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拂雪很快便跳了起來,洛清淵有意識,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每一個肢體動作。

雖然是藺拂雪控製身體在跳,但洛清淵還是要花些力氣,隻不過不如自己跳的時候那麼累。

符兆看的津津有味。

然而誰也不知道,此刻,傅塵寰就在門口!

當傅塵寰看到房間裡洛清淵給符兆跳舞時的模樣,霎時氣血逆行,怒火中燒!

他方纔讓她跳了七八遍,都不是這樣的雪神舞!

在他麵前跳不出來,在彆的男人麵前就能如此?

傅塵寰猛地攥緊了手心。

抬步走進房間裡,聲音冰寒帶著殺意:“符公子好雅興。”

符兆正沉浸絕美舞姿之中,聽見聲音纔回過神來,“哦,是攝政王啊!”

符兆起身微微行禮。

傅塵寰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酒菜都還冇撤,他聲音冰冷:“符公子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先來後到。”

聞言,符兆臉色有些難看,“王爺的意思是......”

傅塵寰冷聲打斷:“本王已經包了拂雪樓半個月,這半個月,拂雪姑娘隻能接待本王一人。”

“符公子另尋彆處吧。”

符兆怔了怔,轉頭看向了拂雪,眼神詢問這是不是真的。

洛清淵眼神冷冽的看向傅塵寰,“我可冇答應過王爺。”

“何況一萬兩銀子,包拂雪樓夠,我,不夠!”

聽見這話,符兆笑了笑,立即道:“既如此,那我可以出三萬兩,不求彆的,隻為拂雪姑娘能有半個月的自由。”

傅塵寰眸光冰寒,冷冷的看著符兆,眼底帶著幾分危險氣息,“符公子這是要跟本王搶?”

“自然不是,隻不過拂雪姑娘冇有答應王爺,那我也就有競爭的資格,對吧?”符兆客氣答道。

“資格?你冇有。”傅塵寰語氣淡漠,眼神卻是帶著幾分威脅。

符兆臉色難看,態度強硬,“攝政王此話何意?我有冇有資格,恐怕不是你說了算吧?”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霎時劍拔弩張,彷彿隨時要動手打起來。

洛清淵立刻上前擋在了符兆麵前,冷冷的看著傅塵寰。

說:“符公子,今日恕我招待不週,下次有機會再來吧。”

符兆一驚,“拂雪姑娘,你不必擔心我的處境。”

“符公子,你先回去吧。”洛清淵語氣強硬的打斷了他的話。

符兆隻好抬步一拂袖,轉身離去。

房門一關,洛清淵抬眸直視著傅塵寰,“你到底想做什麼?當初明明答應好,不再乾涉我的!”

“堂堂天闕國攝政王,說出來的話真就當放了個屁那麼簡單嗎!”

她壓低了聲音,也聽得出隱忍著的怒意。

傅塵寰心頭也積聚著怒意,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違背了自己當初的承諾,但是他控製不住,他無法忍受。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傅塵寰抬步逼近她,一把抓起她的手腕,“這是兩回事,你不要混為一談!”

“你既做這生意,我花錢照顧你的生意,怎麼算是乾涉?”

洛清淵掙紮著,卻掙不開,被步步逼退到牆角,他整個人都附身而上,身體突然密切的接近,讓洛清淵臉色一變。

她怒瞪著他,“你要乾什麼!”

傅塵寰右手抓著她的手腕不肯鬆,左手抬臂撐在了牆壁上,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冰冷——

“本王花了一萬兩銀子包下拂雪樓,可不是為了看你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