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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中?你看辰兒,再看看你,龍鳳生出來的孩子,會差到哪裡去?”彤妃笑讚。

“就是!”

月兒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

秦野搗鼓了一下午的藥草,給她洗洗手,再吃東西。

“依我看呀,小王爺將來會像王爺那麼聰明,像王妃那麼睿智,也不知哪家的姑娘才配得上。”她笑道。

孩子還冇落地,連未來的媳婦都惦記上了。

秦野:“……”

這兩人,怎麼比她這個當孃的還要捉急?

越說越冇譜。

洗手,喝粥,冰冰涼涼的,超爽。

“不過小野,你搗鼓這些乾什麼呀?”彤妃不懂藥,疑惑地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藥草。

“我看你都弄了一下午了,是在研究什麼藥嗎?看起來很難的樣子?”

秦野嚥了口冰涼綠豆粥,隨口應了一聲:

“皇上叫我弄的。”

因為彤妃和月兒都是可信之人,她處於放鬆狀態,說話也十分隨意自然:

“他說,亡靈花的藥效太強了,皇後服用了一點,被灼傷肺腑,吐了血,讓我想辦法尋一個能壓住藥效,並不影響效用的法子。”

亡靈花至陽,她便想用至寒的藥去克。

陰陽交合,達到一個平衡點,就能找出服用亡靈花的辦法。

月兒聽了,頭微微低了下去,眼底劃過一抹異樣的光……

一碗粥喝完。

秦野休息了會兒,又繼續搗鼓搗鼓藥,天一黑,她就早早的洗漱,把房門關上,並且不需要任何人伺候。

吹滅蠟燭,睡了。

彤妃站在外麵的院子裡,看著那昏暗的窗戶,緊皺眉頭,陷入沉思。

淩千逸扶著雲櫻過來,好奇的探了個頭:

“彤伯母,尋思啥呢?”

彤妃回頭:“我在想,小野今兒怎麼這麼早就休息了,以前好像冇這麼早吧?”

“困了唄。”

“可是她都不想宗政辰埃!”

說到這個話題,彤妃的小臉皺巴起來,大步走向二人,一左一右的牽住二人的手,並壓低腦袋。

三顆頭湊在一起,小聲的悉嗦起來:

“我跟你們說,辰王走了兩天,這兩天,離王天天來,小野提都不提辰王。”

她懷疑,那個離王不安好心,想挖牆腳。

淩千逸一摸下巴,沉吟道:

“彤伯母的意思是,離王想鑽我舅舅的空子,不安好心的接近我舅媽。”

“對!”

彤妃拍手,“等辰王出征回來,至少都得半年後了,離王天天來,那小野出生的娃兒,不得認宗政離當爹了?”

登時,彤妃、淩千逸,二人的臉色都變凝肅了。

事情很嚴重!

全府上下,必須抵製離王!

雲櫻嘴角抽了抽:

“彤妃娘娘,小侯爺,您們是不是想的有些……離譜?王妃她不是這樣的人。”

淩千逸一聽這話,馬上倒戈:

“對對,雲櫻說得對!”

反過來指責彤妃:

“彤伯母,你怎麼能這麼想呢?簡直是小肚雞腸!”

彤妃:“……”

這個該死的牆頭草,能不能有一點主見?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真冇出息。

投去鄙夷的目光。

雲櫻抿了下唇角,又道:

“加之王妃是一個報喜不報憂的人,她即便是想念王爺,也不會說出來,讓大家擔心。”

“她白天看起來很樂觀,但內心自然是充滿念想的。”

彤妃覺得這麼一說,也有道理。

突然,腦子一抽:

“雲櫻,你說,小野睡這麼早,是不是一個人躲在房間,偷偷的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