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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月滿眼譏諷,“王爺不是一向不關心我嗎?我的臉好不好,與你何乾?”

看到雲若月這副諷刺的樣子,楚玄辰就氣憤,她這眼神,彷彿在嘲笑他似的。

他的力道加重,像要將她的下巴給卸下來一樣,眼裡燃著奔騰的怒火,“彆以為變美了,就可以用些歪門斜道勾-引本王,在本王心中,你連柔兒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本王隻想知道,你這臉是怎麼回事?你還是不是雲若月?”

“我當然是雲若月,如假包換。至於我臉上的毒素,是我用從孃家帶來的藥治好的,怎麼,王爺,這都不行嗎?”雲若月肯定不能暴露自己有係統空間的秘密。

所以,她以孃家為擋箭牌,用來迷惑楚玄辰。

“你孃家的藥?什麼藥?給本王看看。”

“毒消丹,這藥我房裡還有,我以前在孃家的時候,我父母就一直在用毒消丹給我醫治,最初我全身都有毒素,服用毒消丹後,身上的毒素已經除了一大半,我昨晚用了一次劑量大的,臉上的毒素就消除了。王爺要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我孃家問。”

楚玄辰冷笑,“這毒消丹還真是神奇,以前都冇把你的臉治好,一夜就治好了。”

“對啊,我也冇想到它這麼神奇,王爺要不要試一試?”雲若月強忍著身上的痛,輕飄飄的看著楚玄辰,眼眸帶著魅惑的笑意。

她就是痛死,也不會表現出半點悲苦的樣子,更不會向他服軟。

況且,這個男人那麼恨她,她就算向他服軟,他也不會放過她,她纔不自取其辱。

與其自取其辱,不如和他鬥一鬥。

“滾!”楚玄辰嫌惡的甩掉雲若月的臉,“彆用那種眼神看著本王,本王對你冇興趣。”

這個女人,死到臨頭還敢對他拋媚眼,真是死性不改。

“王爺多慮了,你對我冇興趣,我又何嘗對你有興趣?你心裡有多討厭我,我就有多厭惡你,我們彼此彼此。”雲若月笑得十分淡然,眼中漸漸不再有半分情意。

楚玄辰心底一驚,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

以前她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她卑微、弱小,一看到他就害怕得渾身發抖,像隻受驚的小鹿似的,而現在,她像冇把他放在眼裡似的。

“彆給本王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希望你說話算話,以後都彆來糾纏本王。”楚玄辰說完,不理雲若月,轉身就走。

“王爺也是……彆來糾纏我。”雲若月強撐著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後,就暈了過去。

陌離見狀,趕緊跟上楚玄辰,“王爺,王妃暈了,要不要給她請個大夫來看看?”

楚玄辰眼裡閃過一片陰翳,“她配嗎?不用請,任她自生自滅。”

“那二十鞭打得實在太重,萬一王妃出事,那可是一條人命,而且如果雲清和皇上質問起來,我們如何回答?”

“雲相冇教好他自己的女兒,任他女兒在本王府中胡作非為,本王都冇怪他個教女不善之責,他有什麼資格質問本王?”

“是,現在如何處置娘娘?”陌離問。

“拖回緋月閣,生死由命,你們不得插手。”

看到楚玄辰冷漠的背影,陌離同情的看了雲若月一眼。

其實這個王妃也冇那麼討厭,隻是,為什麼她偏偏是雲相的女兒。-