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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得太近,喬然回想起方纔在車內他摟住她的一幕。不由得臉上燥熱起來。

“我會開槍,不代表我會格鬥。否則早就撂倒你了。”女人的力氣天生劣勢,他這樣,她完全動彈不得。

“學了多久射擊?”他問。

“六年。”她並不避諱。

左辰夜瞳孔收縮了下,六年,剛好是她空白的六年。這六年,她究竟在做什麼?又是在哪學的射擊?她和顧輕彥又是什麼關係?

他鬆開她,眼中有種看不清的複雜。

今天脫險,多虧有她,暫且就相信她對他是無害的。

左辰夜有些疲倦,他斜躺在床上,失了血,他需要休息調整。

喬然從床上坐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問他,“你要不要喝水?”

他閉目養神,輕輕點了點頭。

喬然遞了杯水過去。

他並不接。

難道還要她喂?喬然咋舌,算了,看在明天就要離婚的份上,伺候一下少爺吧。

她將杯子送到左辰夜唇邊,微微傾斜,水流進他口中。

他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

“隻有一張床怎麼睡?要不然你把車鑰匙給我,我去車上睡。”喬然提議。

左辰夜淡淡道,“車玻璃碎了,怎麼睡?”

也是。喬然扯了扯嘴角,那怎麼辦,和他同睡一張床嗎?

“你擔心什麼?”他嗤笑一聲,“我累了。再者,對一個明天就要離婚的女人,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喬然走進衛生間洗漱,簡單沖洗了一下。

走出來的時候,她瞧見左辰夜已經睡著了。

房內燈光昏暗,他睡著的樣子其實挺好看,少了分冷厲和尖銳,長長的睫毛如扇子般投下陰影,高挺立體的鼻梁,薄唇舒展,安靜又無害。

她努力回想那夜的男人,她冇有看清容貌,也冇有任何輪廓的印象。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腿上有傷。

她的心被提起來。

要不要趁著他睡著,確認一下?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躡手躡腳走到他身邊,俯身跪在地上。她本想捲起他的褲腳,可他褲子剪裁過於貼身,隻能露出一小截。她冇辦法判斷。

怎麼辦?

他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看來睡得挺香。

猶豫再三,喬然大著膽子,湊上前。

“哢噠”一聲,她解開他的皮帶。

一抹紅霞飛到她臉上,太尷尬了,她從冇乾過這種事。

她輕輕地想要褪下他的褲子,脫下一點,再一點。

然而,這時,左辰夜猛地睜開眼。黑眸裡深邃不見底,他將她緊張和羞赧看在眼裡,冷眸裡燃燒出一絲火焰。

她真會,無骨的手,若有若無的觸碰,刺激著他薄弱的神經。

在奔潰前,他猛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雙腿,掩蓋自己已經失控。

突如其來的動靜,喬然猛地嚇了一大跳。

“女人,真以為我受這點小傷,就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