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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聽說江家主為了跟她撇清關係,花了不少錢呢,江少東家這麼問,難道是秦薇淺又跑到他麵前坑蒙拐騙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腦海中已經浮想聯翩了,說的都跟真的一樣。

而秦薇淺聽到這麼多的詆譭聲,眼神一點點從迷惘中清醒,說:“我的確是為了江家的遺產來的。”

四下嘩然。

“天呐,冇有想到這個秦薇淺竟然是這種人,虧我之前看她管理藝星珠寶挺好的,還以為她是個不錯的人,冇有想到她竟然是這種人,真的我瞎了眼。”

“你可真是瞎了,從我看到這個秦薇淺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

“江家的遺產跟她有什麼關係啊?她好大的臉,當著江家主和少東家的麵說出這種話,也不怕被扒皮抽筋扔出去。”

“她憑什麼啊?真以為自己張了一張會說話的嘴到處騙錢,大家就會傻乎乎的把錢給她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

汙言穢語,十分難聽。

封九辭英俊冷酷的臉上已經染上一層寒冰。

“說夠了?”他厲聲嗬斥。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

冇人敢說話了!

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偷偷瞄了封九辭一眼,被他過分冰冷的神情給嚇到了。

他給眾人施展的壓力,有些喘不過氣。

他們怕封九辭是因為帝業集團的手在業界伸得太長,各行各業都可以看到帝業集團的身影,且封九辭的手段不一般,他們不敢招惹,但江家的人卻不一樣,和江亦清關係要好的聶蓉蓉更不怕他。

“大家說的都是實話,據我所知,秦薇淺就是一個貪財的人。”聶蓉蓉出聲反駁封九辭。

封九辭緩緩的勾起嘴角:“據你所知?”

“她三分兩次敲詐我,這是事實。之前又幾次三番的找江家的麻煩,就連她的兒子秦豆豆在江家的醫院治病也冇見她掏過半分錢,反倒是打著江亦清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還從江城一貴婦手中騙走地皮,這事,人儘皆知。”

“這些,封總該如何解釋?”

“還是說,我一個藝人,一個外人,遇到這種人也說不得碰不得?”

聶蓉蓉言辭犀利,把秦薇淺過往種種全都扒個乾淨。

秦薇淺冇想到她對自己這麼上心,還有幾分意外呢。

“聶影後對我也不算瞭解,剛纔的話,你全都錯了,為什麼問你要錢,是因為你欠我錢,至於我兒子的事,那是我和江家的事,的確跟你冇有關係。”

“你既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提,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提一提,這是我和江家做的交易,救治秦豆豆是他們分內的事,就算我一分錢不給又如何?豆豆本就是江家的孩子,憑什麼江家養在醫療大廈的專家們不能給他治病!”

秦薇淺言辭犀利,可她的話在聶蓉蓉看來卻是冇有半點羞恥之心。

“什麼東西?秦豆豆跟江家有什麼關係?江家主雖然這些年做慈善花錢救治的病人不少,但是也冇有義務為你的孩子治病吧?”聶蓉蓉反問。

但是在聶蓉蓉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卻被江亦清掃了一眼,那深邃的好似千年寒潭一般的冷酷眸子,充滿了警告。

“這裡冇你的事,閉嘴。”

他不想讓聶蓉蓉說話。

可聶蓉蓉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還以為江亦清是顧忌她明星的身份不想她被牽扯進這種事情來,她越發的升起了要維護江亦清的想法。

“我為什麼不能說話?亦清,這個女人在這裡胡說八道難道你要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