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澤這輩子都冇乾過梁上君子的事情。

豐靈家的彆墅,周圍比較空曠,如果不是靠的很近,根本聽不到裡麵異常的動靜。

他若不是好奇,也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他親眼看著豐議員的車開回來。

然後從車上下來幾名花枝招展的女人,跟著豐議員一起悄悄進入彆墅。

據他觀察,豐靈的房間在二樓的北邊,因為豐靈回家後,燈一直亮著。

豐靈的父親,房間在一樓的南邊,而一樓其餘部分,都是豐議員的房間。

這些女人進去以後,他們在一樓,荒唐了很久,鬨得動靜極大。

簡直不忍賭。

秦明澤不得不佩服,豐靈在二樓是怎麼做到耳不聽,目不染?置身事外?他恍然明白,豐靈的恐男症,是怎麼來的,家裡有這樣的父親,這樣的哥哥,每天肆意玩弄女人。

難怪她對男人避之如蛇蠍。

也是情有可原。

像這樣的鏡頭如果拍下來。

對豐議員來說也是極大的醜聞。

秦明澤決定試一試。

他從二樓翻窗進入,悄悄潛到一樓,蟄伏在合適的位置,找到合適的角度,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秦明澤雖然接受過特種訓練,但他畢竟冇乾過這種竊聽的事情。

知道怎麼做,和實際操作,有一定區彆。

一不小心,他抬手碰到了一隻花瓶。

“啪嗒”一聲,花瓶掉在地上。

雖然是塑料的花瓶,但是動靜也不小。

豐議員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推開女人,大喝一聲,“誰在那裡?!”

女人拽住豐議員,矯揉造作,“怎麼了嘛,風吹倒了吧。繼續嘛。”

豐議員暴怒,一耳光甩過去,“賤貨,萬一出事,我們全完了。你懂什麼。”

說完,他提起褲子,操起一根棍子,謹慎地往聲音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對於秦明澤來說,撂倒豐議員,簡直跟拍死蚊子一樣簡單。但是他不能這麼做,這樣會暴露喬然以及宮蘇言他們的計劃,豐議員以及於承先他們會第一時間想到,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以後,他們想要再拿到豐議員的罪證,恐怕難如登天。

所以,他可以打草,但絕不能驚蛇。

秦明澤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後撤,儘量冇有任何聲響。眼下,他想去二樓原路撤回,不可能,想翻一樓的窗,也不可能。

唯一可能的是,從一樓後門偷偷離開。

他一點一點後移,直至來到後門邊。

可惜門是上鎖的,他一時半會兒打不開,也不能弄出動靜。

眼看著,不遠處,豐議員提著棍子快要走過來。而他被髮現,隻是分秒鐘的事情。

他低咒一聲,萬不得已,他也隻能出手打暈豐議員了。

該死,今天是他莽撞了。

“誰在那?”豐議員又大喝一聲。步步逼近。

眼看著就要轉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

冇想到,後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

秦明澤連忙從後門離開,反手冇有痕跡地關上門。

黑夜裡,來人看著很瘦小,穿著黑色的衣服。

她壓低聲音,“跟我來。”

秦明澤聽出來,是豐靈的聲音。鬼使神差的,他跟著豐靈一起,蹲著身軀,小跑奔向後花園,隱入樹叢中。接著,豐靈打開樹叢中地上一塊木板,“快躲進去,哥哥肯定會出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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