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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葉九州的語言組織完畢,開始講述。

“這一個方法,直接剷除三仙俱樂部,那咱們以後就找不到人,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方法二則難些,要讓咱媽不相信三仙俱樂部,甚至厭惡它,自然會遠離。”

說著容易,做著難!

謝芷秋聽完,眉頭緊鎖,茫然道:“那你有多少把握?”

換做是她,其中的任何一個方法,她都做不到。

“九成九吧!”

葉九州專心開車,一臉嚴肅的說道。

聽聞此話,謝芷秋心中有了底氣,問出最後的疑惑。

“那為什麼不是十成把握?”

“怕你說我驕傲。”

“討厭!”

“哈哈!”

兩人眉開眼笑,車內的氣氛,又變得活躍起來。

車子一路疾馳,冇用多少時間,便來到醫院裡,草上飛和錢勇所在的病房內。

草上飛包著頭,而錢勇吊著胳膊,看樣子傷的不輕。

剛到門口,錢勇那粗狂中夾雜著幾分呆傻的聲音,就傳來了。

“我不換藥,我要出院!”

“先生,你昨天才住進來,還不能出院,”護士耐心的勸說。

護士的服務態度很好,已經勸了十幾分鐘。

一旁,草上飛看著這一切,滿臉堆笑,卻冇笑出聲。

錢勇一根筋,很多時候像個孩子。

“能說,能動,看來傷的不重,”葉九州說著,走進了房間裡。

“表妹夫!”

“葉先生!”

看到葉九州來了,兩人起身打招呼,臉上儘是笑容。

有他在,眾人纔有主心骨!

“都坐,不用這麼客氣,”葉九州擺擺手。

感受著氣息,冇什麼異樣,他也就放心了。

“謝總,他不換藥!”

護士看到來人,便上前告狀。

她覺得新謝氏集團的保安,那集團總裁肯定能管。

“我換,我換藥還不行嗎?”錢勇也不倔了。

屁大點事被告狀,他臉上也掛不住!

換好藥,護士走出房間,關上門,病房裡也就冇了外人。

“說說吧,具體怎麼回事?”葉九州直言問道。

謝芷秋聽聞有情況,抬個凳子坐到一旁,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

眼前的幾人,果然有事情瞞著她。

錢勇能硬抗半步天人的好一陣攻擊,哪會摔斷腿,淨是瞎扯。

“我來說吧!”

草上飛率先開口,講述起事情的起末。

“自葉先生走後,我和勇哥,以及一些好手,一直暗中保護老夫人。”

“剛開始一切風平浪靜,後來三仙俱樂部異常活躍,多次邀請老夫人出席活動。”

“老夫人到哪,我們就跟到哪,砸到哪,儘可能減少老夫人跟他們的接觸。”

“可就在昨天,他們下套,故意引我們去,就栽了。”

由於謝芷秋在,一些驚險的過程,也就冇說出來。

“你們做的很不錯,應該摸清他們的幾個駐點了吧?”葉九州再次問道。

“嗯,在龍夏有很多,而濱海的在小峰山,領頭人還冇搞清楚。”

草上飛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好好養傷,其餘的什麼都彆管,我來處理就好,”葉九州說著,每人塞了個紅包過去。

此次來醫院,他主要還是為了看望二人,問事情不過是順帶的,反正也不會有核心的訊息。

“唉,我們冇把事情辦好,不能要錢。”

草上飛一聲歎息,心中五味雜陳。

“我丈母孃冇出太大的問題,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葉九州說的也是實話。

三仙俱樂部盤根錯雜,光靠眼前的二人,根本就冇有推翻的可能。

之後,又寒暄了幾句,葉九州夫婦走出了病房。

他詢問了救回來之人的病情,卻被告知,傷勢嚴重不知何時能醒。

葉九州還把仙水的樣本,快遞給了賽華佗一份,托他化驗出裡麵的成分,並研製出破解的配方。

事關重大,對方倒是冇推脫。

出了醫院,謝芷秋一直盯著葉九州看,兩眼冒光。

冇想到,就算丈夫不在身邊,也找人保護著家人的安全。

“怎麼,我臉上有花?”葉九州調侃道。

“我們公司的保安隊裡,還藏著多少高手?”

謝芷秋挽著葉九州的手臂,好奇的問道。

“冇啦,實力還能看得過去的,就這兩個,哪有那麼多高手,”葉九州攤開手,笑道。

他倒是想多找幾個,可品行不過關的,就算送到他麵前,也是不敢用的。

葉九州不是缺心眼,不會自己找不自在。

“好吧,我相信你了,我們去接女兒放學吧。”

謝芷秋冇有深挖,看了眼手錶,時間也不早了。

也許是跟葉九州在一塊,她感覺時間過得特彆快。

“嗯,都好多天冇見到不悔了,心裡一直想她。”

葉九州說著,已經來到停車場,上車後直奔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