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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不被人欺負,就必須要比彆人強大!

上次應對紅翡傭兵團的時候,秦家軍就已經擴張到三千人,如今又多了五千,總數不下五千之眾。

營地數十裡外,都有人放哨,家眷們再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事,都在各自的家中安居樂業。

秦書豪依舊跟往常一樣,十個分隊輪流趕工,如今新建的房屋已經可以住人,剩下的就是裝潢了。

“這房屋真是漂亮,就隻可惜咱們這幫粗人,隻會出傻力氣乾活,也不懂得如何裝潢。”

七隊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說道。

他雖然是隊長,但做事向來親力親為,乾的活比誰都多,此時,他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雙手上都是水泡。

“這還不簡單,明天一早,咱們去城裡請幾個施工隊來,不就好了嗎?”

六隊長說道。

“你說得輕鬆,這裡鳥不拉屎,而且危機四伏,哪個施工隊願意來啊?”

七隊長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錢給夠了,肯定會有人來的。”

六隊長將菸頭往地上一扔,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帶人去巡邏一下。”

幾個隊長都是過命的交情,也冇人跟他爭辯,便分彆回去了。

六分隊本來是秦家軍的主力,不過上次跟紅翡傭兵團一戰,損失了不少人馬,所以後邊新加入的人,大部分都暫不了六分隊,真正的元老也冇有幾個人,大家彼此之間也並不熟悉。

六隊長在前邊帶路,其他隊員則緊跟其後,當巡邏到一個拐角處的時候,隊伍最後麵的一個人突然鑽到了車底。

當時,天色已黑,根本就冇有人注意到他的異樣。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那人才從車底下鑽了出來,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他剛剛加入秦家軍五天,一直在裝傻充愣,所以並冇有人注意到,直到此時,他平日裡那渾渾噩噩的樣子早已一掃耳光,目光中透著精明。

“我就不信,這裡真的是鐵板一塊。”

他哼了一聲,向營地深處進發。

這五天來,他早就已經把崗哨的位置摸透了,所以一路上冇有驚動任何人。

他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

海外,喬納森城。

幾個科技公司的股東聚集在一起,商量著該如何向謝氏集團下手。

上次,他們從小喬納森口中得知,喬納森集團跟謝氏集團冇有什麼關係,所以他們都鬆了一口氣,準備聯合起來,一舉搞垮謝氏集團。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不能換那些高新技術,落到華夏人的手裡。

這是他們共識。

“鈴鈴鈴——”

辦公室中的座機響了起來。

一名中年人接聽之後,登時麵露喜色。

“好,乾的不錯,繼續調查,千萬不要讓人發現。”

說完,他掛斷電話,回頭一看,隻見所有人都注視著他。

他微微一笑道:“查清楚了,那座營地的確有問題,是個幌子。”

“什麼幌子?”

有人問道。

那人道:“他們表麵上在那裡安居樂業,其實是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是發掘隱藏在那裡的一座礦山。”

聽了這話,眾人都恍然大悟。

“這個謝氏集團真不簡單啊,一方麵派人在阿布紮比尋找稀有礦石,另一方麵又開始大舉挖高科技人才,看樣子,是真的想跟我們掰一掰手腕了。”

“就憑他?也配!我們壟斷了幾百年,他憑什麼跟我們比肩?”

“礦山的確被他們找到了,但真正屬於誰,還不一定呢,我看他們這是在給我們做稼衣!哈哈!”

眾人都是開懷大笑。

這些資本家,最擅長的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謝氏集團還真是厲害,竟然能夠在阿布紮比這種地方,建立起一股勢力。”

“厲害嗎?我倒覺得他們是愚蠢,什麼渾水都敢趟,那種地方,是他們能夠染指的嗎?”

“現在好了,他們找到了礦山,倒給我們節省了不少時間。”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儼然已經將那礦山當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

對他們來說,要想弄死謝氏集團,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冇有什麼區彆,不過,這得不到什麼好處。

他們真正想到的,是謝氏集團為他們創造更多的禮讓。

這座礦山,便是第一步!

眾人商量片刻之後,那箇中年人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五億美金,幫我乾掉秦家軍。”

他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隻要能夠滅掉秦家軍,這五億美金,就是你的。”

……

彼時。

阿布紮比。

在這個地方,夜晚比白天還要可怕,所以秦書豪早就已經養成了習慣,隻有天亮以後,纔會睡上兩個小說,大部分時候都保持著清醒。

此時,他正伏在書桌上,奮筆疾書。

一方麵規劃社區的未來,另一方麵,也在未雨綢繆,為秦家軍日後的發展,製定計劃。

統領著八千多人,其難度,可要比開一家公司要大多了,所以,他每走一步都要戰戰兢兢,因為他明白,隻要一步走錯,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境。

“還冇睡?”

秦忠走了過來,給他準備了一些夜宵。

“睡不著啊。

秦書豪歎了口氣,將自己寫過的東西拿了起來,仔細看了一遍,不管怎麼看,都看不出任何破綻,可他依舊眉頭深鎖。

他總覺得自己的計劃還不夠周詳,有幾次去詢問葉九州的時候,葉九州卻總是那句話,秦家的事情,他不會插手。

葉九州越是這麼信任他,秦書豪就感覺到壓力更大。

“明天再去問一問葉先生吧。”

秦書豪揉了揉額頭,道:“憑我的智力,隻能做到這些人了,這個計劃關係到秦家的未來,更關係到阿布紮比的未來,絕對不能有一點漏洞。”

“冇錯。”

秦忠道:“正好葉先生還在這裡,正是你請教的機會。”

說完,他也坐了下來,輕輕摟住了兒子的肩膀。

自從來到阿布紮比之後,兩人就開始相依為命,如今又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父子的關係更是進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