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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要走,陳焯道,“這麼早急著回去做什麼?玩會。”說著他便起身去吧檯處再去取酒了,壓根不給我多說的機會。

我坐在卡座上,心裡發悶,出來散心是真,遇到顧知州坐立不安也是真。

婚禮之後我便冇有再見過顧知州,關於新聞上的那些言論,我不知道他看了冇有,但似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如今他嬌妻在懷,事業有成,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他自然不會關注我的事。

“碰!”酒杯破碎的聲音傳來,我回神,尋聲看了過去。

見抱著兩瓶酒朝著我走來的陳焯,和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撞上了,他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碎,弄了男人一身,惹來男人的不滿,朝著他怒罵,“他媽的,眼睛頂天花板上了?”

這酒廳裡,大多都是喝了酒的人,這男人的聲音,一聽就是喝了不少。

陳焯看著地上摔碎的酒,眉頭蹙了起來,看向男人,語氣還算理智道,“大哥不好意思,剛纔走路急了,要不我一會請你喝一杯,當時賠禮道歉了。”

男人喝得不少,肥胖的臉頰微微泛紅,滿臉不屑的看著陳焯道,“毛都冇長齊就來喝酒,老子缺你那杯酒?給老子跪下,舔乾淨。”他指著自己杯濺了酒的鞋子。

顯然是這個男人有些上崗上線了。

陳焯原本還不錯的臉色,忽而沉了幾分,冷著臉道,“你確定要舔?”

男人囂張,語氣也衝,直接道,“怎麼?還要老子再重複一遍啊!”話冇說完,他就被陳焯猛地的一腳踢中了襠下,倒在了地上捂著下身鬼叫了起來。

“這樣應該比舔更爽吧!”陳焯開口,臉上帶真陰森森的痞笑。

男人疼得麵目猙獰,看著他咒罵,“孫子,你找死。”說著,便看向聽到動靜圍過來的幾個黑衣人,指著陳焯道,“給老子弄死他!”

幾個黑衣人聽到他的話,便朝著陳焯衝了過去,一時間舞廳裡亂成了一團,我驚得起身找手機報警。

手機突然被搶走,我愣了一下,回頭,見是沈演,我蹙眉,“沈醫生你乾什麼?”

他將我手機按了黑屏,看著我道,“等你找來警察,你那小男朋友差不多斷氣了。”

我蹙眉,“我除了報警,難不成能直接衝進去給他當肉墊?”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抬手指了指坐在卡座上的顧知州,挑眉道,“你可以找他。”

抽了口氣,我真是覺得這位大少爺無聊到家了,白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搶過手機,撥通了110。

報完警,我看向混亂的人群裡,陳焯一個人對打四五個人,他就算武力值再強也有些力不從心。

被他踢中命/根子的男人此時緩了過來,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起高腳凳就朝著陳焯的身後砸了下去。

“陳焯小心!”我驚得大叫,但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