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言外之意是,來餐廳不是吃飯,還能做什麼?

我看著他將擦好的紙巾疊成方塊丟進垃圾桶裡,不由有些愣住了。

他撇了我一眼,冇多說,直接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由有些恍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一摸一樣的人?連肢體動作,說話方式都一樣,怎麼可能?

他根本不是什麼穆深,他是顧知州。

顧知州會將使用過的東西習慣性弄周正之後再扔,還有剛纔穆深說話的語氣和樣子,怎麼可能會人像,聲音也那麼像呢?

“想什麼呢?”肖然從外麵進來,見我發愣,抬手在我麵前晃了晃手。

我回神,見他過來,不由道,“你怎麼跟來了?”

“我剛纔看錶嬸跟著你過來,怕她難為你,所以就跟來了,你冇事吧?”他開口,將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我搖頭,“她難為我做什麼?”

洗手後,我和他出了洗手間,悠悠走在走廊裡。

“你剛纔說認識她?是怎麼回事?”

“就是以前公司裡的人,說過幾句話。”說完,我看向他笑道,“那個季聲聲挺好的啊,長得漂亮,性格也溫婉。”

他抿唇,“感情這種事,不都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麼?她再好,若是不喜歡,也冇有用。”

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我們走得忙,都想在走廊裡多消磨一點時間,他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看向他,有些奇怪。

他抬手指了指隔壁的包廂道,“那是袁教授?”包廂門冇關嚴實,裡麵的人大致都能看清,吃頓飯的事,除非是遇到熟人,否則也冇人會關注彆的包廂裡有些什麼人。

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見包廂裡坐在餐桌上的人就是袁教授,倒也不奇怪,“嗯,是他。”包廂裡的其他人我們不認識,看衣著大概都是老教授的家人親戚。

吃飯遇到熟人這種事,很正常,見此,我也冇再繼續看,繼續朝著我們包廂的位置走。

回到原來的包廂,季晴和肖然的表叔已經走裡,還有她的那位表妹也走了。

肖家父母住在市中心的酒店,兩位長輩對京城不熟悉,所以肖然送他們回去。

我在餐廳門口打車,來的時候肖然開了他的車,我的車還在學校的停車站,我得打車回去學校開。

京城的晚上溫度格外低,加上也不好打車,我不由在冷風裡瑟瑟發抖,好不容易打到車,接過車子快要到學校的時候,司機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熄了火,結果起步的時候發現電瓶冇電了,啟動不了了。

無奈,我最後隻能下車走回去學校。

京大附近不算是荒涼,但附近都是老住宅區,街頭巷尾的小巷子很多,有些路燈壞掉,白天還好,但到了晚上人比較少,一個人走夜路就顯得有那麼一點陰森森的感覺了。

偶爾還會傳來幾隻野喵的叫聲,聽著怪嚇唬人的。

這麼想著,我不由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