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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讓人作嘔的動靜一直在持續著,白晚舟能閉上眼睛不看,卻冇辦法不聽那些聲音,神色越來越難看。

“你這該死的小妖精!”

隻聽貢紮沙啞著嘶吼一聲。

白晚舟隻覺得一陣反胃,“嘔”地一聲吐了出來。

“嘖,真是掃興。”貢紮皺起眉,停下動作低聲咒罵了一句。

這時媚娘便又哄又勸地同貢紮說道,“陛下若是不喜歡身旁有人的刺激了,那就隨便叫個人來將她丟去夥房裡關著就行,萬萬不可動了怒呀!”

“嗯,讓她滾吧,我們去那邊——”貢紮說著,便抱起了媚娘,哪怕有侍女入殿將白晚舟抬走,也旁若無人地抱著媚娘走向了一旁的暖閣。

被從貢紮寢殿中丟出來的白晚舟並不覺屈辱,心底甚至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終於不必再在那齷齪的二人身邊被那樣羞辱了!

就這樣,白晚舟被丟到了夥房裡,這一關便是整整一天。

期間除卻有人來為白晚舟送了點寡食和一隻夜壺之外,便再無其他人來過了。

雖然這樣被關著不見天日也是一種折磨,但比起要和媚娘與貢紮待在一張床上,白晚舟便覺得這點苦根本算不得什麼了。

可本以為這羞辱不過是一時的,不過是當也媚娘突然興起而已,卻冇想到白晚舟的噩夢並冇有藉此結束。

但直到第二日媚娘將要侍寢的時候,白晚舟又被灌下了軟筋散,再次被安置在了他們歡好的床榻旁。

“陛下好厲害啊……”媚娘降嬌滴滴的聲音響起,白晚舟閉著眼,聽得似乎更加真切了些。

“是嗎?孤還有更厲害的!”貢紮突然邪笑一聲。

就這樣,每天夜裡都好像在給白晚舟直播一樣,而她白天就被隨意地關在夥房裡,吃的不好,睡得也不好。

在這樣雙重的精神壓力之下,白晚舟已經漸漸走向了崩潰的邊緣。

數日之後,媚娘依舊命人將白晚舟抬到寢殿之中去,卻再冇有給白晚舟灌軟筋散。

白晚舟不明所以,卻也無心追問了,隻當是這段時間來自己心力交瘁,就算是不用軟筋散,她也根本是毫無力氣的廢人而已,服不服都無所謂了。

但媚娘所想的,絕不是放過了白晚舟這麼簡單!

這一次,她不再允許白晚舟隻是閉著眼聽了,而是命人將白晚舟鬆綁了。

“你想乾什麼!”

隻見衣著單薄、從容不迫地坐在床榻邊上的媚娘輕輕一笑,“我想乾什麼?在陛下的寢殿,自然是想為陛下侍寢了,不然還想乾什麼?不過,你也已經聽了、學了這麼多天了,對於這床笫之事,你應該也有所長進了吧?今日,就由你來侍奉陛下吧!陛下很快就來了,過會你先去為陛下更衣吧?”

“你休想!”白晚舟大斥,“就是讓我死,我也不會如你所願的!”

看著白晚舟歇斯底裡的模樣,媚娘不怒反笑,“這可不是小小東秦,能容你繼續放肆。既然你不肯從,那我便隻能屈打成招了!來人——”

媚娘一聲令下,便見有幾個侍女從殿外走了進來。

“把她的衣裳通通扒了,然後抬出去仗責五十!”隻見媚娘揮過手,幾個侍女便一窩蜂地朝著白晚舟走來。

幾個侍女對白晚舟上下其手,好在今日她冇被強迫著服用軟筋散,一瞬間已經亮出了早就藏在袖裡的麻醉針,照著一個侍女的手臂就紮了下去!

“我看誰還敢動我!”白晚舟說著,便將尖銳地枕頭朝向圍著自己的幾個侍女,目光銳利。

已經被白晚舟推進了半管麻醉劑的侍女,突然在一旁尖叫了一聲,原來是她的手臂很快就冇了知覺,她不明白其實這隻是暫時的,看著白晚舟手上的尖針便有些望而卻步了。

幾個侍女見了,也都有些躊躇不前。

這時貢紮從殿外走了進來。

他饒有興味地瞧著殿內的熱鬨,並不立即出聲,媚娘則示意貢紮坐下來,由她為人捏捏肩捶捶腿。

這時才聽貢紮開口,“這是在做什麼?”

媚娘伏在貢紮肩頭,語調嬌媚,“奴家想給這瘋女人一個恩典來侍奉陛下,誰承想她壓根不領情,奴家便命人將她抬下去治了罪,祛一祛她的硬骨頭。”

“哦?”貢紮嘴角牽起一個玩味的笑意。

像他這種連親姐妹都能染指的變態,自然是很樂意見自己床榻上多一個玩物,並不打算阻攔,反而有些火上澆油的意思,“你們幾個人加在一起,三四雙拳腳,倒是連區區一個女人都治服不住,入宮吃白飯的麼?”

原先還有些害怕白晚舟手中尖針的侍女一聽,頓時起了一聲的冷汗!

她們的國君都發話了,再不將人拿下恐怕是連活路都冇有了,哪裡還敢耽擱,這回幾人相視一目,便同時朝白晚舟撲了上去,很快就將白晚舟給禁錮住了,那支被她握在手中的針管也早就被打飛,不知所蹤了。

“行了,拖下去吧,打完了、打乖了再送回來,若是冇休整好,就休要送回來,再壞了孤的好事。”貢紮嘴裡噙著媚娘餵給他的一瓣甜橙,連眼都冇抬一下,隻是懶洋洋地張了張口吩咐了一句。

“是——”那幾個侍女生怕再觸黴頭,隻垂著頭連連應聲,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將白晚舟抬出了殿去。

隻見殿外正對著的一方空院子裡,已經有侍衛挪來了一隻春凳。

幾個侍女合力將白晚舟抬上春凳,二話不說便準備將白晚舟渾身的衣裳都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