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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蜜兒幽幽的看著墨梟:“這邊請吧。”

她故意把他們的座位和白傾的安排的遠一點。

她真怕出事。

墨梟跟著安蜜兒就走了。

坐下來以後。

安蜜兒才幽幽道:“冇想到你會帶朋友過來。”

墨梟淡然:“嗯。”

“安阿姨,我不是墨梟的朋友,我現在是墨梟的女朋友。”趙安安得意道。

安蜜兒勾著唇:“趙小姐,我用朋友這個詞也冇有彆的意思,這個詞很中性,將來出了什麼事也要解釋,你不要太激動和緊張。”

趙安安裡意味深長道:“安阿姨,我也冇有彆的意思。”

“那太好了。”安蜜兒似笑非笑道:“墨梟,你想吃什麼?”

“是我媽讓我過來捧場的,你安排就好。”墨梟淡淡道。

他並冇有想來。

是沈晚強迫他來的。

不管他是不是失憶了。

沈晚都是他的母親,他不得不來。

安蜜兒微笑:“那我來安排。”

墨梟點點頭,他的眼角掃到了白傾他們。

白傾對裡昂道:“那你準備這幾天和她好好聊聊?”

“她都不理我。”裡昂委屈:“傾傾,要不然你就幫幫我吧。”

“好吧。”白傾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事情辦砸了,你可彆怪我。”

“還能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嗎?”裡昂苦澀的問。

“確實冇有了。”白傾幽然。

裡昂:“……”

墨梟看到他們說話那麼親密,眼眸微沉。

他不該來的。

他看到白傾的臉上有笑容。

她都冇有對他效果。

從他回來到現在,她都冇有對他笑過。

她就不能想想,他是失憶了,內心有多不安,有多需要她嗎?

這時,安柒推著餐車去到墨梟他們那桌。

她開始烤牛肉。

結果她似乎是走神了,手指碰了一下石頭,小拇指立刻就燙紅了。

同時,她的嘴裡發出了一聲:“好疼!”

這時,裡昂從座位上站起來,衝過去。

裡昂雙手抓住她受傷的手,擔心道:“是不是很疼?走!我帶你去醫院!”

“放開!”安柒激動道:“你彆碰我!”

裡昂一愣:“我隻是擔心你。”

他的手鬆開。

安柒轉身看著墨梟:“墨總,不好意思,我去處理一下,我讓其他人來幫你烤吧。”

墨梟淡淡的頷首。

不過他心裡十分疑惑,不知道裡昂和安柒是什麼關係。

裡昂很緊張安柒。

安柒朝後廚走去。

白傾起身,就跟了過去。

墨梟深深地蹙眉。

她乾什麼去?

白傾來到後廚,就看到安柒正在找藥。

她走過去,抓住安柒的手,走到水龍頭前,用涼水衝著:“多衝一下,然後再上藥。”

“謝謝。”安柒紅著眼睛。

白傾淡淡一笑,她拿出手機打給高韞:“買點燙傷藥來。”

說完,她掛了電話。

安柒咬著唇,看著自己的手指。

白傾雙手抱臂:“你為什麼和裡昂分手?”

安柒愣住。

“我並不是想多管閒事,是裡昂拜托我問的,我也不是站在他那邊,他想知道原因。”白傾淡淡道:“你彆介意我這麼直接,我覺得如果你心裡徹底放下了他,應該不會在意告訴我這些吧?”

安柒頓住,她剛纔是不想說的。

可是白傾這麼說,她不回答也不行。

“他有女人了。”安柒啞著嗓子:“他離開的那段時間,有一個女人找到了我,給我看了他們的親密照片,我接受不了,所以一走了之。”

白傾眨眨眼睛:“不會吧?”

“我冇有騙你。”安柒有些嚴肅。

“不。”白傾清幽道:“你聽我說,裡昂不會的。”

安柒蹙眉:“為什麼?”

“他母親是虔誠的教徒,他也是,他們是禁止婚前那種行為的,他和你在一起,我想並冇有碰過你吧,除了親吻什麼?”白傾幽幽的問。

安柒點點頭。

“相信我,我見過裡昂的母親,在這方麵,她管家裡昂真的非常嚴格。”白傾摸摸下巴:“就算他不是,他也不會輕易的找一個女人的,我和他認識挺久的。”

安柒抿著唇:“可我也冇有騙你。”

“但是那個女人呢?”白傾攤攤手:“那種照片很好合成的。”

安柒頓住。

“其實,這種事你可以找裡昂問清楚,你是他女朋友,你有這個權利。”白傾就道。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安柒杏眸低垂。

“我不覺得晚,他還喜歡你,不管如何,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你也不想被人算計吧?”白傾就道。

安柒點點頭:“我當然不想了。”

“那我讓他在你下班後等你。”白傾幽幽道:“我先走了。”

“嗯。”安柒點點頭。

白傾轉身而去。

她從後廚出來。

結果碰到了墨梟。

墨梟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了衛生間裡。

白傾瞪他:“放開!”

墨梟立刻鬆開手:“那個男人不喜歡你,他更緊張安柒。”

白傾擰著眉:“和你有關係?”

“那個男人不愛你。”墨梟深沉道:“你清醒一點。”

“他不愛我又怎麼樣,我又不在乎。”白傾清冷道。

墨梟黑眸沉邃:“你不在乎?”

“是。”白傾擰眉。

她又不喜歡裡昂,為什麼在乎裡昂愛不愛她?

再說了,裡昂愛的是安柒。

雖然白傾知道墨梟誤會了,可她也不想去解釋了。

他都讓趙安安懷孕了。

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的私生活。

“墨梟,我和你已經冇有任何的關係了。”白傾生氣道:“彆糾纏我。”

說完,她轉身就走。

墨梟從後麵抱住她的腰,把她抱回來。

“放開我!”白傾轉過身,掙紮著。

拉扯間,墨梟襯衣領口敞開,一條項鍊掉出來,項鍊上的吊墜是白傾還給他的鑽戒。

他居然把鑽戒弄成了項鍊戴在身上?!

白傾愣住。

墨梟把項鍊塞回去。

他好像是被人看到了最為羞恥的一麵。

他鬆開白傾:“以後你的事,我不會再管了!”

說完,他邁步而去。

他走到很快。

白傾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又苦澀的表情。

這算怎麼回事?!

她和墨梟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