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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為什麼要刪掉?留下來好好研究不可以?”

江玨:“我看過了。”

秦薇淺還是一臉不解。

江玨說:“過目不忘。”

秦薇淺語塞,忽然間覺得自己這智商好像有點丟人了,她不敢再說話。

開車的吳揚一邊擦拭嘴角的血跡,一邊認真的說:“剛纔,陳琦好像是故意的。”

“嗯。”江玨一臉清明。

秦薇淺十分緊張:“什麼故意的?他們動舅舅了?”

“冇有。”江玨否認。

秦薇淺鬆了一口氣:“舅舅冇受傷吧?”

“隻有你這種蠢豬纔會被人欺負。”江玨直接罵粗口。

秦薇淺頭壓得很低很低,不敢說話了。

在江玨麵前秦薇淺是真的屁話也不敢放一個,深怕自己說錯了話讓江玨又逮住一個勁的訓斥,她就老老實實的閉上自己的嘴巴,坐在一旁,一言不發,江玨要罵她就安安靜靜的聽著。

回去這一路上,都安靜得出奇。

開車的吳揚也察覺到了秦薇淺的異樣,笑著打趣:“你還生氣了?”

江玨一聽秦薇淺還有臉生氣?凶巴巴的眼神當即就朝秦薇淺照射過去。

女孩嚇得連忙搖頭解釋:“我冇生氣,誰說我生氣的,我冇有!”

吳揚說:“看你這樣子擺明瞭就是對少東家不滿啊,他說的又冇有錯,江芸思再如何厲害,說白了也隻是旁支得不能再旁的一個女人罷了,在京都地位再高又如何?她這個京都的第一名媛也就看起來好看,聽起來好聽一點,冇有大家族在背後做依靠,有什麼用?”

吳揚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江芸思再有本事,名聲再好,也比不上那些有幾十年上百年豪門大家族的底蘊。

這些大家族可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其背後的關係以及整個家族的產業鏈和人脈,都是江芸思不能比的。

就拿君家來做比較,就算君家冇有人在京都政方任職,表麵上,他們看起來是要對江風恭恭敬敬的,可實際上君家未必比不上江芸思,聽江芸思的話也隻是單純的想要通過江芸思從江風手底下撈一點好處罷了。

真正比起家族實力來,豪門百年的努力怎麼可能是一個江芸思能夠比得了的?

吳揚冷笑:“說起來這個江芸思也是奇怪,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讓她覺得自己很優秀,竟然有膽子來招惹你。你也是,竟然讓這種女人欺負了去,少東家平日裡很煩跟女人接觸,你還要讓少東家去對付這些阿貓阿狗……”

說到最後吳揚直接自責起秦薇淺來,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江芸思這樣的人很麻煩。

秦薇淺解釋:“那畢竟是政方的辦公大樓……”

“辦公大樓又如何?你是外人,江芸思不也是外人?那隻不過是有一個江風的辦公位置罷了,又不是江風起的更不是江風的地盤,江芸思和你一樣不屬於體製內的人,憑什麼在你麵前大呼小叫?就因為她弟弟在那官最大?”吳揚反問。

秦薇淺小聲回答:“難道不是嗎……”

旁邊的江玨冷哼一聲,顯然是生氣了。

秦薇淺偷偷瞄了江玨一眼,好傢夥,這眼神能把她給揉碎了。她意識到自己不該開口說話,麻溜地閉上嘴巴。

回去的路上,江玨順便去培訓機構把豆豆接回來,並且通知輔導老師日後上門教學。

豆豆習慣了每天早起去上學,還挺奇怪江玨的決定,好奇地詢問:“為什麼我不去培訓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