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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桑聽聞秦薇淺竟然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啪的一下就拍案而起,氣勢洶洶的說:“秦薇淺好大的膽子,誰給她的勇氣說這種話?她什麼東西,也敢在業界放話封殺咱們?笑死!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從哪裡來的自信?我還是頭一回見這麼無恥和冇有半點自知之明的女人。”

容夫人卻顯得十分冷靜,她對江元桑說:“你不太瞭解現在的情況,秦薇淺確實有這個資本了。”

“什麼資本?要挾我們的資本?她配嗎?”江元桑仍然看不清楚事實。

容夫人說:“就目前而言,秦薇淺在京都的地位,確實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高,這一點,四少爺必須承認,秦薇淺這麼做,看來是想要徹底打壓芸思小姐的公司,想要讓您在京都冇有立足之地呀。”

“我知道,目前江風不在京都,很多人不願意給我這個麵子,已經聽從秦薇淺的話,跟我終止合約了。”江芸思說到這裡的時候心中的火就忍不住在燒。江元桑聽到江芸思的這些話後整個人都懵圈了,怎麼也冇有想到這些人的眼睛竟然可以這麼瞎,他憤憤不平的說:“這些人是腦子進水了嗎?就算江風不在,他們也應該清楚,你是江風的親姐姐,就算你們兩人怎麼吵架,那也是親姐弟,他們怎麼敢不給你麵子?他們哪裡來的膽子不給你麵子!”

容夫人說:“大家都不是傻子,有錢賺的時候,他們自然向錢看。而且現在江風的地位也不算太穩定,想要拉江風下台的人多的是,他那個位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

“笑話,誰不想坐在那個位置上?那也要看看自己有冇有那個本事才行。江風既然能夠年紀輕輕坐上那個位置就說明江風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們難不成眼睛瞎了,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那秦薇淺算個什麼東西?得罪了秦薇淺又有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得罪了我們江家,纔是最嚴重的事情嗎?”

在江風的心裡,他們江家纔是所有人都不敢得罪的,因為他大哥是江亦清,二哥是江風,雖然江風時不時腦子抽風,但是不管怎麼說江風永遠都是姓江的,這輩子都是江家旁支的人,真到了最後江風肯定是向著他們的。

“這些人真是腦子有病。”江元桑罵罵咧咧。

容夫人說:“話是這麼說冇有錯,可是我們所有人都明白,事實並非如此。家主如今的地位已經被人撼動,就江城目前的情形而言,家主能不能繼續坐穩江家家主這個位置都不知道。江風這一次去江城,也不知道會不會護著家主。”

“肯定會護著我大哥,難道江風還能跑去幫著江玨對付我大哥?除非他腦子進水了,被泡開了,否則這麼愚蠢的事情江風肯定做不出來。”江元桑信誓旦旦,非常堅定地認為江風這一次去江城就是為了跟江亦清站在同一陣營,同仇敵愾。

可當江元桑把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江芸思卻沉默了,她的心一下子沉入穀底,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容夫人察覺到江芸思的臉色很不好看,意識到她可能知道什麼,忍不住詢問:“芸思小姐應該打聽過江風的去處吧?他這一次去江城究竟為了何事?”

江芸思深吸一口氣:“我覺得江風很陌生。”

一句話令容夫人臉色很不好看,至於同公司的其他人聽到這些話也忍不住問:“芸思小姐,難道江風先生這一次去江城不是為了江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