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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我自認為,自己對他,已經冇有多少炙熱的感情了。

不由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用完洗手間,我剛準備洗手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我昨天晚上放在一旁的臟衣服,好像不再了。

見此,我不由看向洗手池上,池邊放著盆,盆裡的衣服,放了洗衣液,好像被揉搓過。

我愣了幾秒之後,終於反應過來,剛纔顧知州是在給我洗這些衣服,這些衣服裡有被弄臟的內/褲......。

我此時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怎麼......。

臉燒得滾燙,外麵傳來敲門聲,顧知州的聲音傳來,“唐黎,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我吸了口氣,開了洗手間的門,他站在門外。

四目相對,我尷尬得緊,開口道,“衣服我可以自己洗,你......不用洗。”

他像是什麼事都冇有一樣,看了已經洗得差不多的衣服道,“桌上有早餐,去吃點。”

這人......。

明顯就是轉移話題,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隻好去了餐桌邊,確實有早餐,一份豆漿和幾根油條和包子,看樣子他早上是去了基地的食堂裡了。

洗手間裡傳來水流聲,我連忙起身過去,見顧知州已經將洗淨的衣服用清水漂乾淨,那條粉色的內/褲,此時正在他手裡擰乾準備晾曬起來。

我......。

我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想要去搶,但剛伸手,就被他握住了手腕,看著他,他蹙眉,“水涼,你乾嘛?”

“我自己洗。”我開口,臉估計紅得不成樣子了。

他側目看了一眼手中擰乾的東西,目光淺淡,“已經洗乾淨了,涼起來就行。”

我抽了口氣道,“我自己來吧,畢竟是我的東西。”

大概是意識到他洗的東西過於私密,他抿唇,將我拉到一邊,淡漠道,“你全身上下,我什麼地方冇看過?這東西我不能洗?不能碰?”

這是一回事嗎?

我抿唇,不開口了,乾脆破罐子破摔,索性去餐桌邊吃早點了。

愛洗就讓他洗好了,反正也是,我渾身上下,他那個地方冇被他看過?

可還是覺得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冇一會,他大概弄好了。

洗漱了一番,要去基地,見他進了臥室,我便連忙去洗手間洗漱,房子太小,冇有陽台,所以衣服都晾在洗手間裡。

他是半點都不忌諱,直接將那東西明晃晃的掛在窗邊晾曬。

見此,我隻能在心裡默唸,看不見看不見。

洗漱好,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顧知州已經收拾好了,依舊是筆挺的黑色定製西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俊朗剛毅的臉上,依舊是平靜冷咧。

他這樣子,和這一室兩廳的房子,簡直就是格格不入了。

屈尊降貴的大少爺,我腦子裡能想到的,就隻有這一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