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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拚命地想要忘記,可偏偏所有的記憶那麼深刻洶湧,重重的撞擊在靈魂深處,讓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她洗到最後,身上冇有一塊好皮,全都紅腫不堪。

她狼狽地離開浴室,家裡座機一直在響。

她顫抖的接聽。

“晚晚,你真的在家?你怎麼冇來參加喪禮?”

“卓駿出事了,你知道嗎?被人刺了一刀,好在冇事搶救過來了。卓駿說是私人糾紛,也不肯報警,你趕緊來醫院看看他啊……”

“晚晚你說話啊,晚晚……”

電話掉落在一邊,她一句話也冇有,光著腳走在地上。

譚母在外麵忙得昏天黑地,半夜回來,氣得去敲譚晚晚的門。

發現門被鎖上了,找了備用鑰匙來,也開不開,似乎被抵住了。

“譚晚晚,你給我出來,你現在這樣像話嗎?”

譚母不斷拍門。

“譚晚晚!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婆婆快冇了,你不回來。婚禮上那樣走掉,現在卓駿受傷你也不聞不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以

為婚姻是兒戲嗎?”

“晚晚,你是成年人了,你要為你的事情負起責任。”

“夠了——”

屋內傳來她撕心裂肺的痛喊聲。

“晚、晚晚……”

“他卓家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這輩子都不要聽到卓駿這個人。我討厭他,我討厭他!”

“這個婚禮本來就是假的,我和他冇有半點關係,你們要是再逼我,我就去死!”

“晚晚,你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啊。”

“走啊,不要再提了,你們都走啊!”

譚晚晚情緒崩潰的說道。

譚母瞭解自己的女兒,她從未這樣情緒失控過。

她不免有些擔心,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譚父阻止了。

“孩子也不小了,會自己思考的,你彆逼那麼緊。我們女兒對卓家難道不是仁至義儘?人都走了,還計較這些有什麼用呢。你讓孩子好好休息,彆管了。”

“可她說是假的,我要問問清楚……”

“走了,回房休息,等女兒睡一覺再說吧。”

譚父將人拉走,譚晚晚一個人蜷縮在床上,麵色蒼白,睫毛濕漉。

第二天,譚母醒來發現譚晚晚的房門開了。

裡麵少了不少衣物,行李箱也不見了。

她急了,立刻給周圍人打電話,最後也打給了唐柒柒,可唐柒柒也不知道。

“這就奇怪了,這孩子和你最要好,你也不知道,她能去哪了?”

“阿姨,你彆急,我也找找,可能有我們疏漏的地方。”

電話掛斷,唐幸著急的詢問:“怎麼了?”

“譚晚晚不見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嘗試給譚晚晚打電話,電話關機。

她讓封晏去查一下,發現她淩晨四點出門,直接去了機場,訂了最早離開帝都的航班。

她飛的不是費蘭城,而是一個從未去過的小國家。

“怎麼突然一聲不吭的走了?”唐幸有些慌了,“我說了要等她,她答應我的,怎麼會……”

“姐夫,你再幫我查一下,她之前發生了什麼。”

不查還好,這一查……唐幸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