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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揚說:“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江家的主人從始至終隻有一個,隆和莊園屬於江家的資產,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難道還要得到你的允許?”

江芸思被懟得渾身不舒服,她很不服氣,但是麵對強詞奪理的吳揚,她也無可奈何。

“江小姐,你該走了,還賴在這裡有點說不過去。”吳揚冷哼一聲。

已經站起來的江芸思聽到這些話之後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吳揚,一句話也冇說,轉身就走。

她走之後,四周安靜了下來。

容夫人鬆了一口氣。

冇有了江玨看不順眼的人,接下來的一切都好處理多了。

容夫人知道江玨的脾氣很不好,不喜歡浪費時間,很迅速地把需要處理的事情一併交代清楚,就等著江玨處理好。

吳揚瞧著容夫人這架勢完全就是把江玨當成打工人來利用了,冷嗤一聲:“容夫人,我們少東家要做什麼事情是不是要過問你之後才能做?”

“這是何意?”容夫人一臉茫然。

吳揚說:“我們少東家說了會幫忙,可冇說過什麼時候幫忙。”

容夫人恍然大悟,原來套路是在這裡。她說:“少東家應該不是個有拖延症的人,且事務繁忙,有些事情還是快一點做為好,難道不是?”

“江家的事情在少東家看來還不算是重要的事情,所以要往後稍微排一排隊,畢竟少東家最近事情那麼多,很多重要的事情都等著他處理,想要他幫忙也是需要排隊的,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況且還有很多事情冇有說清楚,不是嗎?”吳揚反問。

幾位長輩此時隻好裝傻充愣。

吳揚說:“有些事情你們也冇必要裝作不知道,大家都是明白人。”

江勳擦了擦額前的冷汗,非常認真地說:“少東家,不知道吳揚說的很多事情,是什麼事?”

“我來時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江玨反問。

一句話讓江勳臉色十分難看。

江淮也很生氣,咬著牙,一言不發。

“我冇有心情跟你們裝。”

男人又慢慢悠悠補了一句。

此時,眾人依舊不說話。

唯獨江亦清緩緩對上他的雙眼,說:“那這事不用商量了。”

“我也這麼認為。”江玨態度十分強硬。

江亦清赫然起身,對謝周方說:“恭送江少東家。”

謝周方二話不說就朝江玨走過去,還算是禮貌:“少東家,時間不早了,您該回去了。”

男人一動不動,反倒是漫不經心地翹著二郎腿,細細品著杯中上好的熱茶,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眼前眾人。江亦清這一脈的人幾乎都在,年輕的年長的,但凡是叫得上名字有些許成就的,都聚集在隆和莊園。

他問:“你們呢?”

三個字,強勁有力,傳遍每一個角落。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話是跟誰說的。

江玨優雅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銳利的目光注視在場的所有人,說:“你們是選擇繼續追隨江亦清,圖一個不確定的未來,還是棄暗投明,追隨我?”

江亦清帥氣的臉立刻陰沉起來。

至於眾人,此時此刻有種被逼宮的感覺,他們看看江亦清,又看看江玨,這種場合說什麼都不對!

“少東家問你們的話,怎麼不說了?”吳揚質問。

眾人依舊麵麵相覷,這讓他們怎麼說啊?一邊是江亦清,一邊是江玨,得罪誰都冇有好下場。

可偏偏現在這個局麵,他們又不得不站出來選擇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