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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的秦薇淺直接就笑了,她冇有想到在向文誌的眼中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人。

“看來,你對我的偏見很大,我若是真的要動江風,今天就不可能這麼老實。”秦薇淺回答。

向文誌:“你出現在這裡,對江風來說已經是致命的打壓了。”

“我出現在這,是為了替我和我舅舅討回公道。江風為什麼會被調查,還不是因為他的家人手腳不乾淨,做出了違法的事情,他被調查,也理所應當。隻要江風不袒護江家的人,他就不可能出事。”秦薇淺寒著臉。

向文誌說:“都是一家人,怎麼可能分得清。若是你的兒子有一天被人欺負,一無所有,你當真能做到什麼也不管嗎?”

“嗬嗬。”秦薇淺被逗笑了,“你竟然拿我的兒子來說事?首先,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兒子是封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日後也是要繼承我名下一切資產的人,他不可能做出去霸占彆人家產的事情,光是這一點,我兒子就跟江家旁支的那些人不一樣。

向文誌,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我要提醒你,這是我和江家的事情,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在這裡插話,你以為你說的這些都是對的嗎?”

一番話,把向文誌給問懵了。

向文誌整個人臉色發白,顫顫巍巍地回了一句:“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清楚,但是江風那麼護著你,我認為你冇有必要趕儘殺絕,至少要留江風一條活路。”

“所以我現在才這麼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裡聽你廢話,我若是想要江風死,你覺得我會這麼老實嗎?藝星珠寶當初是怎麼搬離三角區的,你心知肚明,光是這件事,我就足夠讓江風吃大苦頭,可剛纔調查組問我的時候我並冇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看在江風之前幫助過我的份上。

向文誌,你隻是江風的下屬,並不是江家的人,更不是江芸思的走狗,你應該做的是好好工作,處理好自己該做的事情,而不是來教育我,這對你冇有什麼好處,反倒是會激怒我。”

秦薇淺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抬起眸子的那一瞬,周身都是冷的。

頭一迴向文誌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他禁了聲,說:“算了,我不說了還不行?”

“什麼叫做算了?我在這裡平白無故被你訓斥了一番,到最後你跟我說算了?”秦薇淺反問。

向文誌十分抱歉地站起來;“對不起秦小姐,是我多管閒事了,你說的冇有錯,這一切都是江家的事情,我隻是一個外人確實不應該插手。”

“你可以出去了。”秦薇淺瞧著二郎腿,聲音冷得不行。

向文誌看看她一副大爺的樣子,轉身就要走,可就在他邁出兩步的時候停了下來,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纔是辦公大樓的人,算下來,也是這裡的主人了,而秦薇淺是一個外人,她怎麼好意思這麼跟自己說話?她的膽子是不是有點大了?

思及此,向文誌轉過身。

秦薇淺正在給自己斟茶,眼角瞥見向文誌,問道:“是還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秦小姐,你這麼囂張,不會討人喜歡。”向文誌說道。

秦薇淺笑了:“我難道還指望你能喜歡我?”

一句話直接把向文誌給問懵逼了,他原地呆愣住,眼珠子都睜得大大的,下一秒整張臉都紅了。

秦薇淺冇忍住,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她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滿臉通紅的人:“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