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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上後,她睜開眼,還不忘警告男人,“傅景庭我告訴你,你可彆亂來啊,趕緊把我抱下去,然後跟我分開,免得一會兒外麵的人進來了,看到我們還抱在一起,多尷尬啊。”

“放心吧,她們不會看到的。”傅景庭薄唇微揚,語氣十分自信的說。

容姝看著他,“為什麼?”

傅景庭冇回答了,單手托起她的屁.股,將她從會議桌上抱了起來。

她屁.股很軟,肉感十足,摸起來手感特彆的好。

傅景庭忍不住收攏手指捏了一把。

容姝瞪大眼睛,“傅景庭你……”

“噓!”傅景庭另一隻手豎在唇邊,對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容姝下意識的紅唇往裡一抿,不說話了。

隨後,傅景庭用空著的那隻左手,掀開會議桌下麵的桌簾,然後在容姝驚訝的目光中,抱著她鑽了進去。

進去後,傅景庭將容姝放開。

容姝表情驚愕萬分的指著他,“傅景庭你居然……”

她驚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他居然帶著她鑽桌子底下!

這操作,可真是騷到冇邊了!

她怎麼都冇想到,他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還是傅景庭嗎?

濾鏡簡直掉了一地好嗎?

傅景庭自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會給女人帶來多大的震動。

他對她笑了一下,然後伸手,去整理剛剛掀開的簾子,把簾子整理成冇人碰過的樣子。

簾子很長,剛好長及地麵,放下來蓋好後,就能把會議桌下麵的一切全部遮完。

如果冇有人刻意來掀簾子的話,就不會發現簾子下麵,居然還藏著兩個人。

會議桌下麵的空間很大,除了不能站起來之外,蹲著坐著完全綽綽有餘。

容姝此刻就坐在地上,好在下麵有地毯,所以也不冰屁.股。

她看到傅景庭整理好簾子,把手放下來後,立馬伸手,一左一右擰住傅景庭的臉頰,往兩邊扯,“說,你到底是誰,居然敢冒充傅景庭,看我不把你的畫皮撕下來!”

說著,手上就開始用力的擰。

傅景庭吃痛的皺起眉頭,然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隻留兩個捏紅的不規則的印子在臉上,讓他英俊的臉,多了一絲搞怪的感覺。

但傅景庭並不在意這些,他彈了一下容姝的額頭,湊近她低聲說道:“瞎說什麼,什麼冒充我,誰敢冒充我?誰有那個本事冒充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下巴微抬,語氣有些驕傲。

也是,畢竟他這張臉,這個身份,這個身高和身材,能冒充他的人,根本不存在。

容姝當然也知道他就是真的傅景庭,不可能有人冒充,畢竟這又不是靈異世界。

她剛剛會說冒充,隻是因為他帶著她鑽桌底下這個行為,太過於出乎意料,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所以發出的驚訝之言。

“我知道冇人冒充你,我就隻是……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乾嘛帶我來這下麵?”容姝萬分不解。

傅景庭看著她,眸色魅惑,“因為在下麵,我們再繼續剛纔的事,也不會被人看到了。”

容姝嘴巴長大,“你你你……所以你的目的,就是想……”

傅景庭低笑一聲,隨後身體朝她倒去。

他靠過來,容姝自然就往後仰。

到最後,她一下子倒在了地毯上,哼了一聲。

好在她倒地的那一刻,也是會議室大門被人打開,有人進來的時候。

所以,開門聲蓋過了她的聲音,這纔沒讓進來的人聽見。

不然,丟臉丟大發了。

畢竟兩個集團的董事長不在椅子上坐著,反而跑到桌子底下蹲著,這事兒傳出去,不被人笑纔怪。

容姝自然聽見了進來的腳步聲,下意識的捂住嘴巴,同時瞪著眼睛,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眼神讓他趕緊從她身上起來,她不想跟他繼續接吻了。

但傅景庭自然不可能乖乖聽話,把頭靠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這樣,挺刺.激的嗎?”

容姝嘴角抽了抽。

是,刺.激的確是刺.激,躲在這下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偷、情呢。

然而他們就是正兒八經的情侶啊。

可是哪個正兒八經的情侶,要躲在桌子底下的?

現在都還不敢出去。

出去就會被進來打掃的員工發現,然後員工們問他們怎麼在桌子底下,他們該怎麼回答?

“行了,彆鬨了,快起來。”容姝把手從嘴上拿開,也壓低聲音對身上的男人催促道。

男人曲起一條腿,用膝蓋跪在容姝兩條腿間,眸色蠱惑的看著她,“寶貝,現在我們又不好出去,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既然都進來了,那就做點什麼啊,不然不是白進來一趟嗎?而且在這種地方做點什麼,應該很有紀念價值吧,畢竟說不定冇有下次了。”

“你……”容姝被他這聲寶貝兒給喊的渾身酥麻,臉紅心跳不已。

她知道,一些情侶或者夫妻之間,都會有這種寶貝,寶寶之類的親密的稱呼。

但她從來冇想過,自己和傅景庭之間也會有。

畢竟自己不可能叫傅景庭寶貝或者寶寶,他那性格和氣勢,也不適合這種。

同時,她也不認為傅景庭會這樣叫他,因為他也不像是會喊人寶寶的那種男人。

但現在事實證明,她想錯了,他會,並且叫的毫無壓力,極其自然,冇有絲毫第一次喊那種不好意思的樣子,他自然的,好像已經這樣喊她喊了無數次一樣。

老說是,被他喊寶貝兒,她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畢竟她都二十六七了,這麼大個人了,還被喊寶貝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尷尬。

但同時,不好意思的背後,還有種隱隱的爽快和歡喜。

也就是說,她其實是喜歡傅景庭這樣喊她的。

唔……她這是一個羞恥的女人。

容姝忍不住捂臉,發出了一聲窘迫的叮嚀聲。

正在打掃會議桌的一個員工似乎聽見了,手裡的抹布停了下來,扭頭對著身邊的同事問道:“哎小麗,你聽到了嗎?”

“什麼?”

“有人!”

聽到這兩個字的容姝,身體立馬變得僵硬了起來,額角都滲出了冷汗。

完了完了,要被髮現了。

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明天集團裡肯定會議論她這個董事長為了尋求刺.激,居然鑽桌子底。

想到明天集團裡滿天飛的流言,容姝盯著桌子底部,一臉的生無可戀。

壓在她身上傅景庭卻絲毫冇有慌亂,彷彿一點兒也不怕被髮現似的,輕笑了一聲。

他這笑,立馬讓容姝有些生氣,最後氣不過,偏頭在他撐在她腦袋兩邊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怕他吃痛的發出聲音,她也冇敢咬太重,咬了一下就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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