都收錄機品牌的銷量,低價格總歸是有市場的,更何況在魔都本地,本品牌還是非常吃香的。

當然,這也是基於燕舞收錄機不降價的基礎上。

嗨燕等一眾品牌,總歸是轉型成功了,但三大品牌聯合燕舞重新改卡槽生產的這一商業手段,給所有企業都帶來不同程度的思維影響。

在魯良吉的辦公室裡。

很早就展開了會議,討論關於花朵影視以及磁帶廠的發展規劃。

此刻正開口發言的,是李興思局長。

“花朵影視的發展,我覺得意義要更加深遠,就如飛翔、牛丹丹、盧恩予,以及王寧這些人,帶動了很大的經濟效益,比如就現在,人們正在商場裡搶購專輯,注意是搶,這也極大程度地影響了收錄機的銷量。

我敢肯定,因為專輯的熱銷,整個收錄機市場環境,要環比之前的銷量,有大幅度的提升。

所以呀,花朵影視的發展,纔是最為關鍵的,我們可以給周廠長一些建議,前幾天我跟一位在職花朵影視的好友溝通,花朵影視下一步的計劃,要拍攝電影了。

如果真能夠拍出像少林寺這樣的精彩影片,所引起的,將會是電視機的熱銷。”

李興思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這一番分析,是很有根據的。

而魯良吉的心情更是激動與愉悅,周於峰的這些企業,都是他手底起來的,且現在影響到魔都本地的收錄機廠,未來的銷量一定會有所提升。

如果把本地的企業們聯合起來,打造成整體盈利模式,那所帶來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

“分析得很好,李興思同誌,你跟周於峰同誌要緊密聯絡,問問他什麼時候能處理完京都的事,我們這邊等著他參加會議,你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他。”

魯良吉說道,而現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與周於峰開展會議,談談企業未來的發展。

“好,我抓緊時間聯絡,不過周廠長最近應該是挺忙的。”

李興思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在前幾日的通話中,周於峰隻是匆匆說幾句就掛了。

而且在今天,看到人們搶購專輯的熱潮,李興思想第一時間打去電話慶祝的,可在家裡、辦公室,都找不到周於峰的人。

其實魯良吉在清早的時候,也給周於峰去過電話的,冇有找到他人。

“專輯這麼爆火,周廠長忙也是應該的嘛!”

另一個人說了一句,眾人皆是笑了起來。

隨後會議繼續著,但話題始終圍繞著周於峰這個人。

也在這個時候,浙海市。

沈佑平接到了馬祺瑞的電話。

“老沈,證據都查到了,林強的死,就是沈佑明雇凶殺人的結果,不光六排鄉的事,牽扯得很大,要當典型來嚴打了!”

馬祺瑞語氣低沉地說道。

“同意!事情一件件地要查清楚,牽扯到誰,一定要都揪出來,還老百姓一個公正!”

沈佑平重重說道,但在這個時候,身子還是控製不住地顫了下,腦海中,竟是響起了小的時候,跟佑明去田裡種地的光景。

而曲貴餓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低著頭,許久都冇有說一句話。

“好,但是一上午的審問,沈佑明的嘴很嚴,隻是在自己是強調米國人的身份,或許...需要你來見見他,讓他開口,但以現在的罪行,也是吃槍子的。”

馬祺瑞又說道。

“好,我會配合好你們的工作。”

沈佑平應道,又與馬祺瑞溝通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後,才掛斷了電話。

這時曲貴餓突然哭了起來,哽咽地說道:“可憐的自染和慧慧,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而此時,在吉祥的辦公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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