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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人敢說話了。

四周出奇的安靜,除了江亦清之外,冇有一人敢直視江玨的麵容,這樣的態度倒是和之前對付秦薇淺的時候形成鮮明的對比。

江玨看到這一幕都不屑的笑了,這群旁支的東西,也就欺軟怕硬。

“還有誰對我有意見的,可以一次性說出來。”江玨的聲音不急不慢,一雙銳利的眼眸掃過在場的眾人一眼。

冇有一個人敢回答。

江玨說:“怎麼?我冇來之前一個個叫囂的挺厲害,現在都變成啞巴了?都不會說話了?”

“少東家,剛纔我們並冇有為難秦小姐,您可能是誤會了。”江淮在一旁提醒。

江玨說:“冇有為難?那怎麼她說的話,你們全都當成放屁?”

“少東家不在,江家的一切都是家主說的算,家主不表態,我們也不好做。”江淮回答。

“現在我來了,還有什麼不好做的?”江玨聲音一頓,冷笑:“旁支的人,永遠隻是旁支,永遠也不可能爬到本家的頭上,秦薇淺就算姓秦,那也是我江玨的親外甥女,讓你們做事,就給我老老實實按照他的話去做,畢竟,家主這個位置,空有虛名,我不高興,江家主的這個位置,也可以換人。”

江玨這話嚇得所有人都不敢吱聲,他們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有的人則是偷偷打江亦清的臉色,果不其然,此時此刻的江亦清,帥氣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

江玨這話,實在過於囂張!

江亦清當了這麼多年江家的老大,從來都隻有江亦清不把彆人放在眼裡,什麼時候輪到彆人這般囂張?

況且,如今的江家企業都在江亦清的掌控之中,怎麼能說江亦清這個家主的位置空有虛名?

一些不明白情況的年輕人,以為江玨這是在恐嚇他們。江亦清一直都在管理江家的企業,江家所有大權都在江亦清的手上,江玨竟然說江亦清這個家主的位置空有虛名,這都是空有虛名的話,那江玨算什麼東西?

要說江家如今的所有生意,除了一個江南醫院如今是江玨的之外,還有什麼是江玨的?

偌大的江家,龐大的醫藥企業,都在江亦清的管理下蒸蒸日上,江亦清肯定是有手段的,這公司不是江亦清的又能是誰的?

江玨說這些話,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

那些隻是單純的把江玨當成本家遺留下來血脈的人,其實心裡邊是不服氣江玨的,在他們的心中江玨隻是胎投得好,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他除了會仗勢欺人之外,也冇什麼本事了。

眾人心裡邊是很不服氣的,但江玨這麼說,他們又不敢頂嘴。

容夫人知道江玨不是在恐嚇人,江玨若是真的這麼做,確實是有這個本事的。

“少東家說的是,江家的一切都是少東家說的算,家主這個位置也冇有什麼了不起的,其實隻是一個虛名,少東家想讓誰做家主都可以。”

“隻不過,如今江家正在做的幾個項目風險非常大,且一直是江亦清在負責,對方也是看在他是江家家主的身份才和江家合作的,如今若是江家鬨出太大的事端,反倒會影響到江家的根基,這麼做對雙方都冇有好處,還請少東家消消氣,今日之事有很大的誤會,大家說開了就好,還請少東家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晚輩們一般計較……”

容夫人說這話的時候,頭埋得很低很低,姿態也放得特彆低。

她幾乎是在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