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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問蕭婉晴:“這位小姑娘呢。”

“萬會長,我叫蕭婉晴,是來自金海市,喜歡功夫。”蕭婉晴有點激動的說。

“金海市,那麼蕭忠是你的什麼人?”

“他是我爺爺。”

萬宗華笑道:“原來,我和蕭老已經好幾年冇見了,差不多十年了吧,真是歲月如梭啊。”

“原來您也認識我爺爺?”

“何止認識啊,年輕的時候就是一起的夥伴,隻是後來因為有了家事纔不得已各自回家發展而已。”

“那我打電話跟我爺爺說說,我見到了他老朋友,他一定很高興的。”蕭婉晴說著就要去打電話。

因為重新就是蕭忠帶著她長大,自然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都會與其分享。

萬宗華笑問道:“寧小兄弟,武教頭對戰西洋拳手的時候,那一枚銀針是您扔的吧?”

“前輩竟然看出來,那我就不隱瞞了,的確是在下,隻是做了一點見不得人的手段而已。”

“不不不,你那可是救了武教頭的性命,以武教頭的修為那一肘擊必將當場殞命。”萬宗華道。

“萬會長叫我前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嗎?”

萬宗華歎息了下,說:“我的確是有著私心,但是寧小弟能夠幫我這個忙,你今後就是萬家的貴賓和恩人。”

“萬會長彆這麼著急,我能夠乾出什麼呢?”

“哎,也就不瞞你了,我的兒子天生癱瘓,終身隻能夠坐在輪椅上度日,為了救他我尋遍了各路的中醫,可冇有一個人能夠救治,所有我看見寧兄弟使得一手好銀針,想必在鍼灸上麵也有造詣,所以......”

“天生癱瘓?”寧凡問。

“是的,已經四十餘年了,而我賤內去世得早,我發誓一生不娶,因此也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實在是不忍心在我離世之後,他冇有人照顧。”

這麼說也是情有可原,就算是萬家家大業大,可一旦萬宗華去世。

那麼就冇有了主心骨,到時候誰還會還照顧一個天生癱瘓不能夠言語的人呢。

寧凡問道:“我的確會一些醫術,但我......”

“寧兄弟,隻要你肯為我兒治療,任何要求你儘管提出,哪怕是萬家的所有財產也不在話下。”

“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說天生癱瘓而且還是四十餘年之久,那麼經脈早已經堵塞,難以打通,強行打通恐怕會有危險。”寧凡推測著。

這麼一說,萬宗華也是眉頭緊皺起來,的確那些中醫說已經無法治療,強行治療也是有著很大的風險。

“縱然家大業大,為人父母誰願意兒女終身保守折磨呢,能夠讓我看看嗎?”寧凡問。

“可以,那勞煩寧小兄弟這邊走。”

“嗯!”

寧凡還是覺得先看看,畢竟萬宗華看起來不是壞人,剛纔的言語中也是透露出無奈的悲哀。

能夠幫忙就幫一下,寧凡又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

當然,如果換做是敵人,寧凡看都不看一眼。

一間房間中,萬宗華帶著寧凡走進去,見到的不是萬宗華的兒子,而是一個留著鬍子,穿著道袍的老者。

正坐在椅子上喝著上好的茶水,十分的悠閒。

見到萬宗華走進來,隨即起身笑嗬嗬的說:“萬會長,您今天回來得這麼早嗎?”

“嗯,我找到了一位對於鍼灸有些造詣的小兄弟來看看。”

道袍老者看向寧凡,詫異的說:“萬會長,您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