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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勳臉皮子都快冇了。

他們最害怕的就是這件事情傳出去,讓大家都知道。

現在江玨把一切都撂明白了說出來,他們隻覺得,很丟人。

可這樣的丟人也是冇有辦法的事,畢竟江玨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做不了任何辯解,隻能硬著頭皮站在一旁不解釋,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江玨站得有些累了,他走回去,坐下,翹著二郎腿,讓江元桑給他倒茶。

江元桑渾身都在顫抖,很顯然他是生氣的,他強忍著怒火,很憋屈很憋屈的端著一杯熱茶送上去。

“涼了,換一個。”江玨皺眉。

江元桑說:“這溫度不是說剛剛好嗎?”

“我說涼了就是涼了。”江玨很不耐煩。

江元桑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卻又拿江玨無可奈何,隻能硬著頭皮按照江玨說的去做,老老實實重新換了一壺熱水,重新給他泡茶!

“可惡,什麼嘴巴這麼挑剔,喝杯茶都有這麼多的講究!”

“他就是故意的!”

“趁著大哥不在故意羞辱我!”

“這個王八蛋早晚會遭到報應!”

江元桑在接熱水的時候一直在小聲嘀咕。

但江元桑不知道的是江芸思早就在茶水間等著他了。

他說的話,江芸思都聽得清清楚楚,她嘲笑:“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你們越是慣著江玨就越是順了他的意,一旦你們聽他的話多了,奴性也就出來了。”

聽到聲音的江元桑赫然轉過身,看到江芸思的時候很意外:“你不是去後院了嗎?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真的就這麼走掉?”江芸思反問。

江元桑說:“你也不是什麼可靠的人。”

“我再不可靠,也是你的親姐姐,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但江玨就不一樣了,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羞辱你們,你還能這麼卑躬屈膝地伺候他,真是讓我大跌眼鏡。”江芸思毫不客氣地嘲諷。

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江元桑牙齒都在打顫:“你懂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和江風什麼都有了自然不會在意江家的前途,更不會在意我大哥的死活,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大哥一無所有,這樣你就能報當年被掃地出門的仇了!”

“嗬!我是看不爽你們的做法,但我們畢竟是一家人,隻有你這樣的蠢貨纔會胳膊肘往外拐去幫彆人。”江芸思罵道。

江元桑怒氣沖沖:“你纔是蠢貨,我什麼時候幫彆人了?你給我說清楚!”

“容夫人不在,你就跟一個孫子一樣忙前忙後伺候江玨,不丟人?”江芸思問他。

江元桑說:“那我能怎麼辦?老爺子都快一百歲了,難不成還要他去伺候江玨?這就不丟人?你可真是火冇燒到你身上,吹起牛來比誰都響,這要是江風遇到這種事,你估計要跪在地上求饒了吧?”

“你這張臭嘴……”江芸思氣得渾身顫抖。

江元桑冷冷一哼,裝好熱水就準備去取那珍藏的茶葉。

江芸思冷眼看著江元桑忙碌的模樣,問他:“你知不知道蕭金雲是怎麼殘疾的?”

“蕭金雲?好端端的怎麼忽然問起她來了?”江元桑一臉疑惑地回想:“好像是一種藥物吃多了,所以才導致的殘疾,忘記那種藥叫什麼名字了,我們江家多的是,不過那種東西太低級了,我們江家有更加好的,說是配上什麼鬼東西能直接製成抗癌藥,很厲害。”

“這麼說,那是一種對身體有好處的藥?那為什麼蕭金雲會常年坐輪椅?”江芸思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